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6日~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而底線被觸及的話,人發起怒來就不會再計較後果了,劉宇浩的底線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不再遭受別人的欺凌。
悲催的是,俞公子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以爲自己是遇上了打劫的。
劉宇浩冷冷的搖頭,道:“沒事,我只是來找你玩個遊戲,別緊張。”
“玩遊戲?爺,您想玩什麼遊戲?”
俞公子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劉宇浩既然能找到這小院裡來,自然不是一般貨色,所以極力的裝出一副可憐相以博同情。
“我聽說你很喜歡打人的耳光是不是?”劉宇浩臉色陰沉的甕聲問道。
俞公子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所處環境的危險了,吞吞吐吐的說道:“打,我沒說過我喜歡打耳光啊!爺,您是不是找錯人了。”
劉宇浩不慌不忙的坐在俞公子的對面,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喜歡打耳光,又怎麼會一大早上跑到汽車城打我妹子?”
“你妹子?我......”
俞公子驚恐的看了眼滿臉惡煞的藤軼,又偷偷瞥了眼劉宇浩,他現在知道了,原來自己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京城水深啊!
以前沒來過京城,只是聽別人這麼說,俞公子當然不會相信這句話,但今天他信了,一個打工的雙胞胎姐妹竟然都能找到人報復自己。
京都莊園88號是假的麼?
這裡可不是一般人想進來就能進來的,更何況人家是直接殺到了這個秘密的小院裡。
看來,這次想不栽都不行了。
“爺,您說個數,只要我拿得出來我都給,讓我給您妹子磕頭認錯也行,您看這......”
俞公子腦袋靈光,立刻想出了一轍。只要面前的這倆人今天能放過自己,等以後自己再找周少出面,想必京城裡的這點小事過去也就過去了。
劉宇浩臉色一冷,眸子冒出一絲寒光,道:“你覺得今天這事是錢能解決的嗎?”
“一百萬,我給一百萬行不?”
俞公子依然還抱着僥倖心理,在他想來,一百萬換一個耳光已經是天下最貴的耳光了,如果實在不行再加碼也不遲。
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劉宇浩已經失去了和他玩的心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揮手道:“藤軼,找個東西把這貨的嘴堵上。”
俞公子還想掙扎,可他哪是藤軼的對手,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個字,嘴巴就已經被毛巾堵得嚴嚴實實的,只能嗚嗚嗚的哼哼了。
劉宇浩面帶冷漠到極點的微笑輕輕一掰,便將小臂粗的一截精鋼從現代藝術感極強的樓梯扶手上扯了下來。
藤軼笑了笑,轉身離開房間並隨手帶上了門,只留下劉宇浩和那個眼神裡充滿了恐懼的俞公子在房間裡。
悶沉的鐵棍聲和不清不楚的哀嚎不斷從房間裡傳出來。
藤軼默默數了一下,一共十八次,當聽不到殺豬般的哀號聲時,房間的門也打開了,劉宇浩若無其事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小紅姐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劉宇浩輕鬆的笑道:“放心吧,死不了的。”
“哦!”小紅姐還能說什麼呢,只有傻呆呆的點點頭。
目送那輛京城裡罕有的小號牌悍馬揚長而去直到不見了蹤影,小紅才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浩怡珠寶總部董事長辦公室。
劉宇浩正在替雲桃和雲梅姐妹倆安排新的工作,門被粗魯的撞開了,周錫一臉怒氣的拿着一疊紙衝了進來。
撞了門還不算,周錫四下看了看,抓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杯子先“吧唧”一下摔碎了才氣洶洶的把手裡的那疊紙扔到劉宇浩桌子上。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劉宇浩笑了笑,揮手示意雲桃先把妹子帶出去,道:“怎麼了周哥,是誰讓您生這麼大的氣了?我幫你去教訓他。”
周錫撇撇嘴,道:“老四,你太不給周哥面子了吧,明明知道是我的人你也打?”
劉宇浩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道:“周哥,我就是因爲看着你的面子纔沒怎麼着他的,你以爲不是因爲這個,那小子能這麼輕易就過去了?”
“哦,合着還是我的不對了是吧?”
周錫瞪大眼睛看着劉宇浩,頭一次見老實人講歪理,而且還說的一套一套的,這讓他非常難以理解。
劉宇浩呵呵一笑,給周錫倒了杯水,說道:“我這不想着一會就去你那給你道歉來着嘛,可沒想到你周哥忍不住先來了,得,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嘿!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油腔滑調的了?”
