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凡,大家都是過來玩的,現在我和兄弟們在一起喝酒正開心呢,不要在這裡唧唧歪歪的煩人好不好,信不信老子抽你!”
誰也沒想到李易會忽然發飆,即使是秦風也被李易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轉而嘴角又掛起了玩味的笑意,雖然對方是白逸凡,可是李易這樣做也夠爺們。
雖然對白逸凡有些忌憚,不過也僅僅是因爲他父親的身份罷了,原本橫插一腳就讓李易有些不滿了,明明就是居心不良,可是偏偏還一副我是爲你好的表情,讓李易很不爽,一拍桌子之後語氣陰沉的說了一句,即使你老子是市長,對已李易來說也照樣可以不買賬,原本就是過來玩玩,原本丁少秋過來鬧事就不爽了,教訓一頓之後白逸凡又不安分,即使李易脾氣再好這時候也不耐煩了。
原先還是一臉笑意的白逸凡這時候因爲李易的一句話臉也拉了下來,看了李易一眼,語氣有些陰沉:“既然你不識相,也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不要以爲你老子是李明安我就不敢動你,遲遲早有有一天你會爲今天的態度付出代價!”
這時候李易已經主動撕破臉皮了,白逸凡也不會再有什麼好臉色,索性直接開口,話語裡面滿是威脅的意思,他白逸凡被稱爲東海第一大少,豈能被人這樣直接赤裸裸的拒絕,而且李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要抽他,面子上也掛不住,實在是有些生氣。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動他!”
就在這時候,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了過來,讓衆人不自覺爲之側目。
說話的同樣是一個青年,一身迷彩服非常顯然,大刀闊步的走了過來,神色有些陰沉,走了過來直接坐在李易身邊,眼神中帶着一些怒意,直勾勾的看着白逸凡,眼中卻帶着一抹不屑的神色。
看見來人,白逸凡神色微變,有些忌憚,可是表現的卻並不明顯,皺了皺眉頭聲音陰沉道:“鄧阿飛,你過來幹什麼!”
迷彩服青年不屑的看了白逸凡一樣,“李易是我朋友,既然你對我朋友放狠話,那我鄧阿飛當然要管一管,怎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白逸凡深吸了一口氣,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那個青年,臉色有些不還看,顯然還有些忌憚,可是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在看着,如果就此離開的話還真的有些掛不住面子,一時間倒是左右爲難了起來,原本只是想要過來接着丁少秋的事情給李易一個警告,可以卻沒有想到竟然引出來這樣一號狠人,如果知道的話這件事情也不會橫插一腳了。
“少秋是我朋友,今天他被李易這樣侮辱我必須要討個說法,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少管,不管對誰都沒有好處……”白逸凡並沒有因爲鄧阿飛的出現而退步,看着李易神色依然如剛纔一般陰沉。
“正好在部隊呆了一段時間也想打架了,要不我們過兩招?”鄧阿飛摩拳擦掌,看着白逸凡有些不屑道,不過說話間卻帶着濃濃威脅的意思。
聽見鄧阿飛的話,白逸凡身體不自覺向後靠了靠,神色有些忌憚:“不要這樣我就怕你了,在這裡你要是敢動手,以後我們沒完!”白逸凡趕緊警告道,不過很顯然,對於這位忽然出現的青年還是有些忌憚,至少聽見他說想要打架的時候有了害怕。
鄧阿飛哈哈大笑,“白逸凡啊白逸凡,不得不說你還是和幾年前一樣就是一個軟蛋,以前敢揍你,難道你認爲我現在就沒有那個膽量了?”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動手。
這傢伙的脾氣有些火爆,顯然不吃白逸凡威脅的一套,不管什麼事情還是用拳頭解決纔是最有效的。
“大家能否給小女子一個面子,今天這場聚會好不容易纔辦起來的,既然大家來捧場了,就好好的聊聊天,大打出手什麼的未免有些不好吧?”
沈輕煙這時候也站起你,原本坐在那裡就時刻注意着秦風這邊,這時候見事情有些想要升級的趨勢,於是也上來調和道,剛纔丁少秋的事情就有些亂了,如果這時候白逸凡被打了,今天這場聚會也不用辦下去了。
見沈輕煙款款走過來笑意盎然的說話,鄧阿飛也稍微頓了頓,笑着道:“沈小姐言重了,剛纔你恐怕也看見了,是白逸凡這傢伙找打,就算揍他也是他自找的,不管我的事……”聳了聳肩有有些無奈道,不過卻做了下來,也也知道沈輕煙是這裡的主人,即使真的想要揍白逸凡一頓,可是也要給主人一點面子。
“沈姐……”見走過來的女人,白逸凡稍微鬆了一口氣,點頭招呼了一聲。
秦風的臉色有些奇怪,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和白付濤之間的關係了,白逸凡走位白付濤的兒子這時候竟然稱呼沈輕煙叫姐,未免有些亂了吧。
沈輕煙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作爲迴應,看了一眼在座的幾個人,臉上掛着溫和的笑意:“大家都是年輕人,脾氣大一些也是能理解的,可是沒必要動不動就劍拔弩張的吧,有什麼事情和和氣氣的談一談豈不是更好?”
