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今天的報紙沒有?”王天雄向這聶冷一笑。
“我已經看了。謝謝師傅!”聶冷對着王天雄道謝道。在今天的報紙一篇報道之中寫着原土地管理局局長劉躍軍因爲貪污受賄,充當黑社會保護傘而被雙規的文章。
這對許多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可是對於聶冷來說,壓在他心頭的一個隱藏大敵已經倒下。土地管理局局長劉躍軍不是現在他能夠挑戰的對手。
“也是時候了,讓你看一個好東西。”王天雄打開電視。
“本市綠江源建築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劉天寶因爲涉嫌組織領導黑社會一事敗露,昨天晚上六點從天寶大飯店的頂層掉下,當場死亡…..”在那電視之中,一名美女主播正在報道道。
“聶冷。”王天雄道。
“是!師傅!”聶冷大聲應道。
“你記住了,不要輕易招惹你惹不起的敵人。如果成爲了敵人,就要將他們統統幹掉,打落地獄,讓他們永遠不能夠翻身。否則,一旦讓他們翻身,他們將是最危險的存在。換句話來說,對敵人要斬盡殺絕。”
“是!”聶冷心中一凜道。
“劉天寶跳樓了。劉躍軍我也會讓他死在牢房之中。劉躍飛先讓他在精神病院之中呆上一段時間。等這件事過去,我再取他狗命。這件事就算完結了。今後,你行動之前,要多考慮事情的後果。在你成爲我真正弟子之前,我不會再出手幫你。如果今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就自己跑路去吧。”王天雄瞧了聶冷一眼,沉聲道。
“是!師傅!十分感謝師傅您能夠出手幫我這一次。”聶冷向着王天雄行了一禮。
“你後悔嗎?”王天雄突然道。
“不後悔!事情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那樣做。”聶冷認真的說道。
王天雄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給我去訓練!這個世界既美好,又殘酷現實。你要想成爲人上人,就必須付出比別人多百倍的努力。”
“是!”聶冷站起,立即走出了這個房間。目前他還十分弱小,可是他堅信,終有一天,他能夠成長成爲一顆能夠爲任何人遮風擋雨的擎天巨樹。
兩天之後,聶冷推開房門,正想和李香雲一起上學之時,看見一名年約四十一二歲,看上去頗有富態,可是眼中卻擁有兩個黑眼圈的中年女子坐在他家門前。
“你就是聶冷吧!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那中年女子一見聶冷,眼中一亮,走了過來,一下跪在了聶冷身前苦苦哀求道。
“哥,這是怎麼回事?”李香雲看着那名中年女子,眉頭一皺,有些不知所措道。
“香雲,你先去那裡等我!”聶冷隱約之間猜到了這名中年女子的身份。
“恩!”李香雲乖巧的點點頭,離開了這裡。
“你是什麼人?”聶冷瞧了一眼這名中年女子冷淡的問道。
“我是劉躍軍的妻子張儀。聶冷,求你放我們一家好嗎?求求你!!”張儀跪在地下,眼淚直流,一邊磕頭一邊苦苦哀求道。
劉躍軍在西江市編織了一張巨大的關係網,另有人物通過劉躍軍的關係網將聶冷的資料告訴了張儀,指點她前來求聶冷放她家一馬。
“這裡面有八百萬,請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家吧!!!”張儀取出了一張工行卡遞給了聶冷哀求道。
在這經濟社會,沒有什麼比錢更重要了。它能夠使貞女變成蕩婦,能夠讓親人反目成仇,也能夠讓官員墮落腐化。八百萬那可是普通人幹八輩子也不一定能夠掙到的鉅款。以劉躍軍的工資,一輩子也存不到那麼多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讓開,我還要去上學。”聶冷瞧了一眼張儀,然後轉身向下走去。
“求你,求你把我的兒子放出來吧!!求求你了!我給你錢,我再給你一千萬!!求求你了,放過我的兒子吧!”張儀一把不顧身份抱住了聶冷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聶冷彎腰掰開張儀的雙手,然後一甩,將張儀推到了一邊,頭也不迴向着樓下走去。
“聶冷,你難道就那麼狠毒,真的要弄得我家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嗎?”張儀向一個潑婦般怨毒的大聲尖叫道。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向你們這樣的人家,不家破人亡,是老天沒眼。”聶冷聲音冰冷,頭也不迴向着李香雲走去。
張儀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哥,怎麼回事?”
“認錯人了,她找的是樓上的那家人。”
“騙人,她分明叫了你的名字。哥你要說謊也找個像樣的藉口行不。”
“恩。事實上她是來推銷報紙的。這年頭的人太沒有道德了,原本應該保密的個人信息被他們到處拿去賣。搞得連一個推銷報紙的人都知道業主的名字,我一定要去投訴這個物業公司。”
“不像。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推銷報紙的。”
“真的,她就是推銷報紙的。”聶冷斬釘截鐵的說道,然後迅速的轉換話題,“香雲,你最近考試怎麼樣?”
“全班第一哦!”
“不能夠因爲全班第一就驕傲了。以西江第三中學這種爛學校的學力,最少也要有年級第一這纔有希望成爲天元高中的一員。否則你即使進去了,也會跟不上學習進度的。”聶冷板着臉道。
“哥!那是班裡面的小考,又不是期中考試。你來教教我,怎麼樣在班中小考成爲年級第一?”李香雲散發着淡淡殺氣,笑眯眯的看着聶冷。
“很簡單,讓其他四個班級的人同樣做同一份卷子就行了。”
“我又不是老師,怎麼可能辦到。哥你是笨蛋嗎?是笨蛋吧!”
兩人談笑着,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向着學校走去,留下一臉慘白的張儀絕望的坐在那樓梯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