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俞清清那認真的表情,秦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你心中,咱們的友誼跟金錢和地位沒關係,那在我心中就有關係了?其實,在我心中也是沒關係的。”秦翰道。
聽到秦翰的話,俞清清微微思考了一下,而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啊,在自己的心中,自己跟秦翰的友誼跟金錢和地位沒關係,那在秦翰的心中自然也是沒有的。
“行了,趕緊吃飯吧,吃完飯還得找工作呢。”秦翰繼續道。
俞清清看着秦翰甜甜一笑,而後坐到了椅子上,跟秦翰一起吃起了飯,而且,還如賢妻一般給秦翰盛了粥。
“慶鈴市那五萬塊錢我會替你要回來的,放心吧。”秦翰繼續道。
“翰哥,不麻煩你了,這已經夠麻煩你的了,不僅僅給我提供了住處,又幫我打架的,我已經很感激你了,這五萬塊錢我就不要了,就算我沒掙到過。”俞清清道。
“爲什麼不要了?這是正常勞動所得,不要怎麼行?又不是偷來搶來的?這件事對我來說並不麻煩!”秦翰道,“你什麼也別說了,就這麼定了。”
……
一輛奔馳房車的牀上,躺着一名男子,這男子的身上包裹着紗布,胸口部位的鮮血再次將潔白的紗布給染成了紅色,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秦翰差點廢了的張鵬。
在張鵬的身邊坐着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這男人是來接張鵬的。
秦翰讓王明把張鵬給放了,王明按照秦翰的意思做了,的的確確的把張鵬給放了。
張鵬怎麼可能給他的父母打電話,因爲太遠了,來接他的話,所需要的時間太長,他怕在這期間,秦翰反悔,把他給弄死了。
所以,他想了一個簡潔的辦法,給他在華中省在鬆平市的朋友打電話,他前兩天刷朋友圈的時候,發現他的一個朋友在鬆平市,而他坐在他身旁這穿着西裝的男子名爲小川的,便是他的朋友。
當年小川還跟張鵬混過一段時間,兩人關係不錯,小川有個親戚在鬆平市做地產公司做高管,小川爲了謀求更大的發展便是來到了鬆平市。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鵬給小川打了個電話,租了輛奔馳商務車,由此踏上了返程。
張鵬身上的傷勢,他也僅僅是找了個醫院進行了一下簡單的救治,因爲他不敢停留太長的時間,他是很怕秦翰反悔的。
“鵬哥,您這是惹了誰了?把您打成了這個樣子?”小川有些疑惑的問道。
“惹了個叫秦翰的,似乎,他很厲害,而且,在鬆平市頗有低位,我還正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呢?”張鵬問道。
“秦翰?”小川微微撓了撓頭,略作思索。
而後,便是見到那小川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駭然之色,有些驚詫的道:“您……您……不會惹的是那位大佬吧?”
小川在“嘀咕”秦翰這兩個字的時候,便是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聽過,再結合着剛剛張鵬的那些話,說他很厲害,很有地位,一個年輕陽光的身影便是浮現在了小川的腦海之中。
小川見過秦翰,那還是在秦翰和楊博在醫院發生衝突的時候見到的,那天他正好去醫院看一個病人,湊巧路過看到的,那時的他,僅僅是一個看客。
由於,小川打小就愛混社會,所以願意瞭解道上的事情,當初看見秦翰和楊博的爭端之後,他也是幾經周折的打聽,纔打聽出了秦翰和楊博各自的背景。
一個是鬆平市城南道上的太子爺,一個是新晉的城南道上的大哥,最後,他眼睜睜的看着這位大哥一步步排出一切阻礙,成爲了整個鬆平市乃至整個華北省的大佬。
秦翰在小川的心中地位極高,那可是他的偶像啊,秦翰就是傳奇一般的人物。
“你知道這個秦翰?”張鵬看着小川問道。
“等等……我先跟你形容形容他的外面特徵,看看咱們說的是不是一個人。”小川道。
“你說……”張鵬道。
隨後,小川把秦翰的體貌特徵跟張鵬說了一番,張鵬則是不住的點頭稱是。
這一下可就真的對上了。
“鵬哥,您這次可算是真的踢到鐵板行了。”小川看着張鵬,有些唏噓的道。
聽到小川的話,張鵬的眉頭微微一皺,道:“小川,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隨後,小川便是把秦翰的歷史給張鵬給講了一遍,秦翰的歷史,屬實是把張鵬給震驚到了。
“鵬哥,這麼說吧,秦翰相當於咱們華中省的李文志,這個比喻是最爲貼切恰當的,說真的,您今天能夠活着回去,已經算是萬幸了。”小川繼續道。
張鵬的眼皮微微一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蒼白之色,還真如小川所說,他今天能夠活着回去,已然是萬幸了,秦翰在華北省有着跟李文志在華中省一樣的地位,自己僅僅是李文志孫子的一個狗腿子,段位的差距可想而知。
秦翰捏死他就猶如螻蟻一般簡單。
“對了,我問你件事,你知不知道前兩天在鬆平市城南的4店羣發生了一件事……”張鵬道。
張鵬還沒說完,小川便是開口道:“是不是咱們慶鈴市有名的紈絝弟子李大飛被斷手指頭的事情?”
聽到小川的話,張鵬的眼神中浮現出了一抹訝異,而後連忙道:“對,就是這件事……這件事是不是就是秦翰做的?”
“對,就是秦翰做的,這是我今天才打聽出來的。”小川道,如果,不是我酷愛打聽這些東西,恐怕還真說不出來。
張鵬微微點了點頭,果真不出自己所料,還真是秦翰做的,怪不得,他問自己那個問題呢!
現在這是兩隻老虎打架,他僅僅是隻兔子,可不敢在裡面瞎攪和,無論是誰的那一虎爪,他都承受不了啊!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當初可是以錢威脅過俞清清啊!秦翰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必須盡力把這件事給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