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婆蘭宗之後,江漸離還沒來得及和衆人寒暄,便被隱綾花拖着脖子來到了後山。
“師姐,時間有的是,何故如此心急,,,況且你看師弟這模樣,也不好和你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江漸離含羞帶臊,就要解開褲帶,證明自己的純純真心。
卻被隱綾花沒好氣的抽了一巴掌:“想哪兒去了,我是帶你去救爺爺,,,”
說到這裡,隱綾花又眉眼含春,微笑對江漸離承諾道:“只要你救醒爺爺,到時候讓爺爺將我許配給你,,,想要做什麼還不是隨便你?”
江漸離聞言羞澀一笑,正要復調戲幾句,卻又聽得隱綾花反調戲他說道:“只是不知道你現在,還有沒有做一些事情的能力,,,哎,辛苦培養長大的雄鷹,一朝又變成了小鳥,世事無常啊!”
隱綾花故作感嘆的開着車,江漸離老臉黑如鍋底,惡狠狠的威脅到:“早晚讓你知道灑家金箍棒的厲害!”
說完,還照着隱綾花的凸起狠狠的捏了一下,隱綾花面色緋紅,瞟了江漸離一眼倒是沒有反抗。
二人便互相調戲着,來到了封印隱狂徒的地方。
“師姐稍安勿躁,待我這就爲師祖破除詛咒!”
江漸離周身道韻閃爍,純陽道韻波動瞬間撕碎了裹着隱狂徒的菩提淨蓮。
此蓮有靜心凝神之功效,不過現在已經被魔氣所侵染,沒有了往日的神妙,不再珍貴。
隱狂徒對一切都一無所知,他的仙嬰已經徹底陷入沉睡,連帶着天魔之咒同樣龜息下來,無法繼續對他造成損傷,,,現在的隱狂徒,是他一生當中最爲脆弱的時候,只要江漸離神念一動,便可徹底誅殺了隱狂徒。
當然,江漸離不會那麼做。
“純陽蕩魔,可以誅邪,,,以我純陽道韻破除天魔邪惡詛咒,倒是恰如其分,相得益彰!”江漸離微笑想着,便以神念演化道韻,侵入到了隱狂徒的識海當中。
隱狂徒的仙嬰仍是在沉睡當中,被天魔之咒死死的束縛着。
江漸離到道韻接觸那天魔之咒,只如火炭之於冰雪,不過是片刻時間,便已經將天魔之咒給溶解掉了,,,但是隱狂徒卻仍是沒有甦醒過來,因爲江漸離以秘法讓其仙嬰沉睡,還得將其喚醒才行。
江漸離手中印訣轉動,虛念以種種不可思議之玄妙波動序列,而後不斷作用在隱狂徒的仙嬰之上,,,不過片刻,密室當中便有斐然金屬道韻奔騰如潮,生生不息。
隱狂徒原本緊閉的雙眼突兀的睜開了,眸中似乎有劍光璀璨,神威浩瀚。
隱狂徒領悟晝金之道,其領悟深刻程度遠在江漸離之上,畢竟他專屬浸淫此道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須臾之間,道韻跌宕到了頂峰。
只見隱狂徒突兀的坐了起來,其原本傴僂乾癟的肉身,驟然間恢復青春狀態,而且還在不停的鼓脹,似乎有一道氣體在體內亂竄。隱狂徒原本肉身當中的道韻被天魔之咒所吞噬,他現在所做的正是重新將肉身融合道韻,恢復自身的實力修爲。
隱狂徒恢復的很快,也不過是片刻時間,便已經恢復到了全勝狀態。
這是江漸離第一次看到全勝狀態下的隱狂徒,,,周身有金屬道韻閃爍,若一柄利刃沖天,其氣度凌厲至極,似乎欲與天爭鋒,奪天地之造化一般,,,江漸離終於知道了隱狂徒‘狂仙’之號,到底從何而來了。
漸漸地道韻緩緩消散,天地異狀也逐漸隱匿,隱狂徒身上狂躁且凌厲的氣息也逐漸變得溫柔了起來,,,復恢復了一副長者的仁慈模樣,,,只不過卻仍是有若有若無的玄妙波動在其周遭閃爍不停,似乎是不受隱狂徒的控制一般。
江漸離見狀微微一笑,施禮恭賀說道:“恭喜師祖仙嬰合道,不日便可進入元神不滅之境,水到渠成,,,”
隱綾花更是直接撲到了隱狂徒的懷中,淚眼婆娑,喜不自勝。
隱狂徒輕輕的拍着隱綾花的後背,安撫着佳人的情緒,又滿是感嘆對江漸離說道:“時過境遷,,,曾幾何時本座受損於秦家一脈,而現在又造化於你這秦家的後人,,,世事無常啊!”
“這便是師祖的機緣,卻不可說到底是誰成就的,,,師祖忍受魔氣噬體之痛楚不知年月,飽受折磨,卻沒想到仙嬰也正是因爲在不斷的與魔氣抗爭的過程當中得到突破,,,這便是所謂的福禍相依了。”江漸離微笑說着。
隱狂徒微微發怔,點了點頭卻仍是正色說道:“話雖如此,,,還得感謝道友拳拳維護之恩!”
江漸離現在也是合神境界了,而且他並非受教於隱狂徒,並非是師徒因果,,,隱狂徒出於對江漸離實力的尊敬,是以以道友相稱。
江漸離聞言卻急忙擺手:“師祖莫要折煞小子,,,這些日子天元多災多難,有師祖出關,我宗的局勢便徹底穩了,小子也終於可以輕鬆一段時間了。”
隱綾花聞言也是急忙擡起了頭,隱晦的媚了江漸離一眼,而後撒嬌對隱狂徒說道:“就是,爺爺你和這小子客氣幹什麼,,,”
“什麼小子,我可是師祖的孫女婿!”江漸離厚着臉皮和隱狂徒表露了他二人的關係。
隱綾花含羞帶臊,略顯期待的看着隱狂徒。
隱狂徒聞言神色微變,顯然是在猶豫着什麼。
可又想到隱綾花那寧折勿彎的性格,也知道阻撓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也只能夠乾巴巴的在二人期待的目光當中應了下來:“不過綾花可不能給你做小的!”
江漸離心下叫苦,還沒說話,卻聽得隱綾花爲他解了圍:“我輩武道,哪裡有哪些繁瑣規矩,什麼大的小的,,,有爺爺在,難道孫女兒還能被誰欺負了不成?”
江漸離聞言心中暗贊隱綾花機智,面上又盛意滿滿:“師祖放心,我自當疼惜師姐,舉案齊眉。”
隱狂徒聞言也只能嘆了一聲,三人復交流了許久,接近滿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