周錫頓時被氣得哭笑不得,指着劉宇浩的鼻子一句狠話也說不出來了。
劉宇浩見周錫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爲什麼會追到京都莊園裡也要胖揍俞公子一頓的原因講清楚。
周錫聽罷原因,很無語的瞪了劉宇浩一眼,指着剛纔自己拿的那疊紙,道:“那你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啊,你自己看看。”
劉宇浩笑道:“怎麼了?沒死吧?”
其實,劉宇浩自己出手自己心裡清楚的很,俞公子這次被打,既不會死,更不會殘疾,只不過要在病房裡待個一年半載的,這也算小施懲戒。
周錫拿起那疊紙,苦笑道:“打斷了的骨傷都有十八處,我說老四,你當時打了多少下?”
“正好十八下啊。”劉宇浩很誠實的點點頭承認。
周錫瞪大眼睛撓着頭道:“狠,你真狠,一下斷一根骨。”
“誰讓那貨不長眼欺負人欺負到我頭上來的,這就叫活該。”劉宇浩沒好氣的白了周錫一眼。
其實,紈絝圈子裡兩個人賭狠、打仗是很稀鬆平常的時,當年要不是二哥一直迸周錫,他現在坐輪椅的可能都有,哪還會像現在這麼風光無限。
可親自動手,而且還是這麼狠的人,劉宇浩估計是四九城裡頭一遭。周錫估摸着,這事要不了三天,保管傳的是整個紈絝圈子人盡皆知。
以後,劉宇浩怕是就要坐實京城第一惡少的名頭了。
劉少身邊的人可惹不得啊!
瞧見沒?一個耳光換來一年的病房,而且身上的傷還不帶重樣的,以後誰要是想作死可得擦亮眼睛嘍,別一個沒瞧見碰了劉少家的瓷,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不過,那些都不是劉宇浩在意的,他之所以會把這件事搞到極端就是要讓其他的人知道,劉宇浩不是好欺負的。
只有這樣才能在他離開京城的時候暫時薄自己家人的平安,這可能也是一種無奈之下選擇的被迫之舉。
隨着自己財富的增加,他不這樣鬧一次,有可能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就要時不時的面對那些目空一切的紈絝們的挑釁了。
自己倒還好,不怕他們,可家人呢?
周錫一臉痛苦的咂咂舌,道:“你倒是爽了,可眼見着我那快要到手的藥廠沒了,這個你可得賠我。”
“藥廠?什麼藥廠?”
劉宇浩愣了愣,死死盯住周錫老半天,心說:“不會是哥們想弄個藥廠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要不怎麼會吳家辦藥廠,周錫也跟着攙和進來了呢?”
周錫白了劉宇浩一眼,道:“我整天做房地產、傳媒、金融什麼的已經夠煩的了,我哪有什麼心思開藥廠,要不是二哥逼着我這麼幹,我才懶得搞呢。”
“二哥要你開藥廠?你沒糊塗吧周哥?”
劉宇浩更聽不懂了,怎麼這件事把賀旭東也牽扯進來了呢?
周錫嘆了口氣,端起茶杯說道:“二哥說了,吳家如果把藥廠辦起來,估計製藥業半壁江山就要被他們吳家佔據了,以吳凌鬆的性格,到時候老百姓更看不起病,所以就讓我也進到這行,說是什麼平抑價格。”
“這個想法好,我支持!”
通過接觸,劉宇浩也知道吳凌鬆是個什麼樣的人,而賀旭東的話絕對不是臥聳聽之詞,如果讓吳家辦成了全國最大的製藥廠,二哥的預言真有可能成爲現實。
“你支持個屁呀!”
周錫一聽立刻被氣樂了,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上氣鼓鼓的撅起嘴來。
劉宇浩呵呵一笑,道:“我怎麼就不能支持了?”
周錫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你知道你打的那個俞公子是什麼人麼?”
“什麼人?難道和辦藥廠也有關係?”劉宇浩一愣,馬上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周錫一臉的不願意,囔囔道:“那還真讓你說着了,他家裡是醫藥世家,有資金又有技術,咱哥們辦那藥廠還真離不開那個蠢貨,要不然你以爲我吃飽了撐的整天讓胡奔跟着他?”
得,一不小心把一財神爺給揍了。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道:“算了,咱以後也就不指望那個人了,辦廠的事我來提供技術和一半資金,剩下的周哥你自己想辦法。”
周錫先是眸子一亮,可馬上又黯淡了下來,抿抿嘴道:“哪那麼容易,要想上規模,起碼得十個億,你有錢嗎?”
“現在沒有,但很快就會有了。”劉宇浩嘿嘿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