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宇週末的時候又去看了仙兒一次,好好的安慰了仙兒一番,順便把仙兒的銀行卡帶了回來,本來龍天宇是沒抱什麼希望的,即使是仙兒的爸爸留給她的,也不可能有很多錢吧,頂多是給仙兒的零花錢。
可讓龍天宇大吃一驚的是,在ATM機上一查詢,仙兒銀行卡上竟然有八十多萬。
八十多萬,應該夠生意的前期費用了,可這八十多萬是唐市長留給自己女兒的,這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會不會和他的被害有關呢?
龍天宇給仙兒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仙兒顯然也沒想到卡里會有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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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也不知道爸爸會留給我這麼多錢,反正這些錢我也用不到,你拿着用就是了。”仙兒說道。
“仙兒,這是你爸爸留給你以後的花費,我怎麼能用呢,做生意和其他不一樣,說不定今天投進去,明天就全賠光了。”龍天宇這是說的實話,自己一點做生意的經驗也沒有的。
“嘻嘻,老公,沒關係的,只要你不把老婆賠進去就行。”仙兒還在和龍天宇開着玩笑。
“算了,仙兒,這筆錢我們還是不要動了,我再想辦法吧。”
“老公,你怎麼和我這麼見外,我不是說過嗎?我的就是你的,你再不用,仙兒要生氣了,仙兒一生氣,就真的不理你了,永遠不理你了。”仙兒雖然這麼說,可是語氣還是嬌滴滴的。
“仙兒。”
“老公,你不要再說了,這錢你用就行,反正我們以前也不知道有這筆錢啊,就當這筆錢從來都沒有好了,你放心的用吧。”
“好仙兒,那老公謝謝你了。”龍天宇看仙兒對自己這麼好,心裡非常的感動。
“嘻嘻,老公,你怎麼謝我啊?”
“你說啊。”
“嗯,要不你下個星期再來看我?”
“好吧。”
“老公,你親我一下。”
“啵。”龍天宇對了電話親了一下,這才放了電話。
有了這筆錢,事情應該就好辦的多了,剩下的就是大車、司機、場地、機器等問題了。
龍天宇好好想了一個下午,決定把場地選在城東的那個舊酒廠,那裡的場地很大,以前是一個國營企業,後來破產倒閉,但是地還是原來酒廠的,那裡在城邊,交通便利,最主要的是,廠子已經荒廢多年,龍天宇考慮到租那裡的地,費用不會很高,反正那塊地也是閒着,龍天宇決定在價格上好好壓一壓,就是租金,也得等生意做一陣子再交。
大車可以先租其他人,司機也好辦,只要有錢,現在閒着的司機多的是。
龍天宇想好之後,給吳優打了個電話,吳優聽說資金基本到位之後很高興,立刻就聯繫了他曾實習過的一個單位,讓那個單位負責生產機器,並答應機器生產好之後立刻就運到龍天宇這邊來。
“你什麼時候能來啊?”龍天宇問吳優,這種機器,如何操作,怎麼才能發揮最大效能,吳優可是行家,離了吳優,這個生意根本就不可能做下去。
“放心,天哥,等到發貨的時候,我會和機器;一塊到你那裡去的,我還得驗收機器是否合格呢。”吳優的心情也很好。
“那就好,兄弟,這個生意能不能做大,可就全靠你了。”龍天宇笑道。
“天哥,這你就見外了,以前我說過的話我不多重複了,只要你天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吳優很仗義的說道。
“那好,兄弟,我等你消息,這邊的事情,我立刻就去準備。”
到了晚上,龍天宇把幾個兄弟叫到一起,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
“天哥,沒說的,錢的事情上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怎麼幹?你說就行。”強子一直爲不能幫忙湊集資金而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就不用說了,這錢也不是我的,是你們大嫂的,我只希望弟兄幾個能齊心協力,把這件事情坐好,爲我們的將來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天哥,我土匪在做生意上沒多少頭腦,這樣吧,廠子裡的保安我負責了,哪個狗日的敢來搗亂,我們牛仔幫幹不死他。”土匪說道。
“土匪,什麼牛仔幫?我不是說過嗎?我們不拉幫派,如果你敢明目張膽的拉幫結派,你是不會長久的,以後再也不要說這樣的話。”龍天宇嚴肅的說道,他一直都不贊成組織什麼幫派,尤其是那些上來就起好會名,制定幫規,大張旗鼓的,那種人腦子根本就是有問題,你這樣明目張膽的組織黑社會,政府會不管?
再者就是,能光明正大的掙錢,爲什麼要混黑社會呢?在道上混的能有幾個好下場的。
“知道了,天哥,嘿嘿,我這記性就是不好。”土匪摸了摸碩大的腦袋。
“以後一定要記住,我們不是黑社會,我們只是發揮團隊作用,當然了,生意做起來後,肯定問題會不好,少不了會有人眼紅,到時候,打打殺殺也是免不了的,但是,能夠用計解決的,我們就不要動武,畢竟做生意是和氣生財。”龍天宇說道。
“天哥,你說吧,我們都需要做什麼,你儘管吩咐就行。”禿鷲說道,禿鷲話不多,但是總能說道點子上。
“好吧,這其一,就是租城東舊酒廠的地的事情,這點就由禿鷲你來做,明天把這片地的主家,當家人的身份、愛好等搞清楚,我們再一起去談租金的事情。強子和馬軍、王冬,你們三個負責找大車和司機的任務。土匪和阿飛,你們兩個負責打聽我們這裡都是那些人在拉油渣,這些人有什麼背景,拉一車油渣的價格等等。”
“天哥,你就聽好吧。”土匪笑道。
“天哥,你聽說喪狗和阮健他們的事情了嗎?”馬軍問道。
“不知道,怎麼?你聽到什麼消息了?”龍天宇最近都在想資金的事情了,一直沒過問這件事。
“我聽趙眉說,喪狗和婦用品都被行政拘留了五天,罰了錢才放出了,在裡面沒少受了罪,那個阮健倒是沒怎麼樣,聽說被認定成了受害者。”馬軍說道。
“阮健的爹是副局長,肯定沒事,這個小子,以後得注意着他點,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有麼有錢,有麼有權,不然,只能在別人的褲襠底下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