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在得到喬天的允許之後就領着韓冰他們這一幫人馬出了H省,早在山丘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找好了伏擊地點,而現在過去,就是準備在那裡訓練一下,畢竟對於熟悉的環境來說,韓冰他們這一幫人才能夠發揮出自己最大的實力。
山丘領着他們到了訓練的地點,就現在附近不遠處給他們找到了休息的地方,這些東西在山丘準備出來之前就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正好附近就是伏擊地點,也省事了。
就在晚上山丘準備叫韓冰他們起來訓練的時候,突然他聽到了在扎的帳篷外面有聲音,而韓冰他們這個時候也都聽到了外面的異動,於是這些經過山丘訓練的小隊,頓時都以爲是演習,急忙的就穿好衣服出去了,可是迎接他們的卻並不是平常山丘那張嚴肅的臉,而是一些手裡拿着重火器的陌生人,看到帳篷裡面有人出來,頓時那些火器裡面噴出了火蛇。
而天狼社這邊的弟兄因爲急着出來,所以手裡的傢伙都並沒有上膛,就這樣在損失了一部分人之後,後面的人,也開始了反擊。
就在山丘聽到槍響的那一霎那,頓時知道可能自己要伏擊的人計劃提前了,現在山丘只能祈禱天狼社的這幫弟兄們在這一次的事情中表現的突出一點,因爲他實在是想不出,爲什麼情報上面會有錯誤,以至於出現自己那邊剛剛把弟兄們領出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知道他們可是連一覺還沒有睡呢。
韓冰他們由於在後面,所以聽到槍響之後,馬上就回到營房裡面把手裡的槍的彈夾都給拿了出來,然後就往前面跑,他們剛開始也只是以爲訓練,可是在聽到槍聲完全就不是平時的訓練用的空包彈的時候,頓時就知道可能是遇到敵人了。
韓冰舉起手裡的步槍,扣住扳機,就是一頓突突,而對方的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屁股後面竟然着火了。
山丘這個時候看到韓冰他們拿着火器過來了,心也稍微的平靜了一下,因爲現在自己這邊除了倒下去的兄弟還有差不多一百七十個人左右,而對方也只有不到一百人,現在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向自己這邊傾斜了。
喬天並不知道在H省郊外的戰爭有多麼的慘烈,直到山丘給他打了電話,他才清楚,二百人的隊伍,在經過戰鬥之後,剩下的只有不足一百二十人,也就是說,在這場戰鬥中,損失的兄弟達到了百分之四十。
這也是喬天接到邵帥電話之後並沒有過的心情的原因。以爲這些人都是他打算有大用處的,而這麼一場小規模的戰爭,就損失了那麼多人,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
喬天開着車,就到了山丘他們駐紮的營地,而在這裡現在已經是滿地的瘡痍,就好像是被原子彈轟炸過一樣,空氣中瀰漫着的火藥味還有血腥的味道,讓喬天都能夠感受到剛纔戰爭的慘烈。
而在地上還有斷掉的殘肢。喬天到了山丘的帳篷外面,就看到在帳篷裡面的山丘嘴邊的煙,一根接着一根不斷的燃燒着,而且在帳篷裡面還站着韓冰。
韓冰現在眼淚已經流乾了,臉上還掛着一堆淚痕,昔日一起在訓練場上面訓練的兄弟,就這麼消失在自己的眼中,而自己能做的只是默默爲他們收拾屍體,還有爲他們報仇。
外面的弟兄們此時也正一點一點的把戰友的屍體收起來,而一個個的也都是臉上充滿了悲傷的神色。
韓冰看到喬天來了,頓時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一把就扎進了喬天的懷裡,今天他受到的刺激有點太大了。
第一次經歷戰爭的他,雖然表現的足夠突出,可是失去兄弟的痛苦讓這個響噹噹的漢子也不禁落淚。
喬天拍了拍韓冰的後背,並沒有說什麼,因爲他也曾經感受過戰爭的慘烈。
“老大,這邊是我們這次行動繳獲的東西。”山丘指了一下在對面的那一堆軍火。
“而喬天看着對面的那些東西,頓時感覺到一陣諷刺,這些都是兄弟們用命換回來的,而自己這些人卻在這裡看着那些動西。”
而韓冰在感受到喬天眼裡的那一絲悲傷之後,頓時哭的更加難過了。雖然誰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一個二十幾歲的人會趴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哭,可是有些時候,男人也是需要安慰的。他們更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雖然在別人的面前他們足夠的堅強,可是在經歷過之後,纔回發現他們也有脆弱的一面。
外面的兄弟們這個時候已經把所有的屍體都收拾妥當了,基本上算是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一個屍體。
而敵人的屍體現在都被安排在一起,準備一會火化掉。畢竟這些屍體如果堆積在一起不火化的話,可能會出現大問題的。
喬天安慰了一下站在外面的那些手下,然後就給在H省總部的白侃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派人過來把這些兄弟都接回去,然後準備一下弟兄們的後事,在把這些軍火帶回去,畢竟這些都是兄弟們用命換來了,雖然天狼社不在乎這些。
就在喬天給白侃打完電話之後,華無也接到了電話,在電話裡面他得到了一個讓他更加痛恨天狼社的理由。
因爲這次的軍火,又被天狼社給截掉了,這已經是第二次自己負責的軍火被截了,而且這一次的任務還關係到自己在家族裡面的生死,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自己現在處的地位越來越被動。
而在H省的官場自己這邊的勢力也是在節節敗退,就在林少強被審訊完不久之後,馬上檢察院的院長就被抓了起來,而白益陽這邊的勢力又損失了一員大將,現在白益陽就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辦公室裡面急的團團轉,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讓白益陽有一種自己空有力氣,卻打不出拳頭的感覺。
因爲自己的拳頭打到的地方都是不疼不癢的,而且還會損失自己的勢力。
林永生在經過了這麼久之後,終於發動了自己最後的進攻,把白益陽貪污受賄,以及利用手中的權利,讓兒子策反嘯天電子的經理逃跑泄露和政府合作的東西的事情給報了上去,這個事情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視,很快調查組就下來了,而白益陽也被抓了起來。
就在白益陽在接到上面電話,準備自己跑路的時候,調查組的人已經在他辦公室的門口,而白益陽打開門的一瞬間,放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雙手銬。
銀色的手銬在陽光下面是那麼的閃眼,而這一切對於白益陽來說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自己兒子的仇還沒有報,自己就這麼進去了,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事情。
“我能打一個電話麼?”白益陽說道。
他打算打給華無問問,自己的事情,即使是真的自己進去了,那麼自己兒子的仇是否華無能夠幫助自己報了。
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不是調查組的人不讓他打電話,而是華無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白益陽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白侃在接到喬天的電話之後,很快就到了喬天說的地方,在看到面前的景象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一驚,畢竟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而喬天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對着白侃點了點頭,讓他把所有的人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