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李銘的話,不止陳學民,連陳婷婷等人都不自覺驚訝的喊了出來。
“你的命就剩下一年的時間了,無論你去哪治療都一樣,就一年。”李銘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陳學民白色的病容滿是驚恐。
“你的細胞正在快速的老化死亡,這不是生病導致的,而是你這麼多年積勞成疾,身體崩潰導致的。”李銘解釋道。
想到自己這輩子的辛苦,好不容易爬到了市.長的位置,可是還沒有坐穩五年,就要撒手人寰。
陳學民趕忙問道:“那我怎麼辦。”
“喝下這杯藥,我保證你藥到病除,並且立刻就能活蹦亂跳的下地走動。”李銘再次遞過水杯。
被病魔折磨了十多年的陳學民,聽到李銘的話,根本顧不得其他,在魏斌和陳婷婷等人驚慌的勸阻聲中,直接拿過水杯,一仰脖,將整整一紙杯的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由於喝的太急,陳學民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魏斌和陳婷婷還以爲是因爲李銘的藥導致陳學民的身體出狀況了呢。
魏斌一聲厲喝:“你給市.長吃的什麼東西。”
陳婷婷猛的一轉頭,紅着眼睛冷聲對李銘說道:“如果我父親出事,我不會放過你。”
一瞬間,李銘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場。
這湘南長公主的威勢遠不是女王範的李安安能夠比的,簡直嚇死人啊。
樑偉東關心則亂,也驚訝的看着李銘。
正當衆人撲到陳學民身邊查看情況的時候,已經緩過勁來的陳學民突然間從嘴裡蹦出來一句話。
“嗆死我了。”
陳婷婷:“……”
魏斌:“……”
秘書:“……”
醫生:“……”
衆人哭笑不得。
樑偉東無語的問道:“市.長,剛纔您是嗆到了。”
光顧着咳嗽的陳學民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又咳嗽了兩聲說道:“可不是嗎,喝的急了,嗆到了。”
說着話,陳學民居然自己坐了起來,使勁的又咳嗽了兩人。
一瞬間衆人都傻了。
已經在病牀上躺了快半年的陳學民,每次起來都需要秘書用力的攙扶,如今居然自己坐了起來。
陳婷婷眨着大眼睛驚喜的說道:“爸,您自己能起來啦。”
這才反應過來的陳學民驚訝的說道:“哎呀,我真的自己坐起來了。”
李銘笑着說道:“您再下地試試。”
靈液進入身體,爲陳學民的細胞提供了強大的生命力。
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的細胞,自然讓陳學民再也沒有一絲疾病。
感覺到自己消失已久的力量正在逐漸恢復,陳學民激動之下用力推開想要攙扶他的秘書,直接站在了地上。
發現,自己沒有一丁點的虛弱感。
來回在地上走了幾步,陳學民驚訝的說道:“我的病,真的好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了看陳學民,隨後又驚訝的看了看李銘。
突然間,歐洲醫生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一定是給市.長服用了違禁藥物,不然市.長絕對不可能瞬間就站起來。”
魏斌一聽,趕忙說道:“市.長,您快躺下,讓路易斯醫生給您做一下全身檢查,可千萬別讓這庸醫用毒.品給您忽悠了。”
陳學民剛要出口感謝李銘,聽到魏斌的話,便一猶豫,身邊的陳婷婷關心則亂,也說道:“爸,您再做一次檢查吧。”
陳學民只好順從的說道:“好吧,我再檢查檢查。”
一個小時之後。
在歐洲醫生驚呼“這不可能”的聲音中,陳學民激動的對李銘說道:“小李啊,你的救命之恩,我真是無以爲報啊。”
李銘轉過頭看了看不斷使眼色的樑偉東,笑着說道:“別謝我,要謝就謝謝樑偉東吧,不是他求我,我也不會來。”
“唰”