衆人也只會微微點頭,並沒有迴應,雖然在人家的地方要賣一個面子,可是有些事情其實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最後還是需要用自己的方法解決。
倒是秦風,臉上帶着一些笑意,剛纔和這個女人也算是有過一些接觸,此刻這個女人的表現和剛纔卻有了明顯的差別,雍容幹練,氣場十足,暗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既然沈姐這樣說呢,那我就算是給你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其實白逸凡自從鄧阿飛出現就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討不到便宜了,可是也不能直接離開,現在既然沈輕煙開口了,也算是給他一個臺階下,不是不識趣的人,當然選擇離開,對身邊的幾個人一揮手,帶着丁少秋就這樣離開了,雖然不甘,可是現在也不會和對方硬碰硬的來。
見白逸凡離開李易和鄧阿飛並沒有阻止,眼神戲謔,尤其是鄧阿飛,見白逸凡帶人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看着背影不屑的豎了豎中指,囂張至極。
白逸凡離開,沈輕煙卻並沒有離開,看了秦風一眼卻沒有說話,轉而看向鄧阿飛,笑意盎然:“鄧少什麼時候竟然回來了,來了也不要告訴一聲讓我好準備準備,萬一有什麼招待不週的還不把我這小地方砸了。”
鄧阿飛隨意的笑了笑“也就是剛剛回來,聽說這裡有聚會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就遇上老朋友了,沈姐不要管我,我和易少好久沒見了,現在也好敘敘舊。”對已沈輕煙的話並不放在心上。
沈輕煙也不過是客套罷了,見鄧阿飛也算是消停下來了,也就作罷,微微一笑,款款離開。
也就剩下李易秦風幾個,還有這個忽然出現有點不明身份鄧阿飛。
“哈哈,兄弟我終於回來了,你們想我了沒?”穿着迷彩服的傢伙倒也是豪爽之人,見其他人都走了之後,掃視了在場的幾個人,哈哈笑道。
李易在鄧阿飛的胸口捶了一下臉上也是喜色,“你小子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忽然出現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其他幾個人也都是一臉喜色,很顯然和這個鄧阿飛都是熟人了。只有秦風一臉疑惑,這個忽然出現的傢伙自己還真不認識。
鄧阿飛也注意到秦風這張陌生的面孔,看着李易有些疑惑問道:“這位是?”
李易玩味一笑道:“你猜猜看?”其他幾個人也都點頭,眼中滿是笑意。
鄧阿飛搖頭:“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轉而看着秦風試探問道:“敢問這位兄弟大名?”
“秦風,幸會……”秦風站起來主動伸出手笑了笑道,很顯然這位是李易他們的朋友,雖然不認識,可是就憑這剛纔他對白逸凡的態度就已經足夠得到秦風的認可,尤其是他對白逸凡那種強硬的態度和白逸凡見到他的反應,十分確信,這傢伙絕對是狠人一個。
聽見秦風的自我介紹,鄧阿飛忽然一愣,轉而就大笑了起來,趕緊伸出手和秦風緊緊的握在一起:“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如雷貫耳啊,我還在尋思着什麼時候能見上一面呢,沒想到這一會那就見到了……”
聽着鄧阿飛的話和李易的介紹,秦風也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叫做鄧阿飛的青年是自己離開東海之後幾個人才結識的,也是這個小圈子中的一員,不過這兩年被他老子送進部隊歷練去了,這纔剛剛回來。
說起來鄧阿飛的背景也不俗,父親死東海警備區的司令員,雖然是少將軍銜,可是作爲東海東海市委常委,身份地位絲毫不不次於李易老子,鄧阿飛也繼承了他老子的軍人血性,脾氣也相當火爆,看人不爽就直接動手,做事也從來不計後果,白逸凡之所以這樣忌憚他就是因爲當初被等阿峰教訓過。
之所以在軍隊呆了兩年也是因爲這件事情,那次把白逸凡打的不輕,就是白付濤就震怒了,鄧銘勤也是因爲這件事情才把兒子送進軍隊,倒不是怕了白付濤,而是鄧阿飛這樣的性格實在要磨礪一下,不要以後打的就不是白逸凡,說不定連白付濤就敢直接動手。
不過從剛纔的情況了來看,並沒有因爲在軍隊呆上兩年把性格磨平了,反而更加鋒芒畢露了,不然也不會兩句話不到就要對白逸凡動手。
秦風也總算知道白逸凡爲什麼對鄧阿飛那樣忌憚了,原來是吃過虧,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哈哈,早就聽說過風少你的傳說了,今天終於一睹真容了,榮幸啊……”鄧阿飛握着秦風手笑道,雖然加入這個圈子晚了點,並沒有見過秦風,可是既然和這傢伙人在一起當然對秦風的事蹟還是有些瞭解的,今天終於見面,也要好好瞻仰一下。
秦風笑了笑:“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從今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不必要那麼客氣。”對待豪爽之人也要用豪爽的方式,這個鄧阿飛值得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