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敢襲警。”楊文忠趕忙退到自己的手下身邊,驚怒的對李銘說道。
“是啊,我是襲警了,怎麼着吧。”李銘冷笑着說道。
“你給我等着。”說着話,楊文忠拿出打給了報警中心。
“我是西山派出所所長楊文忠,在棚戶區出現緊急情況需要支援”
當楊文忠一口氣將話都說完了之後,擡起頭目光陰狠的看着李銘說道:“特警大隊馬上就到,販毒加襲警,李銘你完了。”
李銘失笑的看了看自以爲計謀得逞的楊文忠,現在李銘已經完全知道了楊文忠在耍什麼手段。
寧姍姍一直站在李銘的身後,作爲一個普通人家的小女孩,寧姍姍對穿着警官服的一臉嚴肅的楊文忠有着莫名的恐懼,再加上被栽贓販毒,寧姍姍已經瀕臨崩潰。
如今聽到楊文忠的話,寧姍姍心中恐懼到了極點,拉着李銘的手臂着急的說道:“李銘,你別抵抗了,不行我們先跟他們去派出所吧。”
這個時候李銘的氣勢已經完全釋放了出來,彷彿一座山嶽一般站在原地,用力的將寧姍姍摟在了懷裡。
低下頭看着懷裡的美人,李銘微笑着說道:“傻丫頭,如果我們跟着他進了派出所,就出不來了。”
“爲什麼啊。”寧姍姍驚訝的說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個楊文忠早就跟你那個舅舅李長山商量好了,兩人是合夥在誣陷咱們。”李銘冷笑着說道。
“啊,這個警察也是跟李長山一夥的。”寧姍姍不可置信的說道。
“當然了。不然爲什麼我們剛回來,警察就來了,說白了,這個李長山是想要連我一起誣陷,好逼迫你答應跟那個禿頭經理在一起。”李銘說道。
“這可怎麼辦啊。”寧姍姍無助的哭了出來。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李銘,寧姍姍彷彿是下了什麼決心,強忍着傷心對李銘說道:“李銘哥,你別反抗了,我跟那個禿頭經理走就是了,我不能看着你和我爺爺進監獄。”
楊文忠和李長山兩人聽到寧姍姍的話都露出了奸計得逞的表情。
李銘則失笑着搖了搖頭。伸出手給寧姍姍擦了擦眼淚,溫柔的說道:“傻丫頭,有我在呢,你怕什麼。”
李銘擡起頭看了看楊文忠說道:“小子,你是不是以爲你現在贏定了。”
楊文忠看到大局已定。周圍又都是自己的人,這個時候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囂張的對李銘說道:“沒錯,李銘,我就是誣陷你了怎麼着吧,你就等着進監獄吧,我告訴你,如果寧姍姍不答應跟劉經理在一起。你跟這個老頭這輩子也別想從監獄裡出來。”
聽到穿着一身警察制服的楊文忠說出如此卑劣的話,寧姍姍徹底的崩潰了。
“哦,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收拾我逆命神魔。”
說着話,李銘也拿出,撥通了樑偉東的電話。
樑偉東正好在市裡辦公,聽到李銘的電話趕忙接通,笑着說道:“兄弟。找我啥事啊。”
李銘說道:“偉東,這回又得麻煩你了。”
李銘將事情的經過跟樑偉東說了出來。
當樑偉東聽到李銘說。已經有警察去抓李銘了,樑偉東立刻說道:“還他媽反了天了。警察居然敢跟販毒的勾結,兄弟,你彆着急,我這找江局長一起過去。”
李銘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在這等你。”
掛了電話,李銘摟着寧姍姍說道:“放心吧,這個世界上壞人雖多,但是好人更多。”
楊文忠聽到李銘打電話卻根本不在意,在楊文忠看來,自己已經勝券在握,只需要靜候大部隊的到來就可以了。
要知道,這種情況下警察前來支援的時候,都是持槍的。
不多時,棚戶區出現了刺耳的警笛聲,緊接着十多個急促的剎車聲在門外響起。
刺耳的摩擦聲,讓寧姍姍的心裡爲之一緊,慌張的看着李銘,手心都出汗了。
“李銘,我們怎麼辦。”寧姍姍驚恐的說道。
李銘拍了拍寧姍姍的後背,安撫的說道:“放心,沒有事的。”
楊文忠聽到這警笛聲卻如同聽到了仙樂一般,帶着三個手下快步的跑出門去,來到了大門口。
讓楊文忠沒有想到的是,江局長居然也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沒有穿警服的陌生人。
楊文忠立刻跑到江局長的身邊,受寵若驚的說道:“局長,怎麼勞煩您親自帶隊啊。”
路上的時候,江局長在心裡已經將楊文忠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如今看到楊文忠,江局長一句話不說,臉色冰冷的如同寒霜。
正巧此時李銘也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沒等江局長說話呢,楊文忠立刻指着李銘說道:“江局長,就是那個人,就是他們組織販毒的。”
聽到楊文忠的話,江局長被氣樂了,李銘是誰啊,整個湘南市鼎鼎有名的大富豪,剛剛將價值四千萬人民幣的胭脂稻賣給了樑偉東,這件事已經轟動了整個天南省。
