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歐陽雪板了個臉,似乎有些生氣,“都老掉牙了!”
陳晉元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歐陽雪,魔術怎麼就不可以了?這玩意兒可是自己的壓箱底得功夫,要是施展出來,肯定會贏得滿堂喝彩的。
“不好就是不好,我們是文藝晚會,不是耍雜技的!”
“魔術怎麼就不是文藝了,人家那什麼劉千,不是還上了春節聯歡晚會嗎?”陳晉元有些反應不過來。
“反正就是不行,魔術已經有人演了,節目名單我都已經報上去了,我給你報的是古箏獨奏!”
“古箏獨奏?我靠!”陳晉元狂吼一聲,眼珠子誇張的瞪得老大,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
“小雪,你知道古箏是啥玩意嗎,那玩意兒我連摸都沒摸過,你也不問問我會不會,就敢往上報啊,你就是報個獨唱,也比這不靠譜的古箏獨奏來的好啊!得,你這忙我可是幫不上你了!”陳晉元無語的道。
“啊?你不會啊?”歐陽雪嘴巴張得老大,一副很意外的樣子。
“你看我像會的樣子嗎?”陳晉元把手攤了攤反問道。
“那怎麼辦,我看你那麼厲害,我還以爲你什麼都會呢!”歐陽雪坐到沙發上,有些垂頭喪氣。“這下可要丟死人了,我可是拍着胸口像我那些姐妹們保證過的呢!”
“你怎麼會想到給我報古箏獨奏的?”陳晉元坐到歐陽雪身邊,對着有些垂頭喪氣的歐陽雪道。
“我那些姐妹說要找幾個帥哥來助興,所以我就想到哥哥你了,我想男孩子彈揍古琴古箏一定很帥氣,古琴難度有些大,所以我就給你報了古箏獨奏!”歐陽雪弱弱的道。
陳晉元呼了口氣,笑了笑對垂頭喪氣的歐陽雪道:“好吧,小丫頭,古箏獨奏便古箏獨奏,哥哥我答應你了,不過說好,欠你的三個條件可用掉一個了啊!”“哥哥,你會彈古箏?”歐陽雪一下子擡起頭來,大眼睛通亮。
“爲了以後不被你這小丫頭威脅,哥哥就算不會也得會了,文藝晚會是什麼時候,我看看還來不來得及現學一下!”陳晉元有些趕鴨子上架,看這丫頭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忍心,想想自己空間裡也召喚了好些古武者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會彈古箏的,實在不行,也只有求助強大的古武空間了。
“啊?還要現學啊?”歐陽雪立馬苦起了一張臉,“我們的文藝晚會定在下週星期六晚上,還有十天不到的時間,來得急嗎?”
“現在知道愁了?”陳晉元輕笑了一下,道:“你還不相信哥哥的實力嗎,十天足夠了!”
“好吧,希望到時候你別讓我丟臉就是了!”歐陽雪抱着機關比卡丘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有些不好看,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有那個能力在短短的十天之內學會古箏的。
陳晉元滿臉的黑線,這丫頭太不會說話了,自己怎麼就給她丟臉了呢。
“哥哥,我先走了,比卡丘我帶走了啊!”說完歐陽雪便抱着機關比卡丘往外走去。
“我送你下去吧!”陳晉元搖了搖頭,帶上房門,和歐陽雪一起下了樓。
“小雪,和比卡丘玩耍的時候,千萬不要帶惡意的攻擊它,要不然比卡丘的高壓電可是會電出人命的!”陳晉元叮囑道,機關比卡丘最多能放出上萬伏特的高壓,古武者都承受不住,普通人面對如此高壓就更加危險了。
“知道了,你真囉嗦唉!”歐陽雪嘟了嘟嘴,路上很多女生後回過頭來羨慕的看着歐陽雪懷中的比卡丘,她們都以爲機關比卡丘只是一個玩偶而已。
陳晉元感覺心中哏了哏,歐陽雪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妹妹陳靜蓉一般,讓自己又是疼愛又是惱恨。
路過香味小廚,香味小廚卻已經關門大吉,門外還不時的有學校的學生停下腳步來向着香味小廚緊閉着的大門留戀觀看。
魅娘她們應該是回了渝州吧,陳晉元心中唏噓了一下,送走歐陽雪,回到學校的寢室,推開大門,卻沒有往常那般熱鬧,平時最愛跟陳晉元逗樂的楊偉也苦着個臉,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怎麼了,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陳晉元詫異的看了一眼楊偉,問道。
“愁唄!”楊偉有些抑鬱。
“愁啥?你小子有什麼好愁的?”陳晉元笑了,很少看到楊偉擺出這樣的表情。
“呵呵,丈母孃找上門來了,能不愁嗎?”楊偉還沒答話,王宇便搶着道,說完揶揄的看了楊偉一眼,招來楊偉一陣白眼。
“呃,你丈母孃來了?那是好事啊,你小子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陪丈母孃?”陳晉元聞言有些意外,想不到楊偉是在愁這事。楊偉的女朋友叫袁穎,是鹽都學院旁邊衛校的學生,楊偉這小子長得雖然乾瘦,但是也有些小帥,而且臉皮又夠厚,大一來學校報到的路上,遇到袁穎,結果兩個星期就把袁穎追到手,大二寒假便去了袁穎家見丈母孃,爲這事可沒少在寢室幾個人面前吹噓自己的大能,當然以前也着實讓陳晉元他們幾個羨慕了不老少。
不過袁穎讀的是三年,要早楊偉一年畢業參加工作,聽說袁穎家境不錯,舅舅在省城開了個小水泥廠,她家裡也佔着些股份,百萬的身家還是有的。以至於袁穎衛校畢業沒有進醫院工作,而是直接去了他舅舅的水泥廠裡當會計。這學期沒什麼事,楊偉這小子經常都會上省城去和袁穎小別勝新婚,王宇他們沒少罵他禽獸。
卻是不知道他丈母孃來學校找他爲了什麼事,弄得這他這麼糾結,該不是這小子把人家寶貝女兒的肚子搞大了,丈母孃上學校來找他要說法了吧?陳晉元在心中暗暗的猜想着。
楊偉擡頭幽怨了看了陳晉元一眼,“剛打電話,現在還在路上呢,估計要下午纔會到!這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