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組長,大家真的很忙,不止你們江南區各種麻煩,我們各個區域也是麻煩不斷,如果說是正經事,關乎這次平安夜之殤的事情,大家耽誤一點時間沒關係,可是你這算什麼?一沒見到槍械;二沒見到賭毒;也沒死人,就這麼一次普普通通的抓捕視頻,你讓我們看什麼呀?而且畫質不清晰,我給差評。”另外一個負責人也有些不滿的看着海東陽,最後還玩了一把小幽默。
海東陽一臉微笑,擡起手:“各位各位,之所以開會之前我沒有通報具體會議的內容,也是因爲總部給予的命令,這件事是需要嚴格保密的,被暫時定性爲絕密級,這主要就是怕消息泄露出去。大家稍安勿躁,我馬上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解釋,如果到時候各位不滿意,儘管罵我就是了。”
“什麼玩意就絕密級?我們國家現在的絕密越來越多了,屁大點的事情就搞個絕密,有意思嗎?”一名負責人搖頭嗤笑一聲,吐了個槽。
“哈哈,老李你這話說的,就咱們這身份,放個屁,很多確實都是絕密的,所以咱們有禁酒令呀,怕酒後失言,娘希匹,我已經有三年多沒喝酒了。”
“老子五年多了。”
“行了,別嘚瑟了,讓海組長趕緊說吧,說完散會我還要趕回去呢,我那邊手裡的工作比你們都多。”這是一位雲貴地區的負責人,那邊的各種邪教盛行,而且少數民族較多,手裡的工作多也是自然的。
“工作多還不好?各種補貼……”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我現在就說,說完了大家要是覺得能走,儘管走就是了,我就怕我說完了,大家都不敢走了。”
海東陽無奈叫停大家的絮叨,這越說越偏,都扯上補貼了。
“喲,那你倒是說出來聽聽,我們倒想見識一下,有什麼情報居然能把我們給嚇唬住的。”
大家都是國安部門的負責人,雖然職位大小不同,但都是老人了,國內的大事小事,什麼情況沒見過?
“就是,小海啊,你也別神神叨叨的,趕緊着,再賣關子,大家就煩了啊。”齊魯地區負責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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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不賣關子了,其實也沒什麼可賣的。”
海東陽站起身來,掃視一眼,臉色也正了下來:“剛纔的視頻大家都看過了吧,最開始我也以爲是一起普通的抓捕事件,我當時還問行動組的負責人,這是什麼行動,拍攝的完全沒有按照規格來呀,結果行動組的人告訴我,不是他們乾的,這是一份匿名的郵包。”
話音一落,不少人疑惑發問:“匿名的郵包?能夠直接送到你手裡?你開什麼玩笑呢?”
按照正常程序來走,國安各個區域經常會受到各種舉報,大多都是傳銷,邪教,破壞國家安全,舉報疑似間諜的等等,當然也有一些舉報貪官的。
但不管是什麼匿名舉報,國安局都會有自己的一套接收程序,各種郵包都是由下面的人分拆,之後檢測,然後評定,最後一層層的往上遞交和審覈,這樣才能到達負責人的辦公桌上。
這一套程序說起來就幾個步驟,但實際上,很繁瑣,也很麻煩。
所以,像這種看起來屁大點的抓捕事件,現在絕對不可能遞給海東陽的,因爲大家現在所有的關注力,都集中在了平安夜之殤的這件事裡,一般的邪教都沒時間去管了,更何況是這種破破爛爛的視頻。
大家有疑問是很正常的。
“雖然我很想詳細的跟大家解釋,但是,事實上我也解釋不清楚,這個匿名的郵包,確實是直接送到了我的辦公室裡,就在辦公桌上放着,前天一大早我上班的時候看到了,一開始還以爲是什麼大案件,所以想也沒想就直接拆開了,當時郵包也沒有封閉,就是開着的,然後……”
海東陽聳了聳肩:“然後就看到了這份視頻,接着我就打電話詢問了行動組那邊,還有審覈組那邊,可他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這個郵包,是莫名其妙出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
“海組長,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大前天晚上,潛入了這個808監獄,並且把一個郵包放在了你的辦公桌上?”有人提問。
“我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因爲這樣會顯得我們江南區分局安全有問題,可是,事實我又不能否認,你說的沒錯。”海東陽無奈點頭。
這一下,衆人都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江南區分局雖然只是一個區,但它的管轄範圍非常大,也是各個區域的標兵,這麼多年了,沒出現過什麼安全問題,而它本身就在一個監獄裡面,還是一個大區域的中央監獄。
外面是監獄,防範肯定不弱,裡面還是地下,防範更是不差。
就這樣的安全級別,國外的超級特工都未必能夠混進來。
“海組長,調看監獄的監控了嗎?”一名老國安擰眉問道。
海東陽點頭:“看了,也找到了這個人,因爲這個人就是大搖大擺的進來了,並且通過了當時監獄的警衛,和我們國安內部的警衛,最厲害的是,這個人還登記了,然後進了我的辦公室,送完這個郵包之後就離開了。”
“這是什麼情況?”衆人皆驚。
“我到現在也很想知道,之後我找到了當值值班的人,可他們居然都說沒見過有這麼一個人,說是在他們值班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更沒有外人來訪,但查看了登記本,卻發現了一行字。”
“什麼字?”
“這個人寫了一行字,說,你們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個包裹裡面。”
這時,一名外區的負責人突然開口:“老海,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這些警衛是碰到了類似於精神力控制的超人吶?這個人是不是能夠控制人的精神,並且事後進行消除?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就是你的這些警衛說了謊。”
“靠,我特麼背後有些發涼呀。”
“我也是。”
海東陽搖頭:“警衛沒有問題,排查過了,要不是當時攝像頭拍到了,這個人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但她沒有,還寫了一行字,所以,這個人的身份目前來說,是友非敵。”
海東陽又道:“而且平安夜之殤的事情,這些恐怖分子連人的精神都可以超控,那麼此時出現一些可以更改別人記憶的能力,也不足爲奇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一名負責人苦笑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說它不符合科學,或者說它超出人類的常識都可以,可是,又感覺怪怪的,這樣說會顯得大家都是土鱉,沒見過世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