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直接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噗通一聲砸在地上,全都嘔血不止,一臉驚懼的看着眼前這個恐怖威猛的男人,那幾個陰陽師本來肉身都很弱,此刻更是直接被陳晉元一掌給轟死。
陳晉元提着軒轅劍,慢慢的走下了石臺,向着草千鶴走去,“小鬼子,剛纔的事,咱們還沒算呢,現在又偷襲我?”
草千鶴再次嘔出一口血,一臉驚恐的看着陳晉元,這男人的實力簡直超乎了想象,僅僅一掌便將這麼多高手打成重傷。
看着一步步向着自己慢慢的逼近的陳晉元,草千鶴終於忍受不住那種無助的煎熬,爆吼了一聲倭國語,手中草使勁一揮,向着陳晉元砍去。
“吭昂……”
陳晉元手中軒轅劍一揮,迎了上去,兩劍相交發出一聲脆鳴,草千鶴手中的草劍立刻便斷成了兩截,草劍的劍尖隨即便掉到了地
“草千鶴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珠,草家族的傳家之寶,倭國的三大護國神器之一,居然斷了,就連八神真吾也幾乎以爲自己在做夢。
草千鶴反應還算快,轉身就想逃,陳晉元嘴角彎了彎,左手向着草千鶴奔逃的背影凌空探出一爪,北冥神功大放。
草千鶴只感覺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己就好像是一塊被磁鐵吸住的小鐵塊一般,身子不能再前進分毫,不由自主的飛速倒退而去,頃刻間便被陳晉元擒到了手中。
陳晉元猙獰一笑,“呵呵,我說過,讓我抓到你,一定會捏爆你的卵蛋的!”
草千鶴驚恐萬分,哇咧咧的大叫·想要脫出陳晉元的魔爪,然而他怎麼會是陳晉元這個人形怪獸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陳晉元的大手向着自己的胯間抓去。
“亞麻跌,亞麻跌……”此刻的陳晉元在草千鶴的心中無疑像魔神一樣恐怖·那帶着邪氣的猙獰笑容,讓草千鶴只感覺自己墜入了九幽地獄。
“靠,你叫喚個毛,要是換個女人這樣叫,或許大爺我還會動惻隱之心,不過你嘛,只會讓我噁心·我可沒有哪方面的嗜好!”陳晉元聽到草千鶴大叫亞麻跌,不禁嘿嘿一笑,軒轅劍插到腳邊,左手擒着草千鶴,右手握住了草千鶴的胯間。
“喲呵,這活兒還挺大的嘛!”陳晉元臉上嘿嘿的邪笑,笑得是那麼的滲人,掌心捏着的兩個雞蛋般大小的物事·讓陳晉元對倭國人徹底的改觀,以前總是覺得倭國人又矮又挫又疲軟,簡直就是絲男的集合地·可是現在看來,咱們不能有民族的歧視,人家倭國不僅有帥哥,而且還是有大傢伙的。
要害被拿,草千鶴幾乎嚇得快暈過去,倭國是一個崇尚性的國度,如果自己沒有了那玩意兒,還怎麼在倭國立足,自己堂堂倭國草流大長老,自小修煉草流古武術·這次更是將祖傳的草神劍也帶了來,想不到不僅祖傳寶劍斷了,而且還被人給捏住了卵蛋,想到傷心之處,草千鶴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啪、啪!”
兩聲脆響,在場的男性同胞們都忍不住雙腿一緊·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胯間。草千鶴髮出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叫聲之悽慘,簡直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草千鶴胯下兩個雞蛋,瞬間被陳晉元的暴力給捏爆,成了一灘蛋黃,劇烈的疼痛幾乎將草千鶴給疼得暈了過去。
陳晉元一把將草千鶴拋了起來,一腳踹在其小腹之上,頓時將草千鶴踹到了十多米外的石板之上,草千鶴吐出一口血後,終於光榮的暈了過去,停止了那滲人的慘叫。
“呵,害得我還得洗手!”陳晉元搓了搓剛纔捏爆草千鶴卵蛋的右手,邪邪的看着暈倒在地的草千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玩偷襲!”
“千鶴!”
八神真吾嘶吼了一聲,剛纔陳晉元捏爆草千鶴卵蛋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快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草千鶴已經倒飛而出。
八神真吾憤怒了,八神家族和草家族雖然自古一來一直爭鬥不斷,但是兩家的關係從來都是亦敵亦友,此刻見到草千鶴悲憤,八神真吾立刻便紅了眼,也不管是不是陳晉元的對手,鬼吼一聲,右手成鞭往地上一捺,一道一米多高的紫色地火,從地面上竄起,貼着地面,瞬間朝着陳晉元襲擊而去。
陳晉元怪異的看了八神真吾一眼,這鬼子真是不知死活不成,居然還敢對自己出手。足尖一點地,移開數丈,那道紫色的地火,在陳晉元原本站立的地方瞬間爆開,留下一個焦黑的坑洞。
“好暴虐的攻擊!”陳晉元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倭國的古武術,陳晉元曾經在崆峒派花清影處略有所聞,這些流派的修煉,並不是像華夏古武者一般,吸收天地靈氣化爲內力,納于丹田,而是修煉的一種叫爆氣的東西,這種真氣十分的暴力,極具攻擊性,但同時也很容易損傷肉身,對肉身的要求很高,否則一不小心就會暴體。
八神真吾見一擊不中,再次鬼吼一聲,施展出了“暴走”技能,像發狂了一般,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陳晉元的身前,臉上的肌肉糾結到了一起,那副氣勢卻是十分駭人,雙手探出就要抓住陳晉元撕扯。
“滾!”陳晉元一巴掌扇了出去,直接打在八神真吾那猙獰可怖的臉龐上,將其扇得飛了出去,八神真吾噗通一聲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同時也吐出了幾顆牙齒,臉上留着一座觸目驚心的五指山。
八神真吾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滿是仇恨的看着陳晉元,那種眼神只能用兇狠來形容,擦了把嘴角的血跡,從懷裡將剛纔打破護罩的時候使用過的那塊玉石取了出來。
“我不信你還能毀得了我的‘八尺窮勾玉!,”八神真吾那帶着殷紅血跡的臉龐上帶着猙獰的笑容,雙手捧玉放到了胸前,渾身暴氣不停的灌注到了八尺窮勾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