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本來在一旁看戲,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眼看着兩人要起衝突,喬月擔心廖輝捱打之後無法參加舞蹈大賽,趕忙說道:“廖輝,你快過來,咱們買衣服要緊,別耽誤了合練。”
廖輝這纔想到自己還要去參加比賽,李雪四女也不想看到李銘打架,跑到李銘身邊來勸導說道:“李銘哥,算了。”
李銘這才鬆開手,廖輝也冷笑一聲瞪了李銘一眼之後跟着喬月進了店裡。
看着兩人的背影,李銘還能挺到喬月對廖輝說道:“跟他們幾個窮鬼一般見識幹什麼。”
廖輝奉承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受委屈嘛。”
李銘搖了搖頭,對於四女說道:“咱們也進去吧。”
四女點了點頭跟着李銘進了店裡。
喬月之所以有優越感的原因就在於她認爲李雪四女沒錢,看到四女也跟着進到店裡,喬月內心冷笑的想到,我就不信你們買得起這裡的衣服。
指着一套舞蹈服故意大聲的對服務員說道:“給我將那套價值一萬塊錢的舞蹈服拿下來。”
一邊說話,喬月還用旁光看了李雪四女一眼。
李雪四女也感覺到了喬月的目光,四女同氣連枝一起瞪了回去。
李銘失笑,這四個丫頭在一起簡直太好玩了。
喬月酸着臉冷哼一聲,拿着禮服進了試衣間。
不多時,李雪四女剛挑選完衣服的時候,旁邊的試衣間傳來了廖輝誇張的聲音。
“我靠,小月,你穿這身衣服簡直太漂亮了。”廖斌瞪着狼一樣的眼睛激動的說道。
喬月得意的一笑,再次看了一眼李雪四女,隨後故意大聲的對服務員說道:“這件一萬塊錢的衣服我買了。”
那陰陽怪調的語氣讓李雪四女內心噁心到了極點,忽然間,李雪嘴角露出一個可愛的弧度,跟其她三女對視一眼。四女心有靈犀的同時露出了壞笑。
看到喬月那邊已經付款了,李雪故意咳嗽了一下,然後裝作找不到服務員的樣子,大聲的說道:“服務員,將那款價值四萬塊錢的舞蹈服給我拿一下。”
聽到李雪的話,剛拿到禮服正在心裡炫耀優越感的喬月頓時驚愕的轉過頭,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雪。
另外三女也紛紛學李雪的樣子。讓服務員將各自選中的禮服拿了下來,每套的價格基本上都是三四萬元左右。
服務員不敢怠慢。趕忙快步的將李雪四人需要的禮服拿了下來,四女拿到禮服後,學着喬月的模樣,一邊朝着試衣間走一邊得意的看着喬月。
喬月頓時氣的臉色冰寒,可是過了剛開始的震驚之後,喬月轉眼間想明白過來,四女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
喬月曾經打聽過,四女有一段時間最窮的時候,每天在食堂吃早餐只吃蘿蔔鹹菜喝稀粥。饅頭都捨不得花錢買,所以,喬月根本不相信他們有錢買得起價值四萬元的禮服。
正思考間,廖輝等不及了,想到喬月答應自己,要送自己一套價值一萬元的禮服,於是陪着笑說道:“小月。別看他們了,咱們走吧。”
喬月冷笑着說道:“走什麼走,我倒是要看看,一會這四個女的試完衣服出來後不買,要怎麼跟服務員解釋。”
喬月已經打定主意,一會李雪四女出來後卻不買衣服。一定要好好的奚落她們一頓。
正當喬月思考的時候,李雪開心的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擺出了一個誘惑的姿勢對李銘說道:“哥哥,人家好看嗎。”
純黑色的銀邊夾克,裡面配上黑色的露臍衫,下身黑色皮褲,搭配上一頭金黃色的秀髮。最後再配上李雪那完美的容貌,讓李銘由衷的稱讚道:“好美。”
可惜小丫頭狂野的一面只堅持了不到一分鐘就暴露了本質,露出了少女般羞澀的小模樣。
其他三女也從試衣間裡面走了出來,三女的衣服也非常合身,服務員在一旁讚歎的說道:“天啊,這身衣服真的是太配你們了。”
喬月在一旁聽到服務員的話,知道精彩的情節要來了,頓時打起了精神。
可是,讓喬月驚恐的事情出現了,只聽李雪打了個指響說道:“買了。”
然後喬月就看到李銘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服務員。
隨着刷卡的結束,服務員恭敬的將銀行卡還給了李銘,李雪四女得意的目光,讓喬月臉上如同針扎一樣痛苦。
不敢再多呆,趁着李雪四女換衣服的工夫,喬月拉着廖輝灰頭土臉的走了。
李銘看着喬月離開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實社會中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多了,尤其是被慣出了公主病的女孩,自以爲自己多麼的了不起,可實際上,他們只不過是有一個稍微有點錢的老爸而已。
懶得搭理對方,李銘也挑選了一套舞蹈服之後,帶着李雪四女離開了服裝城。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了,想到衆人一天都沒有吃飯,李銘笑着問道:“想要去哪吃飯沒有。”
本以爲李雪不會挑剔食物呢,沒有想到這回小丫頭激動的對李銘說道:“哥哥,我要吃龍蝦,我要吃松露,我要吃鮑魚,我還要吃魚子醬。”
看到其他三女也是一副流口水的模樣,李銘失笑的帶着四女來到了當地最大的酒店。
可惜這裡沒有魚子醬,但是龍蝦、鮑魚、松露還是有的,李銘讓服務員一樣來三份之後,就看到四女如同餓死鬼投胎一般,拼命的吃了起來。
看到李雪都吃的噎到了,拍着小胸脯用力的樣子,李銘趕忙遞過一杯水,笑着說道:“慢點啊。”
李雪卻用力的搖了搖頭,繼續跟食物作鬥爭,一直到李雪將面前的食物都吃完了,才滿足的拍了拍小肚子,滿足的說道:“天啊,一個學期了,終於吃到晚餐了。”
李銘驚訝的說道:“怎麼回事啊。”
李雪四女頓時淚流滿面,李雪慢慢的將事情告訴了李銘,原來,李雪四女爲了幫助那位同學只留下少量用作生活的錢,剩下的都捐出去了,同時爲了不給家人添麻煩,四人誰也沒有找家裡要錢,就這麼堅持了大半個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