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跖苦笑了一下,猶豫了半會兒,一本正經的道,“妹子,不是大哥說你,這小子瘋,你也跟着瘋,你們以後若是要歡好,還是撿個沒人的地兒吧!”
“噗……”
林依蓮的臉霎時就紅到了耳根,陳晉元更是一下把含在嘴裡的飯給噴了出來,坐在陳晉元對面的天逸老頭,臉上身上瞬間被一顆顆飯粒沾滿。
天逸老頭正哈哈大笑,這突如起來的狀況讓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臉色忽青忽紅,欲要發作,卻又不能發作,三女卻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陳晉元慌忙道歉,天逸老頭恨恨的看了陳晉元一眼,趕緊屁顛屁顛跑裡間梳洗去了。陳晉元對着盜跖數落道,“都怪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還說我,咱這都是一堆堆的乾柴,本來就是一點就着,能受不了麼?你丫昨晚還叫得那麼大聲,靠!”盜跖怨念叢生,昨晚真是難熬,與白無瑕屁股抵着屁股才安然的度過了一夜,實在是尷尬。
“暈!”陳晉元一拍腦門,無語道,“思想能不能純淨點,昨晚她只是給我按摩按摩而已,你們敢再邪惡些麼?”
“切,你能有那人品,大半夜的按摩,按摩個六啊,白兄弟,你信麼?”盜跖撇了撇嘴,轉臉看向白無瑕。
白無瑕輕輕的搖了搖頭,明顯也不相信,陳晉元的話完全就不符合他的爲人。
“靠!”陳晉元啐了一口,懶得理會這二人。自顧自的夾菜吃飯,用一句老話來說。就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陳晉元自認爲自己是清白的。
林依蓮卻是把腦袋埋得低低的,不僅臉紅而且心亂,昨晚要不是她逃開,怕是真要被陳晉元那什麼了。
幾個人拿起筷子想夾菜,可是幾盤菜都被陳晉元噴了飯,還真找不到下筷子的地方。
——
早飯之後。陳晉元不着痕跡的打聽着普陀山有什麼收集願力的寶貝,最後從天逸老頭的口中得知在觀音殿中供奉了一座菩薩金身,還有一些羅漢金剛神像。
以陳晉元以往的經驗,一般廟中的神像,長期接受信徒的朝拜,都會有願力聚集在上面,普陀山建派上萬年。那些神像上面積聚的願力肯定非常的可觀,便鼓吹着天逸老頭帶自己去觀音殿見識見識。
林依蓮因爲昨晚上與陳晉元的曖昧,現在有點不好意思與陳晉元在一起,便與蠻靈兒二女一道留在了天子峰上。
天逸老頭拗不過陳晉元,便帶着他們下了天子峰,往觀音殿而去。
觀音殿乃是供奉觀音金身的地方。也許是經歷天逸老頭盜寶的事,現在已經加強的防範,幾人還沒走到觀音殿門口,便已經被攔下了數次,好在是天逸老頭夠霸氣。那些弟子在見到是這位老祖宗之後,一路上的關卡都暢通無阻。
“祖師請留步!”
四人走到觀音殿前。耳邊傳來一個靈脆的聲音,轉身一看原來是一名紫衣少女,大概一米六五的個子,身材玲瓏,白色的鏤空輕紗着半邊臉,依稀能辨認出那輕紗之下是張美貌的容顏,平添了幾分神秘感,語氣甚是輕柔,正慢慢的向着四人走來。
“原來是你這丫頭,嚇我一跳!”天逸老頭似乎是認識這個女孩,鬍子吹了吹,語氣卻是帶着三分責備,七分的疼愛。
“無暇見過紫嫣師姐!”見到這個少女,白無瑕有些侷促,聲音都有些不太自然。
陳晉元詫異的轉過臉來,便看到白無瑕那副緊張加興奮的模樣,眼睛自那紫衣少女一出現,便沒有往旁挪開過。
陳晉元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看來這裡面有故事啊!
紫衣少女的目光在白無瑕的臉上掃了掃,含笑微微點了點頭,便轉向了天逸老頭,“祖師爺休要動怒,師父說了,祖師爺不管去哪兒都可以,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祖師爺再進觀音殿!”
“這老小子,屁股癢了不是?連祖師爺的事都敢管?”天逸老頭虎目一蹬,對着那紫衣少女道,“小丫頭,你說,是祖師爺大還是你那師父大?”
那掩藏在輕紗之下的臉龐掛上了一絲微笑,“當然是祖師爺大了!”
天逸老頭聞言,顯得很是得意,接着問道,“那你是聽祖師爺的,還是聽你師父的?”
紫衣少女不置可否,笑道,“祖師爺雖然是最大的,但是師父貴爲一派掌教,有些時候,就算祖師爺也得聽師父的!”
說着,紫衣少女自懷中取出一塊黑木令牌,遞到天逸老頭的面前,“掌門令牌在此,凡觀音教弟子見令牌如見掌門,若有違命者視爲叛教!”
“呃……”這令牌是祖上傳下來的,在普陀一脈有這至高的威信,代表的不是掌門,而是普陀山歷代先祖,天逸老頭雖然膽大包天,但面對這塊令牌的時候,也是傻了眼。
“丫頭,我可是祖師爺!”天逸老頭鬍子一抖一抖的,有些生氣了,當着陳晉元的面,連這點事都擺不平,那還叫什麼祖師爺。
“弟子知道,祖師爺休怒,弟子也是職責在身,祖師爺儘管去別處玩,觀音殿就別去了!”紫衣少女道。
“我……”天逸老頭急得跳腳,上前拉了拉,紫衣少女的衣服,低聲急道,“好個丫頭,祖師爺以前都白疼你了,給祖師爺一個面子,放我們進去可好?”
“不好!”紫衣少女將身子側向了一邊。
——
“白大哥,這姑娘是誰啊?”陳晉元側臉看了看白無瑕,卻見白無瑕的一雙眼睛依舊停留在那紫衣少女的身上,片刻都不曾離開,臉上的笑容不禁更濃。
“呃……啊?”陳晉元的問話將白無瑕拉回了現實,顯得有些慌亂,“她是掌教真人的弟子,名叫瀧紫嫣。”
“呵呵,看白大哥這模樣,像是對這位瀧姑娘有些愛慕啊?”陳晉元的臉上閃過一絲揶揄。
白無瑕的眼光躲閃了一下,轉臉又看向那正與天逸老頭談判的紫衣少女,臉上劃過一絲不經意的苦澀,“陳兄弟可別開這種玩笑,紫嫣師姐可是掌教真人的弟子,我這等身份如何敢高攀,我剛來普陀山的時候,有幾次被黃世傑欺負,便是紫嫣師姐仗義襄助,將其喝退,所以我對紫嫣師姐只有感激之情,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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