看到這邊便全部跪倒在秦翰身前的衆人,張鵬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液,這不是自己找來的人嗎?他們怎麼給秦翰跪了?現在張鵬有一種“參見陛下”的既視感。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張鵬看着衆人怒聲吼道,“我纔是你們的僱主,你們怎麼給這小子跪下了,搖尾乞憐?”
聽到張鵬的話,那光頭男子別過頭去,看向張鵬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寒光。
看到這光頭男子眼神之中閃過的寒光,張鵬的小心臟微微一跳。
“你算什麼東西!”光頭男子怒哼了一聲,而後,一把抄起了身後的一個布袋,一把扔向了張鵬的方向,“錢給你!”
那布袋呈拋物線的狀態砸在了張鵬的深淺,一沓一沓鮮紅的人民幣出現在了張鵬的身前。
爲了對付秦翰,張鵬付給了這些人二十萬,可以說,相當的不少了。
“秦哥,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不知道是您,一時間貪戀錢財,才做出這等錯事,還請您能寬恕我們。”隨後,光頭男子一改剛剛面對張鵬的強硬姿態,跪在秦翰的身前,滿臉恭敬的道。
“是啊,秦哥,我們都是一些底層的小弟,根本就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您的住所,我們一時貪戀錢財,還請您能原諒我們。”這時,那個梳着背頭的男子滿臉的乞求之色,看着秦翰道。
在光頭男子和背頭男子身後的衆人並不是傻子,他們都在仔細的聽兩人對秦翰的稱呼。
當聽到“秦哥”這兩個字眼之時,他們的心頭同時狠狠一陣,難不成面前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子是鬆平的大佬秦翰?
因爲在鬆平的道上,只有一位有名、有實力的人姓秦,而且,還是鬆平市最有名,最有實力的人。
坐在秦翰身旁的俞清清也是仔細揣摩了光頭男子和背頭男子的話,而且,那背頭男子說過四個字,便是“高高在上”,這四個字,配合面前這些人給秦翰跪下的動作,再看看他們面對秦翰時的恭敬,不對,懼怕似乎比恭敬更爲貼切。
可見,秦翰在鬆平市的地位必然不一般。
起初,俞清清只是認爲秦翰比較有錢,並沒有認爲秦翰有多大地位,畢竟,秦翰剛剛畢業,而且,她跟秦翰是初中同學,一個縣城的,知道秦翰家裡是做什麼的,也知道秦翰家裡沒什麼太大的背景。
但是,面前這一幕,讓他明白了,他錯了,而且錯的徹徹底底,秦翰不僅僅有錢,而且地位也相當的高,高的令一些人恐懼,秦翰作爲一個剛剛畢業的畢業生,能有這般本事,這般實力,俞清清相當的震撼!
“去把他給我押過來。”秦翰指着不遠處的張鵬道。
聽到秦翰的話,那背頭男子連忙擡起頭來,而後用手捅了一下光頭男子,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快步向着張鵬的方向走去。
現在他們已經私自闖入秦翰的住所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是不可能更改的了,所以說,他們只能將功補過,做到秦翰滿意,讓秦翰不對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爲加以怪罪,或者說,能讓秦翰對他們的懲罰降到最低,至少留下他們的性命。
他們的心中都明白,秦翰要他們的命,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所以,他們要用他們的實際行動,來堵住秦翰的嘴,希望秦翰不說出這句話。
很快,兩人便是走到了張鵬的身前。
看到兩人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張鵬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慌亂之色,而後,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你們……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張鵬慌張的道。
光頭男子和背頭男子沒有說話,而後,一步向前跨出,兩人一人抓住了張鵬的一隻胳膊,將張鵬制服了了。
張鵬劇烈的掙扎着,張鵬的身材跟這兩位大漢比起來,相差太遠了,力氣也是相差懸殊,他根本就不是這兩位大漢的對手,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沒能掙脫出兩位大漢的押解。
隨後,兩位大漢押解着張鵬向着秦翰的方向走來,到了秦翰身前之後,一下子把張鵬按倒在地面之上,頃刻間,張鵬也是跪倒在了秦翰的身前。
看着面前的張鵬,秦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淡淡的道:“怎麼?不牛逼了?”
說着,秦翰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張鵬的臉頰。
張鵬看了秦翰一眼。
“剛剛不是挺牛逼的嗎?”秦翰看着張鵬繼續冷聲道。
“你……你休要在這張狂,我張鵬是不會怕你的!哼!”張鵬怒哼了一聲,“而且,你還別吹牛逼,還讓我有來無回,我還真就認爲你沒這本事!另外,有本事,你把我給放了,讓我跟你單挑,你讓別人來壓着我又算什麼本事。”
聽到張鵬的話,秦翰啞然一笑道:“好,我給你機會單挑,但是你別後悔啊!”
“後悔?呵呵……我爲什麼要後悔?”張鵬很強硬的道,“是男人,咱們就單挑,別仗着人多。”
秦翰對着光頭男子和背頭男子微微擺了擺手。
兩人立刻放開了張鵬,他們唯一的任務,便是聽話,把秦翰給哄高興了。
而且,鬆平的道上誰不知道秦翰是一名高手,在泰山和房滕的聯手之下,秦翰都遊刃有餘,對於秦翰的實力,光頭男子和背頭男子都是頗爲感興趣的,他們今天也想好好的見識一番。
感受到光頭男子和背頭男子放開了手,張鵬先是微微一怔,而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你不是想跟我單挑嗎?走吧,咱們出去,省的你施展不開。”秦翰看着光頭男子微微笑道,秦翰不想在屋內跟張鵬打,他是怕對他們家造成損壞,造成損壞的話,還得重新裝修,太麻煩,所以秦翰才提議去外面。
“想的倒是挺周全,還派我施展不開,走,咱們出去打!”張鵬頗爲得意的道,只要給張鵬一個能裝逼的機會,張鵬絕對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