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點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好吧,這我就知道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李銘的心中已經樂壞了,可以想象,提里斯等人現在會是怎麼樣一個狀態,估計都快愁死了吧。
李銘說的沒錯,確實,提里斯真的快要愁死了,可以說一夜白髮也不爲過,在警察局,李銘看到了提里斯,此時的提里斯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模樣,一頭的金髮此時兩鬢斑白,臉上原本油光水滑的樣子,此時全都是皺紋,可以說,提里斯已經快要愁死了。
看到李銘,提里斯滿臉憤怒的指着李銘說道:“就是他,就是他,黃金一定是他偷的,在這之前,只有他去過金庫,別人根本就沒去過。”
聽到這話,警察局當中幾十雙眼睛同時盯住了李銘,彷彿要將李銘吃了一般。
其中一個老人走到了李銘的面前,看到這個老者李銘認出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英格蘭銀行的實際控制人,當初李銘透過鬼眼藤看到過這個老頭。
老頭打量了李銘一下,說道:“請問,你就是李先生是吧。”
李銘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請問您怎麼稱呼。”
老頭笑了一下說道:“我的名字叫做哈德斯,是英格蘭銀行的董事長。”
實際上,在英國和美國叫做哈德斯的人很多,原因就是哈德斯實際上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名字,所以很多人都叫哈德斯。
李銘伸出手說道:“哈德斯先生您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哈德斯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此時的哈德斯站在李銘面前,聽到李銘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佝僂的腰在原地走了兩步,低着頭咳嗽了兩聲,用力的用柺杖杵了一下地面之後,看着李銘說道:“李先生,麻煩你說一下,一個月之前,你來我們銀行做什麼。”
李銘皺着眉頭看着哈德斯說道:“先生,雖然之前我就從剛纔抓我的警察口中知道了你們找我的原因,但是,我好想沒有義務來回答你們的問題,而且,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詢問我的呢。”
開玩笑,李銘現在的身份地位雖然不如面前的這個哈德斯,但是,李銘也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在普通人,或者說英國民衆和歐洲民衆當中,李銘可是有着相當大的聲望。
無論是足球還是十年不老丸,李銘都給歐洲帶來了很大的變化,因此,歐洲人很感激李銘,也很佩服李銘,最主要的是,李銘已經被女王授予了大公爵的頭銜,所以,李銘完全有資格拒絕回答對方的任何問題。
英格蘭銀行的衆人聽到李銘的話頓時暴怒,提里斯指着李銘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李銘,你不要裝了,趕緊將黃金叫出來,不然你就死定了。”
李銘冷笑一聲看着提里斯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裡大呼小叫。”
提里斯頓時一滯,瞪着李銘說道:“你什麼意思。”
李銘皺着眉頭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當初你跟約翰兩人一起在女王面前鄙視我的時候,你就什麼都不是,現在你也一樣,你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裝的跟個真貴族一樣,你有什麼,你的一切還不是靠着家族的榮耀,你有什麼資格鄙視我,告訴你,你在我的眼裡連狗都不如。”
李銘一番連貶帶損的唾罵,直接就兩提里斯罵蒙了,看着李銘,提里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指着李銘不斷的說着:“你,你,你。”
李銘冷笑一聲不再搭理提里斯,李銘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爲李銘素質低,想要跟提里斯對罵,而是李銘想要告訴哈德斯和麪前的一衆英格蘭銀行高管和現場的警察,提里斯是因爲跟自己有私仇,這纔來找自己的。
李銘這番話說出來之後確實很有效果,很多英格蘭銀行的高層都不滿的看着提里斯,彷彿在說,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你居然還想着報私仇。
哈德斯用力的敲了一下柺杖,看着李銘說道:“李銘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跟提里斯先生有什麼私仇,但是我希望你還是能夠如實的回答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以英格蘭銀行的董事長的身份來詢問你。”
這個時候,旁邊的警察也走了過來,高聲的對李銘說道:“我以倫敦市警察局局長的名義命令你,李銘先生,請你如實的回答哈德斯先生的提問。”
看到衆人都是這個態度,李銘假裝軟弱下來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告訴你吧,一個月之前啊。”
李銘將自己如何到了英格蘭銀行想要存黃金,結果跟提里斯起了爭執,隨後李銘入住酒店,之後又是因爲想到這件事憤怒,自己決定不將錢存在這裡。
哈德斯想了想,根據檢測設備的線索,黃金丟失的時間應該是在一個月左右,也就是說,在他們檢測完黃金之後,黃金當晚就丟了,那麼當天晚上的人最可疑。
哈德斯問道:“李先生,那麼晚上你有什麼人可疑證明嗎?”
李銘假裝思考了一下,說道:“當然有證明人了。”
www✿ Tтkā n✿ c o 哈德斯一愣,說道:“晚上十點你不在酒店房間裡面,你在哪?”
李銘隨意的說道:“我就在房間裡面啊,不過當時我餓了,我讓樓下的兩個美女服務員給我來送東西吃。”
衆人又是一愣,本來之前提里斯信誓旦旦的說這件事就是李銘乾的,他們還以爲事情找到了突破口,結果,聽到李銘說他居然還有證人,頓時,衆人內心感覺到一陣沮喪,也就是說,李銘真的很有可能不是嫌疑人。
哈德斯皺着眉頭說道:“李先生,你不介意我將人找來跟你對峙吧。”
李銘皺着眉頭說道:“這樣不好吧,怎麼,難道我的話還不足以讓你相信。”
哈德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們不能放你走。” ωωω▪ тt kan▪ C O
李銘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看着哈德斯說道:“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