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將鐵棒扔在地上,看着眼前已經露出驚恐表情的程飛說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想要在半路上截殺我們。”
程飛最大的倚仗就是手中的槍和帶來的二十多個手下,如今,手槍裡面沒有子彈,二十多個手下也被李銘全部打倒,面對逼近的李銘,程飛完全被嚇破膽了。
“你,你要幹什麼。”程飛驚恐的說道。
李銘在內心當中很想一拳打死他,可是回頭看了看李安安,發現李安安正緊張的看着自己,李銘可不想讓李安安看到自己殺人的畫面,冷笑一聲,李銘對程飛說道:“小子,算你命大,我還不想就這麼弄死你,不過,你也該吃點苦頭了。”
說完話,李銘不待程飛反應過來,腳下猛然間發力,程飛只見李銘前一刻還在距離自己十米遠的地方,下一刻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驚恐的看着李銘臉上露出來的獰笑,隨後,連續四聲悶響,程飛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
被鎖在車裡的李安安看的最清楚,李銘先是以超高速度來到程飛面前,接着兩拳兩腳打在了程飛的雙臂雙腿上。
看到程飛的四肢以詭異的狀態彎曲,李安安就知道,程飛被李銘打斷了四肢。
看着倒在地上已經疼暈過去的程飛,李銘臉上露出一絲嘲諷,捏了捏自己痠疼的身體,李銘回到了車裡。
剛剛將電子鎖解開,李安安就瘋狂的跳下了車,撲到了李銘的懷裡,緊緊的抱了李銘五分鐘之後,李安安才擡起頭,然後瘋狂的親吻住了李銘的嘴。
李銘受寵若驚,李安安還是第一次這樣主動的索吻,以前每一次,李銘都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纔將李安安的小嘴撬開。感受到李安安的熱情,李銘豈能在這種事情上讓女人主動。
親吻了好久之後,李安安才嬌喘着鬆開了口,眼神迷離的看着李銘。李安安深情的說道:“親愛的,謝謝你。”
從李銘將李安安鎖在車裡獨自面對程飛的槍和他拿着武器的二十多名手下的時候,李安安心裡就認定了,這輩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李銘了。
李銘沒有注意到李安安心態的變化,仍然當做平常。調戲的說道:“那你要怎麼謝我啊。”
李安安這次不再嬌羞,主動看着李銘的眼睛,嬌媚的說道:“等回湘南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李銘激動的眼睛都亮了,對李安安說道:“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不許反悔。”
李安安說出剛纔那番話的時候,內心已經羞的不得了,小臉也紅透了,聽到李銘還在調戲她,氣憤的衝着李銘皺了一下小鼻子。然後逃也似的上了車,只是上了車之後,李安安又忍不住用那情意綿綿的眼神,注視着李銘。
美人恩重,李銘哈哈大笑的跳上了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李安安的小臉,李銘得意的說道:“親愛的,老公這就帶你回家。”
再次被李安安嬌嗔的表情電的外酥裡嫩的李銘,趕忙啓動車輛,可是剛要走。李銘卻驚恐的看到,前方唯一的大道上,灰塵漫天,隱約可以看到。居然有二十多輛吉普車快速的朝着自己這裡逼近。
李銘心中叫到:“糟了,這是吳連勝帶着他的一百多手下回來了。”
李銘知道,如果被他們發現自己,那麼自己就死定了,趕忙啓動車輛,一轉彎朝着小樹林裡面開了過去。
李安安也發現了前面的情況。好奇的問道:“老公,前面是怎麼回事啊。”
李銘擔心李安安承受不住這樣的心理壓力,微笑着對李安安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對面車多,咱們還將程飛的手下都打趴下了,不管誰來,看到終究是不好,咱們還是先進小樹林裡面躲避一下吧。”
Wωω★ тт kΛn★ C ○
李安安雖然疑惑,但是聽到李銘的話感覺很有道理,點了點頭同意了李銘的安排。
正在路上疾馳的吳連勝心中焦慮不已,今天早上的時候,吳連勝收到了杜先生的短信,字面上雖然是要求自己不要返回營地在半路上截殺商人,但是吳連勝憑着直覺,認爲營地裡面一定出了問題,所以,吳連勝帶着軍隊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眼看着快要到了營地,吳連勝拿着望遠鏡看到,居然有幾輛貨車停在三岔路口,其中一輛貨車看到自己居然還逃進了旁邊的小樹林。
看到這裡,吳連勝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對周圍的其他車輛大喊道:“快衝上去,別讓人跑了。”
衆人聽到吳連勝的話猛踩油門,朝着三岔路口衝了過來。
可是,當吳連勝帶着手下來到三岔路口的時候,李銘已經帶着車進入到了佈下花藤結界的小樹林當中,唯有眼前的這二十多個躺在地上被打暈的手下,和一個四肢骨折的商人留在原地。
看情況吳連勝就知道,商人之間發生內訌了,都是常年打仗的人,懂的自救的手段,既然有活人從山上下來,吳連勝也就不着急上山了,讓手下給商人治病,吳連勝準備救醒了商人之後,詢問一下山上的情況。
