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飛看了一眼李文志,而後開口問道:“爺爺,我爸爸口中那位黑袍老者真的能幫咱們嗎?如果他不幫咱們,咱們可就完了!”
“放心吧,一定能,一定能,咱們家多付出一些代價,一定能!”李文志繼續安慰李大飛道。
李大飛微微點了點頭。
……
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秦翰便是到了鬆平市,剛剛出高鐵站,秦翰便是看到了龐猛,秦翰在火車上就給他的手下們打了電話,告訴他們立刻開會,他們無一例外都來鬆平站接架了,由於龐猛屬於秦翰最爲貼身的人,所以,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龐猛了。
看到秦翰出站,衆人全部圍上前來,紛紛恭敬的叫了一聲“秦哥”!
秦翰微微點了點頭,道:“我都告訴你們了,直接去滄瀾會所的天字號包間等我就行了,不比都過來接我,小猛一個人過來就行了。”
衆人都是看着秦翰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行了,咱們走吧。”秦翰道。
在龐猛的引領之下,秦翰和俞清清上了一輛奔馳房車,這房車是老趙和馮滿出錢買的,但卻放在滄瀾娛樂城的停車庫裡,這是他們孝敬秦翰的,他們都知道,秦翰一般出行或者讓人接,都是給龐猛打電話,所以就把這車送到了龐猛管理的滄瀾娛樂城中。
上車之後,俞清清四處觀望,感覺這車很漂亮,坐着也很舒服,他有看看車後面跟着各路豪車,方纔知道,這纔是秦翰這位大佬的排場。
“翰哥,你真厲害,剛剛畢業,你就擁有如此的身份地位了。”俞清清看着秦翰,由衷的道。
秦翰沒接俞清清的話茬,只是微微一笑,道:“咱們兩個也都一天沒吃飯了,一會兒到了會所,咱們兩個先吃些東西。”
俞清清微微點了點頭,她真的餓了,從早上到慶鈴市便被綁了,中午也沒吃飯,在車上兩人也沒吃東西,此刻的她,真的很餓。
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秦翰和俞清清便是到了滄瀾會所,滄瀾會所的外面頗爲雄偉壯觀,裡面頗爲奢華,俞清清還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在天字號包房餐廳裡,早就備了衣着美味佳餚,這一桌美味佳餚只有秦翰和俞清清兩人享用,其他的人都在包房的會議大廳等着秦翰。
看着桌子上一桌子的美味佳餚,俞清清看着秦翰道:“翰哥,就咱們兩個吃,這是不是準備的有點多了?吃不完有些浪費啊!”
“的確是有點多了,他們準備的,我不知道,咱們使勁吃就行了,快坐吧。”秦翰道。
“哦……”俞清清輕輕點了點頭。
由於秦翰要給大家開會,所以說吃的很快,秦翰真是吃了不少,他也確實餓了。
“清清,你慢慢吃,我吃完了,有什麼需要,你直接吩咐外面的人就行了,外面有個休息區,你吃完之後可以去外面喝點飲品。”秦翰道。
“你去吧,翰哥,你不用惦記我。”俞清清道。
聽到俞清清的話,秦翰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便是直接去了隔壁的會議室。
秦翰進入會議室之後,嘈雜的聲音陡然停了下來,衆人也都站起身來,看着秦翰。
秦翰徑直走到了主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道:“都坐吧。”
聽到秦翰的話,所有人都坐了下來,今天到場的人有龐猛、李峰、李海、李鵬、馮滿、老趙,這些人都算是秦翰手下的主力人員了。
“馮滿、老趙,你們知道慶鈴市的李文志嗎?”秦翰看着兩人問道。
“知道……”
“知道……”
兩人紛紛回答道。
“知道就好,你們兩個負責吧慶鈴市李家的情況打探清楚,其中包括李家的勢力分佈狀況,還有與他們來往密切的人員,和上邊的關係。”秦翰道,“你們儘快,在後天之前把查到的情況報告給我。”
“是,秦哥……”
“是,秦哥……”
兩人回答道。
“龐猛,李峰,李鵬,這兩天你們準備人、槍、車,一百個人一百條槍,等老馮和老趙把李家的勢力分佈情況查清楚了,咱們帶着人直接殺過去,爭取一舉把李家拿下。”秦翰道。
“是!”
三人齊聲回答道,秦翰召集大夥過來,就是給大夥佈置任務,這李大飛都報復到自己頭上來了,而且還牽連了俞清清,秦安怎麼可能會放過李大飛?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儘快完成我交給你們的任務。”秦翰繼續道。
衆人紛紛跟秦翰道別,而後便是離開了滄瀾會所,秦翰則是回到了跟俞清清一起吃飯的餐廳中,但是卻發現俞清清已經不見了蹤影,秦翰出了房間,向着休息區看去,只見俞清清坐在休息區看着那邊的鋼琴演奏,秦翰走到了秦翰的身旁。
“喜歡彈鋼琴?”秦翰問道。
聽到秦翰的話,俞清清緩緩的回過頭來道:“只能說是喜歡彈鋼琴的,不是喜歡彈鋼琴的,因爲我不會彈鋼琴。”
俞清清俏皮的對着秦翰吐了一下舌頭。
秦翰看着俞清清微微一笑,而後坐在了俞清清的對面,跟服務員要了一杯果汁,跟俞清清一起聽起了鋼琴曲。
“翰哥,這會所也是你的吧?”俞清清問道。
“是我的。”秦翰道,“如果你喜歡這裡,一會兒走的話,我讓經理給你一張會員卡。”
“不用了,翰哥,我就是問問。”俞清清連忙拒絕道,她雖然就來了鬆平市兩天,但他也知道,這滄瀾會所是鬆平市富人的聚集地,現在有不少地方都在打着滄瀾會所的廣告,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其實,俞清清最想問秦翰的並不是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問秦翰。
俞清清看了一眼在仔細聽鋼琴曲的秦翰,又思考了兩三分鐘之後,鼓足了勇氣,道:“翰哥,我有件事想問你。”
“問吧……”秦翰不假思索的道。
“那個……那個常子彤是誰啊?”俞清清有些難以啓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