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秦剛將被吸成人乾的護法屍體丟到地上。他現在感覺全身真氣暴漲,在經絡中亂竄,必須要趕緊回去修煉,才能完全吸收這麼龐大的能量,而且胸口的軍刀也不敢輕易拔出來。只能等到控制住體內的真氣後,用真氣護住傷口,這樣才能慢慢的一邊拔刀,一邊修復心臟。
要是突然拔刀,即使他現在真氣再強,也得心臟破碎瞬間死亡。
不敢耽擱,秦剛連現場都來不及清理。手扶着胸口的刀柄快速往自己的轎車跑去。鑽進轎車絕塵而去。
一分鐘以後,阿昊出現在現場。查看護法的屍體露出驚訝的神色,然後觀察女孩以及麪包車內的情況。不到一分鐘也是快速的離開,離開現場在一個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報警。三分鐘後警察蜂擁而至。
一看出現如此惡性案件也是大爲緊張,立即封鎖現場,四處勘察。同時調集人馬追捕兇手。當然,這一切只是徒勞的舉動。
慶幸的是昏迷的女孩子,連同麪包車上十幾個被綁架的女孩子,都是被藥物迷倒經過醫院的緊急救治後,並沒有生命的危險。這樁案件很特殊,根據女孩們甦醒後描述,綁架者就是死去的歐洲人。但是他卻突然死亡,而且死得像乾屍一樣,渾身沒有一滴血液。
這樣的稀奇案件電視臺跟蹤報道通過新聞傳播出去後,卻是引起各國,特別是歐洲各國警方的注意,立即電話聯繫香港警察,讓香港警察妥善保護現場採集的證據,他們隨即會過來一同研究。
這樣的案件跟他們歐洲發生一些列的綁架案件太相似了,突然線索出現在亞洲,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追查的機會。
第二天便有各國大批的警察過來探討案情。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時,綁匪的屍體突然神秘的失蹤,在香港警察嚴密的護衛下,依然不知所蹤。就像變成空氣一樣消失不見。
連帶昨晚拍攝的那些影像資料和現場遺留的證物一起神秘失蹤,讓所有的警察陷入驚恐和不解之中。
光憑證人的描述,只能確定作案的是一個歐洲人。而且這件事情過後,世界各地綁架女孩子的案件還在持續上演,讓人防不勝防。警察們都快絕望了。
……
賓館套房,阿昊給陳猛打電話:“哥,我昨晚發現拜火教的身影,那個人身手很高強,比當初紅魔的功力還要高……”
陳猛聽完阿昊的彙報,也是一驚。隨後阿昊通過彙總最近的新聞分析說,最近世界各地女孩子大量失蹤可能跟拜火教有關,這讓陳猛更加坐不住。
看來拜火教又在進行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比以往更加惡劣。這樣殘害無辜女孩子,是陳猛所不能容忍。拜火教既然再次露頭,那我們的恩怨也就做一次徹底的了斷吧!
當即陳猛就吩咐阿昊繼續密切監視秦剛,同時讓阿昊不要輕舉妄動,現在看來秦剛已經是個功力不凡的大魔頭,阿昊冒然進攻可能會有危險。陳猛準備調齊人馬再動秦剛。
然後電話聯繫燕老爺子,讓他將燕天樂蓉夫妻請出來,去香港協助阿昊。以秦剛的功力,現在華夏那邊也只有燕天那樣級別的高手才能對付。
同時奧比島這邊也是加強警戒,陳猛特地還將小白從陰陽界召喚出來,跟她密談良久。然後小白也就沒有再回到陰陽界修煉,一直守護在島上。
陳猛處理好這一切,便獨自一人秘密離開奧比島,向歐洲進發……
三天後,陳猛出現在地中海北岸一個叫熱那婭的小鎮。一身運動服,太陽帽,厚底牛皮靴,揹着大旅行包,一副旅行家的打扮。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下榻後,便換上便服去小鎮上轉悠。
這個小鎮在兩天前發生女孩集體失蹤案,一個修道院的十幾名年輕修女一夜之間神秘失蹤。這時近期頻發失蹤案得最近一次,陳猛接到情報後,第一時間趕到這裡。
陳猛胸前掛着相機在修道院附近轉悠,無法走進修道院。那裡已經被警察戒嚴,有兩個持槍警察守在大門處不準生人進出。不少記者在外面拿着攝像機拍攝,採訪附近的居民。
陳猛並沒有跟人打招呼,詢問情況。而是悠閒的邁步,不時停下來拍攝幾張照片。外人看不到的是他的靈識已經完全覆蓋修道院,在反覆的搜索着綁架者留下的蛛絲馬跡。很快便感應到一絲邪惡的能量,那是拜火教狼變魔功所獨有的能量。
雖然很微弱,但已經足夠。陳猛牢牢的記下這種能量的特性後,便離開現場。接下來的時間,他的足跡遍及小鎮的各個處所,連人跡罕至的廢棄廠房,下水道……
一天後,陳猛還是泄氣的放棄了搜尋。小鎮已經沒有拜火教綁匪的蹤跡,他們綁架修女們後,已經先一步離開。那些沒有行動時,特有的邪惡能量隱藏在體內不會散發出來。在如此廣泛的範圍內,陳猛也沒有辦法,無法追蹤到他們的蹤跡。
離開熱那婭後,陳猛繼續北上。有一點他很肯定,無論劫匪怎麼跑,他們最終還是要將女孩們送到拜火教的老巢聖城。在案發地截不住他們,只能去他們的老巢,雖然上那裡風險會大上很多,但現在的陳猛又有什麼還懼怕的。
……
荷蘭鹿特丹,蕭萍身穿緊身牛仔褲,純棉厚實的碎花長袖襯衫,頭上包着具有當地特色的頭巾,大頭皮鞋。揹着大旅行包,胸前掛着相機、DV、還有好幾根從地攤上淘來的民俗項鍊。她已經在世界各地漂泊了半個月,白皙的皮膚變成淡淡的小麥色,臉頰消瘦不少,渾身風塵,眉頭總會不自覺的微皺一下……
一路遊歷下來,優美的風光,醇厚的人文地貌,卻絲毫沒有減輕她內心對陳猛的思念。每每身處在大自然的如畫風光中,她反而是更加想念陳猛,沒有他再好的風景也帶着化不開的惆悵。
前面是一處貧民窟,蕭萍腳步沒停,繼續向裡面走去。她已經厭倦的鬧市區的繁華,唐人街的熱情,她想看看異域底層百姓的生活。只有不斷的追求新的觀感,才能讓她短暫的淡忘陳猛。
坑窪的街道,低矮的房屋,很多都是路邊空地、垃圾山邊臨時搭建的窩棚。進出的人也是髒兮兮的一臉菜色。
蕭萍邊走邊拍照,她沒有注意到,自從她進入這裡,暗處便有一雙血紅的眼睛盯着她,臉上露出驚豔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