程飛雖然傷的重,但畢竟不是內臟受損,骨折的四肢被士兵們打上夾板之後,又簡單的對程飛進行了一些救治,不多時,程飛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之後,程飛感覺到四肢鑽心一般的疼痛,頓時痛苦的大叫出來。
吳連勝沒有時間聽程飛廢話,一腳踢在程飛的胸口,吳連勝冷着聲說道:“再叫我一槍打死你。”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程飛驚恐的強忍住了身體的疼痛,冒着冷汗的看着吳連勝說道:“你要幹什麼。”
吳連勝問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杜先生怎麼會允許你們下山。”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身體極爲疼痛,但是程飛感覺,此時自己的腦袋非常清醒,迅速的分析出來吳連勝一定是剛回來,還不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而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就看接下來的對話了。一咬牙,程飛鼓起勇氣對吳連勝說道:“讓我告訴你們也可以,不過你們得保證不殺我。”
在吳連勝看來,商人必須死。不然的話,自己這邊藉着賣玉石的名義截殺商人的事情,就會傳到華夏。
那個時候,自己的玉石生意就徹底完蛋了,不過。爲了知道山上情況,吳連勝還是決定暫時不殺這個商人,裝作談條件的樣子,笑着問道:“跟我說說,我不殺你有什麼好處。”
程飛趕忙諂媚的說道:“你們留着我還有很大的用處,我是華夏國內數一數二的玉石商人,只要你們不殺我,以後我可以陸續的爲你們帶來很多的商人,到時候,你們可以賺的錢更多。”
吳連勝轉過頭和身後衆人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了嘲諷的表情,故作熱情的對程飛說道:“這個條件可以,不過,爲了證明你入夥,一會你得親手殺了你所有的手下才可以,怎麼樣,做的到嗎。”
程飛聽到自己可以活命,趕忙點頭答應的說道:“沒問題,一會我一定親自動手。”
吳連勝哂笑一聲,蹲在程飛的身邊說道:“好兄弟。快跟我說說,山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然後我就派人送你去最近的醫院。”
眼中浮現出一絲憎恨,程飛沒有回答吳連勝的話。而是問道:“剛纔你看到一輛貨車沒有。”
吳連勝說道:“我看到了,不過他們見到我之後,逃進了旁邊的樹林當中。”
程飛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對吳連勝說道:“你不是想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嗎,現在我就告訴你。”
程飛原原本本的將杜先生強行擄走民工營女眷導致民工營叛亂,爲了平息叛亂。吳先生用蜜諾威脅民工營首領,結果蜜諾用一種不知名的藥物迷暈了包括吳先生在內的十幾名機槍手,導致民工營在沒有了威脅之後,輕而易舉的衝進了大營,殺死了所有士兵。
聽到程飛的話,包括吳連勝在內所有人都傻了,緊接着,所有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
“報仇,我們要報仇。”
“衝上去,殺掉所有人。”
“給兄弟們報仇。”
……
耳邊聽着衆人的高呼,吳連勝的臉上也抑制不住的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不過回想起程飛的話,吳連勝皺着眉頭說道:“你說謊,蜜諾一個民工營的女眷,怎麼會有瞬間讓十多人昏迷的藥物。”
衆人聽到吳連勝的話,也皺起了眉頭,紛紛盯着程飛看他怎麼回答。
程飛哈哈大笑的說道:“她當然不會有那樣的藥物,但是有人送給她呢。”
衆人一起問道:“是誰。”
側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小樹林,程飛面目猙獰的說道:“就是剛纔逃進小樹林的人,就是他給的藥物才讓蜜諾偷襲得手,殺了你們所有人。”
程飛根本不知道蜜諾手中的藥物是李銘給的,但是爲了讓李銘和李安安死,程飛已經瘋了。
吳連勝接着又詢問了幾個問題之後,臉上露出了平淡的表情,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程飛和他的手下已經沒有用了,一個眼神遞給身後的手下。
手下點了點頭。
程飛正等着衆人將他送去醫院呢,可是看到一個士兵拿着匕首走了過來,程飛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目光,大聲的對吳連勝喊道:“吳連勝,你不是說我已經入夥了嗎,你不是說要送我去醫院嗎,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程飛掙扎着喊叫的時候,一把匕首準確的插在了程飛的心口,隨後,一名軍人將匕首拔出,將滿是鮮血的匕首在程飛的衣服上蹭掉,看着逐漸失去生命意識的程飛說道:“小子,告訴你一件事,這裡最近的醫院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