一瞬間衆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樑偉東身上。
陳學民想起來是樑偉東帶李銘來的,轉過頭看了看樑偉東認真的說道:“偉東,這次真是謝謝你啊。”
樑偉東心裡面已經激動壞了,趕忙說道:“應該的應該的,論輩分您是我伯伯,論職位,您是我領導,我理應爲您分憂。”
“很好,很好。”
聽到陳學民開心的聲音,樑偉東知道,這回,自己升任.縣長的事情,鐵定沒問題了。
看到事情結束了,李銘懶得再在這待下去,對樑偉東說道:“人幫你治好了,我走了啊。”
衆人沒想到李銘這就要走。
一直誤會李銘的陳婷婷趕忙走到李銘面前,低聲道歉的說道:“李先生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對,不該懷疑您。”
被一個原本性格十分強硬的女人道歉,李銘心中大爲暢快,看着陳婷婷低着頭害羞的模樣,李銘感覺,這麼看,這陳婷婷還是很誘人的嘛。
笑着說道:“沒事,關心則亂而已。”
說着話,李銘轉身就走。
陳學民一看留不住人,只得轉過身對樑偉東說道:“偉東,替我好好招待這位醫生。”
樑偉東一聽,立刻會意的說道:“我倆早上還沒吃飯呢,先出去吃個早點。”
說着話,跟着帶着李銘走了。
……
郊區小飯店。
一盤花生米、一盤黃瓜鹹菜外加一瓶二鍋頭。
李銘和樑偉東毫無形象的坐在餐桌上。
樑偉東親自爲李銘斟滿了一杯白酒之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拽開領口,滿臉激動的對李銘說道:“兄弟,哥哥我啥也不說了,先敬你一杯。”
說着話,56°的二鍋頭一飲而盡。
李銘趕忙拉着樑偉東的手說道:“偉東,我可沒你這酒量。”
不用靈液,李銘可不敢這麼喝酒。
樑偉東擺了擺手手說道:“你隨意,哥哥我已經練出來了,等閒五六杯沒事,今天高興,喝八杯我都醉不了。”
看到樑偉東如此激動,李銘無語的說道:“至於嗎,這麼高興。”
認定了李銘當朋友的樑偉東,也不介意李銘說話的語氣,得意的說道:“兄弟,你不知道,這回你可幫我了大忙了。”
“哦,怎麼說?”李銘感興趣的問道。
“上面已經傳下來消息,楊縣長升任,縣長的職位即將空缺出來,哥哥我的資歷剛好夠了,可是從副到正,是一道天塹啊。”樑偉東感嘆的說道。
“你爸不是副市.長嗎,動用家裡關係也不好使嗎?”李銘好奇的問道。
“沒用,能爬到這個級別的,哪個家裡沒有人,我的關係,已經算是很差的了。”樑偉東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
“那跟治療陳學民有什麼關係啊。”
“關係大了去了,上面早已經內定了陳學民今年換屆的時候升職,可是突然間被病痛折磨的無法行動,如果在換屆前還治不好,就只能退居二線了。
這半年多的時間裡面,陳學民看了無數名醫,可是都治不好,眼看着還有一個月就換屆選舉了,正是他最不甘心的時候,你突然間把他治好了,你說他得多感謝我啊。”
“李銘笑着說道,按照你的意思,你這回鐵定升職了?”
“當然了。”
“兄弟,那我先恭喜你榮登縣長寶座了。”
“哈哈,咱們兄弟不講這個,不講這個。”
樑偉東已經顛兒了。
回想起剛纔陳學民病好之後激動的模樣,李銘也失笑不已。
突然間想到總是找茬的魏斌,李銘皺着眉頭問道:“兄弟,那個魏斌怎麼總跟你作對啊。”
“能不做對嗎,這次縣長職位,我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這個魏斌。”
“噗。”一口熱湯噴出,李銘大笑着說道:“那他豈不是要氣死了。”
“就是啊。”
兩人毫無形象的在小餐廳裡面爆笑。
如果讓許晴看到了,絕對不會相信,他最尊敬的哥哥還有讓他仰望的樑副市長,兩人居然會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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