看着楊文忠,江局長指着李銘說道:“你是說他販毒是嗎”
楊文忠本能的感覺到江局長的語氣不對,不過卻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茫然的說道:“是啊。”
“是你媽個頭,來人將這幾個警察裡的敗類給我抓起來。”江局長大怒的說道。
一瞬間,楊文忠傻了,跟隨楊文忠的警察也傻了,李長山傻了,就連寧姍姍和他爺爺也傻了。
劇情反轉的太快,衆人誰也不明白,這到底是出了什麼情況,緊接着更讓衆人不敢相信的是,湘南市警界最大的boss江萬年居然親自走到了李銘的身邊,主動伸出手弓着腰滿臉堆笑的對李銘說道:“兄弟,都是我的不對,你沒事吧。”
李銘笑着說道:“老江,我知道這件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靠在李銘懷裡的寧姍姍都傻了,愣愣的看着李銘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樑偉東也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兄弟,你這是衝冠一怒爲紅顏啊,弟妹果然漂亮小妻誘人:老公乖乖就擒。”
寧姍姍一瞬間被樑偉東誇讚的低下了頭,臉色都羞紅了。
不過,李銘卻知道,樑偉東這孫子根本就是在損自己這麼短的時間又換了一個女友。
李銘這邊跟樑偉東和江局長聊天,那邊被銬住的楊文忠都傻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局長,大喊道:“江局長,我又沒犯法,你憑什麼銬我,我可是在辦案啊。”
江局長都懶得搭理楊文忠,路上的時候樑偉東已經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在基層幹起來的江局長不用腦袋去想都知道楊文忠是在誣陷李銘。
“將他們幾個都給我關到車裡去。”江局長不耐煩的說道。
幾名警察剛要押着楊文忠走,李銘卻說道:“等一下。”
“怎麼了。”江局長問道。
“我再去跟楊文忠說兩句話。”
李銘今天卻是徹底的被激怒了,走到了楊文忠的面前,看着楊文忠驚恐的面容,李銘冷笑着說道:“是不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楊文忠仍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掙扎的喊道:“李銘,你憑什麼讓江局長抓我,我哪裡犯法了。”
聽到楊文忠的話,李銘頓時猖狂大笑,指着楊文忠,李銘滿臉陰狠的說道:“楊文忠,我知道我沒有抓到你的把柄,但是,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在湘南,縣長、局長、市長、省委秘書都是我李銘的兄弟,你敢跟我李銘玩權利,我玩死你,好好的接受審查吧,希望你犯的罪不夠多,不然的話,我一定用錢砸到你後半輩子都在監獄裡面度過不可。”
李銘不僅有權,還有錢
樑偉東都聽傻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李銘如此的暴怒,轉過頭看了看江局長,江局長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知道這楊文忠必須得嚴格審理了。
在咱們國家,法律上有一個奇怪的規定,就是總會有一個最低和一個最高的說法。
比如說你故意殺人罪,最低是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最高是死刑,遇到這個情況,這裡面的說法就多了。
到了法院那裡,如果你想輕判的話,就趕緊去給法官送禮,這樣一來,法官就給你判個十年刑期也就結束了,皆大歡喜。
法官雖然拿了錢,但是在明面上,法官並沒有犯法,因爲他的定罪是根據刑法上來的,但是如果有人想要讓這個人重判的話,也花錢,在某些地方的標準價,一百萬買別人死刑。
如今李銘如此恨這個楊文忠,江局長知道,自己得跟檢察院和法院那邊打個招呼,讓他們重判了。
看着楊文忠目光驚恐的被送進了囚車,李銘這才走了回來,將目光中透露着驚喜的寧姍姍摟在了懷裡,對樑偉東說道:“兄弟,這次又得麻煩你了。”
“咱倆還客氣什麼,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樑偉東笑着說道。
江局長走了過來,對李銘說道:“兄弟,你們也得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將今天的事情做個筆錄。”
李銘點頭表示明白,對懷裡的寧姍姍說道:“走吧,咱們去警局吧。”
寧姍姍點了點頭,帶着爺爺一起上了警車。
樑偉東知道李銘少不了要在車上安慰寧姍姍,識趣的跟着江局長坐上了另外一輛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