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我來是賺錢來了,怎麼反倒成了無私出錢了,哥們什麼時候那麼高風亮節,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呢。
現場衆人也知道這一點,不過,爲了效果,衆人哈哈大笑的說道:“感謝李銘先生,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想不到總統先生親自批准了您的申請,我們真的是太榮幸了。”
這句話其實衆人說的十分違心,李銘內心也知道這一點,而且李銘一直都在懷疑一件事情,實際上,不同於國內,俄羅斯的制度一直都是混亂不堪的。
因爲,俄羅斯既是一個走資本主義路線的國家,同時也是一個官僚主義及其嚴重的國家,雖然當年的蘇聯解體了,但是,如同國內一般,當一種當官或者說生存的行爲模式歷經上千年甚至是兩千年三千年,形成了一種如同刻進人的骨髓,彷彿是從孃胎當中就懂得的基因遺傳一般,這個東西是無法被某種主義所改變的。
這在國內已經得到了證實,無論是資本主義還是現在實行的主義,負責執行的人還是那些人,做的事情,也還是如同華夏幾千年歷史做的那些事情。
俄羅斯現在也是這樣,要不然,前幾年俄羅斯出兵攻打車臣的時候,爲什麼堂堂俄羅斯大帝國,面對車臣的軍隊,居然會被打的潰不成軍呢,實際上根本不是被打敗的,而是上報的時候戰敗的。
有人會問爲什麼,原因很簡單,吃空餉。
軍隊上級吃空餉,一個團明明要求有三千人的編制,可實際上現有的軍人還不足一千人,剩下的兩千人全都被吃空餉了,但是平時沒有上戰場的時候,卻總是向上級彙報,自己的軍隊是多麼的優秀,到了戰場上沒有那麼多人,沒辦法,只能上報戰死了。
想到這件事,就讓人感覺好笑,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俄羅斯的國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實際上,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俄羅斯也可以正常的發展,可是,俄羅斯壞就壞在,有一個不甘於只當兩屆總統的弗拉基米爾先生。
想想看,這個弗拉基米爾居然在他自己的黨派之外,又建立的一個俄羅斯青年黨。
這是一個專屬於他自己的黨派,裡面全都是誓死效忠於他的年輕人,而且,現在這個黨派的發展速度已經超過了他的政黨的發展速度。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任何一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弗拉基米爾先生這是不甘於寂寞啊,他是有別的想法啊。
李銘不相信,俄羅斯的官員都是傻子,弗拉基米爾這麼玩,早晚會讓一些原本支持他的人暗中反對他,當然,鑑於弗拉基米爾現在的權利,還沒有人敢反對他。
而且,弗拉基米爾之所以想要見自己,說白了,也是希望他自己的身體更加的強壯,他可以活的時間更長一些,這樣,他掌控權利的時間也就更多一些。
所以說,在俄羅斯,在一切事情都不明朗之前,面對官員的好意,李銘只能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感到很榮幸,我相信,今後我跟諸位一定會成爲很好的朋友的。”
一旁的俄羅斯美女眼看着李銘跟阿布兩人與一衆官員談笑風生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正當阿布拉着李銘與在場的每一名官員親切交談的時候,忽然間,李銘停了下來,看了身側一眼之後,對身邊的阿布說道:“既然說的差不多了,後面就交給常振海吧,我去一邊休息一下。”
阿布點點頭說道:“你放心的休息去吧,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事情的。”
李銘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去洗手間重新洗了洗自己的手之後,這才走了出來。
可是剛從洗手間出來,李銘就看到了自己剛纔身後的那個美女,如今看到美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李銘來了興趣,實際上李銘對於任何一個美女都有興趣。
美女也看到了李銘,實際上,美女就是專門爲了李銘來的,看到李銘之後,美女臉上露出一種驕傲的表情,踩着貓步如同一隻誘人的小貓咪一般,性感的朝着李銘走了過去。
走到了李銘的面前,美女嬌滴滴的用英語說道:“先生,請問,你能幫下忙嗎?”
李銘笑了一下,心中已然知道,這女的對自己有問題,不過,李銘現在對於普通來人,已經是一個不死的存在,除非用一百門大炮輪番轟擊李銘的身體,否則的話,李銘就是能夠重生。
李銘假裝很是高興的說道:“當然可以,樂意爲您效勞,美麗的女士。”
說着話,李銘主動伸出手扶着美女的小手,說道:“你的衣服這麼長,我扶你下去。”
這種裙子下的高跟鞋,下樓的時候狠容易摔倒,美女看到李銘這麼有紳士風度,很是感到驚訝。
美女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謝謝。”
李銘扶着美女來到了樓下,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勞斯勞斯,李銘讚歎的說道:“哇哦,這車不錯啊。”
美女嘴角露出淺笑,說道:“還行吧,不過,我的車裡出現了一點問題,你能上後車座幫人家看看嗎?”
李銘笑着說道:“當然沒有問題,不過,美女,你確定要讓我上車?”
美女如同一隻小貓咪,一臉認真的說道:“當然了,李先生,求你幫幫忙嘛。”
美女這一招用了無數次,每一次,男人都會屈服在她的眼神當中,不過,這一次,美女要失望了。
李銘已經感覺出來車裡面有問題,起碼有五六個人藏在裡面想要對自己不利,所以,李銘搖搖頭說道:“抱歉,這忙我幫不了。”
說完話,李銘轉身走了,只留下在風中凌亂的美女和黑色的車窗中早已等待好的衆人。
誰也沒有想到,尤利婭居然會失敗,面對着即將走回別墅的李銘,尤利婭趕忙追了上去,不甘心的說道:“李先生,您就這麼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