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收霧歇,姜喻像小貓一樣捲縮在陳猛的懷裡。手指控制着鼠標移動在瀏覽各種娛樂新聞,只要跟陳猛在一起,她就不再擔心賺錢、公司治理等煩心事。一心關注着她的娛樂新聞,像所有女孩一樣追星八卦。
“嘻嘻,你那個夢中情人沈夢甜要在京城開個人演唱會,連開十八場。”姜喻嬌聲調侃,她也知道陳猛對沈夢甜不感冒。
“呸!送票給我都不看。”陳猛呸一口,很違心的說。跟那個女玻璃接觸多了,他已經有了那麼一點動心。幻想着讓女玻璃主動投懷送抱一回。嚐嚐別樣的滋味。
“奧斯卡頒獎現場,沒獲獎的華人女星傷心落淚……“姜喻繼續說。
“丟人,演技不行哭有屁用。”陳猛確實不解風情。
“ladygaga日本演唱會,出位造型引爆東京……”
“唉!挺漂亮的女孩子,卻打扮得像鬼一樣。”陳猛還是一副氣死人不犯法的口氣。
“你……氣死我啦!Gaga是當今世界上最紅的天后,開創多項音樂界的記錄。跟你這人說,真是對牛彈琴。”姜喻氣得小臉通紅,手指摸到陳猛腰間就要施以酷刑。
“切,誰說我不懂音樂。露絲的歌我就喜歡聽,還會唱幾首呢。”陳猛也不是一點不懂,反駁說。
自從心裡有了露絲以後,除了時常掛念以外。想她時陳猛也會聽着她的甜歌,跟她煲電話粥。當然,這段異國戀情姜喻等人並不知道,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咦,你還知道小甜心露絲。說說她那首歌好聽,你都會唱什麼?”姜喻被勾起興趣問道,手指開始在鍵盤上點擊,搜索露絲近期的新聞。她同樣是露絲的鐵桿粉絲。
“嘿嘿,那就多了,比如‘我心永恆’……”說到陳猛得意的地方,他自然是眉飛色舞,一邊報着歌名一邊輕聲忘情的哼唱起來……
“搜到了,露絲正在東部非洲進行慈善義演,爲那裡貧困的原著民爭取國際社會的援助。”姜喻搜索到頁面邊看邊說。
陳猛看了幾眼畫面中一身素衣淡妝的露絲,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前幾天兩人通話時。露絲就說過會去非洲義演,這種事情她每年都會做很多次。上帝不但賦予了她貴族的身世,甜美的歌喉,還有天使般純潔善良的心靈。正是這些才讓陳猛對她一見鍾情。
“小喻,等空閒了我們也去非洲旅行,去看野牛、斑馬、鱷魚、非洲母獅子……”陳猛受到露絲的影響,這會兒居然溫柔起來,將姜喻抱得更緊憧憬未來美好的生活。
“恩,土冒,無論去哪裡,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開心……”姜喻也被感動深情的說。
可惜這種溫馨的場面沒持續三秒,就又被陳猛趁機動手動腳打斷。姜喻抓住他亂動的色抓,忽然想起一事,好奇的問:“爲什麼去非洲只看母獅子,難道非洲沒雄獅子嗎?”
“嘿嘿,反正不能讓你看雄獅子。”陳猛一臉神秘。
“快說!”姜喻祭出絕招威脅,手指在他腰上又掐又揪。
“哎喲!饒命,我說……雄獅子一天到晚幹我們剛纔乾的事情,我不是怕你看後跟着學嘛。”陳猛的謬論說得姜喻一愣一愣的,半天才想通這是陳猛在拿她逗樂。立即奮起反擊……
幾個小時就在這種打打鬧鬧中過去,嬉鬧的同時陳猛也不忘正事。讓姜喻這幾天緊盯國際市場,跟着原油一路上漲持續的加倉,賺足這最後一輪瘋狂,兩人制定了一整套的操作計劃。
如果這份計劃讓那些操縱世界原油期貨的資本大亨看到,一定會驚訝得合不攏嘴。懷疑自己制定的計劃提前泄露,陳猛兩人制定的計劃跟他們策劃多年的操作計劃幾乎完全同步。這最後一輪最瘋狂,價格上漲最快的時間段,正事他們賺取鉅額利潤的黃金時期,幾乎佔到所有利潤的90%以上。
陳猛現在參入進來,搭上他們的既定班車,等於是空手套白狼。要知道資本大亨在前期的投入以及製造輿論的宣傳,可是要耗費巨資,佔到操作資金的30%。陳猛什麼都不幹等於是從他們口袋裡搶錢。確實夠無恥,讓他們氣憤。
當然,陳猛所制定的計劃並不是他們內部泄密而得到的。現在陰陽功已經突破第三層,讀心術也是達到全所未有的高度。雖然不能憑空讀取人心,但用在證劵期貨交易系統上卻是威力無比。通過交易系統光纖的連接,他就能讀取到市場內資本大亨的詳細操作計劃,做出同樣的應對策略。這種賺錢方式比印鈔還來得快。
終於在12點鐘之前將姜喻哄得睡着,陳猛這才抽身離開房間,往下一家奔去。出門時與胡媚相遇,都來不及親熱,只來得及擁抱一下就匆匆離去。
跳上江南小築私人車庫中的紅色法拉利,絕塵而去。這輛最新款的法拉利是三個月前在歐洲預定,並要求原廠進行了多項改裝,其優越的性能幾乎能跟F1賽場上的賽車相比,今早纔剛剛到貨。
時間太急,陳猛將車速駛到極致超過300碼,連高速路上的高速攝像機都跟不上拍照,只用了十幾分鍾就跑完坐公車兩小時的路程,將法拉利丟在軍區大院門口,向哨兵招呼一聲,鑰匙丟給他。哨兵雖然認識陳猛,但對於新開回來的法拉利還是要進行全面的檢查,才能放行,陳猛可沒那個時間等候他們的全面檢查,將車子丟給他們,隨他們慢慢折騰。
自己撒腿就跑,進入家裡時剛好12點整。陳立雪滿臉寒霜即將爆發。
“哈哈!我回來了,姐,你怎麼還沒睡,不會等我吃宵夜吧!”陳猛裝傻調侃說。
“算你狠,在12點前趕回來,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陳立雪有氣沒處撒,憋得俏臉通紅,牙關咬得咯咯響。
“嘿嘿,姐,我知道你生氣。我不是忙嗎?你們今天採訪得怎麼樣?”陳猛不敢再刺激她,轉移話題。
“哼,一說起這個就氣人,那個死人讓他扛機器,居然爲了佔位置跟別的記者大打出手,連機器也砸壞了。”陳立雪確實是找陳猛訴苦的,今天被江烈鋒那個莽漢一陣鬧騰,搞得采訪無法進行下去不說,還要陪單位的攝像機。偏偏事情因自己而起又不好責怪江烈鋒,讓他出錢陪幾十萬的攝像機更是不可能,他一窮當兵的哪有錢。可讓自己出也是沒錢。
“機器壞了不要緊,只要人沒吃虧就好。”陳猛轉到她身後,在她肩背上使勁按摩討好。
“可是機器幾十萬呢!單位要我賠。”陳立雪可憐兮兮的說。
“幾十萬小意思,我幫你賠。”陳猛將胸脯拍得山響獻殷勤。
“吹牛,就你!爲了幾千塊的工資都一天忙到晚的,哪有錢?”陳立雪露出驚訝的神情,望向陳猛。她對於陳猛的底細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功夫不錯會治病,身邊美女老闆不少,但卻沒聽說他很有錢。不然哪會爲了幾千元的工資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