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次你所知道的!”一位日本的警察在問着話,眼前被抓的是夏村光輝,就在今天早上警察們在涉谷車站找到了一具高中生的屍體:
那個人不是誰就是前田幸子了,幸子死的時候,全身乾裂,如同殭屍一般軟癱在地鐵站A出口的樓梯上:
首先是一個早上清潔的工人發現她的,當時清潔工人就被嚇了一跳,雙腿都軟了,過了很久纔想起報警,當警察來到的時候那女孩被弄得乾涸而變形的屍體讓人慘不忍睹。
一些有經驗的老警察看了那副屍體也震驚不已,而新來的那些警察一看到那具乾枯而焦爛的屍體直接就嘔吐了,糜爛的肉質,斷裂的手臂已經流乾了血液?
爲什麼只是一個晚上死者的血液都瞬間乾涸了呢?據法醫的檢查結果,死者的各個肌肉中都沒有一點血液,甚至連一絲水份都沒有了。
誰會下如此毒手,誰又能在瞬間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白骨精呢?這到底怎麼回事了?
夏村光輝當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雖然他昨天和幸子分了手處在殺人動機的可能性,可是卻沒有更加多的證據來說明夏村光輝是殺了人的,所以警察們對他只是做了口供就釋放了,沒有目擊者或者物證只是普通的分手的話是絕不能入罪的。
這最多隻能稱作一種推測,至於沒有人證或者物證的指控是不成立的,所以夏村光輝很快就被警方釋放了。
現在到了前田幸子的好朋友野村杉的審訊:
“死者事發那天晚上你在哪裡?”警察對野村杉在審訊室進行談論。
“我在家!那天晚上幸子有和我通過電話,我還聽見她在哭泣,究竟發生了什
麼事情啊?”
“你知道嗎?死者死的時候那樣子非常嚇人,就連我們這些經驗多年的警察都被嚇了一跳了,那具乾涸變形而扭曲的屍體那情景已經歷歷在目。”警察認真地說着,眼中還有一點害怕的神色。
“是嗎?真的有那麼嚴重嗎?”野村杉有點難以置信。
“是的!只是現在屍體保密,其他人都不可以看到!好了口供已經完成,野村小姐你可以走了!”警察禮貌地把野村杉送到了警察局門外,才離開。
在晚上回家的路上,野村杉的腦海一直回憶着那天晚上,和幸子聊天的事情,她說自己非常痛苦,撕心裂肺的痛,她還說自己非常痛恨那個沒有主見的夏村光輝。接着電話忽然就斷了,也不知道她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野村杉是幸子最好的朋友,雖然小了兩個年級,但是彼此的感情非常好,也沒有任何隔閡,在學校的時候,兩人經常形影不離,一起去圖書館自習,一起去飯廳打飯,也一起去逛街甚至是分享男朋友?
野村杉剛離開警察局一輛黑色的跑車迎面駛了過來,到了街口的時候,一個高大俊朗而陽光的身影展現在野村杉的面前,透過微弱的月光,那個熟悉的臉孔露了出來:
對方是夏村光輝,他看到野村杉出來後竟然用力地扭抱着她的身體,估計不到他和幸子分手居然是因爲野村杉的存在嗎?
野村杉來到了黑色跑車的前座位上,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裙襬然後把整個身子都靠到了夏川的肩膀上:“你不會真的殺了她吧!”
“當然沒有!”夏川駕駛着跑車,果斷地否定了野村杉的看法。
“呵呵!剛纔警察在問我了!”
“知道了!那天晚上我派鳴一扮成古怪青年,然後有支開了所有的地鐵工作人員,只是想嚇唬她!沒想到她居然會死去的,不過聽說她死的時候模樣異常恐怖!”
“呀!這是你乾的嗎?”野村杉好像見鬼了一般從夏川的肩膀附近躲了開去。
“不是啊!我不是說了嗎?鳴一隻是想嚇唬一下她,加上她死亡的時候那恐怖的模樣與我們沒有關係啊!”
“也是!不過,如果警察查到那天晚上鳴一有去過涉谷車站的話,他們可能會懷疑上你。”
聽到這裡,夏川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手臂有點微微顫抖了:“啊!是的!不過那個傢伙是不會說出我的!”
“爲什麼?你就這麼肯定!”野村杉的眼珠瞪得很大,好像不信任夏川的這一說法。
“因爲我救過他!”
“呀!這是怎麼回事?”
“在中二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去北海道游泳,他因爲沒有做熱身活動就下手,在水中的時候抽筋,差點溺死了,幸虧我及時跳進那偌大的海洋中救了他!”
“還有這樣的事?”野村杉依然半信半疑地詢問道。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夏川不想再和野村杉解釋那麼多,反正自己做好本分就好了。
“好吧!不過今天我不想回去!”
“嘿嘿!那好吧,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這裡很好玩的!”說畢一抹邪魅的壞笑出現在夏川的臉上。
“討厭!”野村杉雖然紅着臉故作生氣,但是她還是輕柔地靠到了夏川的身體上,隨後,兩人去了附近最高級的涉谷酒店開了房間……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