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我們現在有多少個兄弟?”我問道。
“也就二十多個,我們班男生雖然都跟我們,但那些書呆子是不會去打架的,就是打也不頂用,能用的加上其他班級的也就這二十多個。”強子回到。
“二十多個,足夠了。告訴他們,晚上都穿上牛仔服,沒有的借一身,下午每人帶一根削尖了的竹竿到舊酒廠集合,要兩米長的那種。”
“天哥,要削尖的竹竿做什麼?”土匪問道。
“對於不會功夫的人來說,武器至關重要,一寸長,一寸強啊,這玩意兒比什麼東西都頂用。至於我們幾個,一人準備一根木棍或三角鐵什麼的就行了。呵呵,我要讓婦用品明天就從北校的歷史上除名。”
“那穿牛仔服做什麼?這麼熱。”土匪又問道。
“我說你什麼腦子?天哥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牛仔服不容易被利器刺透。”強子說道。
“是這樣啊,還是你們心眼多,嘿嘿。”土匪憨笑道。
到了晚上,我們集合了所有的兄弟,一直到九點多,估計婦用品等急了,才都穿着牛仔服,來到了城東舊酒廠。
酒廠倉庫前有一大片空地,我們的竹竿就淺淺地埋在了我們進來的位置。我讓禿鷲呆在了後面,到時候不用他上,就讓他看着,誰想跑就順便收拾了,以便以後根據我們的打架方式來訓練我們。
只見五六十人已經等在了那裡,都罵罵咧咧的,有的吊兒郎當地站着,有的在地上坐着,有的直接光着上身騎在摩托車上,大部分都抽着煙,看我們只來了二十多人,還一個個都穿着牛仔服,都叫喚起來。
“媽的,怎麼纔來?”
“還以爲當縮頭烏龜了呢?這都什麼他媽德行,趕着去上夜班啊?還她孃的穿着牛仔服?”
“我日你媽媽,你個小癟三,他媽的敢罵老子們,等會你胖爺先讓你腦袋開花。”土匪的聲音果然響亮,一下子蓋住了所有的叫罵聲。
“你他媽-----”對面一個留着分頭的瘦子正要回罵。一個身高有一米八,長的很壯的傢伙止住了他。
他兩手插在褲兜裡,往前走了兩步,瞪着我說道:“你就是龍天宇?”
我呵呵一笑:“正是。”
“膽子不小啊,才二十多人,連傢伙也沒帶,就敢來和我挑戰?”他輕蔑的說道。
“你就是婦用品吧?”我說完身後的弟兄發出一陣鬨笑。
“你他媽敢這樣說我,不怕死的很難看嗎?”出乎我的意料,婦用品表面看着竟然沒有急眼。
看來婦用品的心理素質不錯,怪不得能在北校做老大。
“彪哥,跟這狗日的羅嗦什麼?直接幹他不就行了。”喪狗在一旁叫道。
“喪狗,你記着,你剛纔罵了我一句,我要你一顆門牙,呵呵,你不會不相信我吧。”我對喪狗笑着說道。
喪狗看我笑呵呵的看着他,臉上明顯的一顫,大概是想起了那晚被我打的情形。
“龍天宇,你也太猖狂了吧,就憑你區區二十多人,今天還想走出去嗎?”婦用品陰陰的說道:“如果你能跟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跟你?呵呵,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有想過做別人的小弟,打架不是靠人多,要靠腦子,對付你這種人,我感覺我們二十多人措措有餘。”說完我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棍子。
土匪大叫一身:“抄傢伙。”
二十多人迅速向兩邊而去,俯首就從地上撿起了淺埋在地上的竹竿。
對面的人看我們一動,立刻反應過來,都迅速的抄起手中的傢伙。
我怎能等他們反應過來,大叫一聲:“給我上。”率先朝婦用品衝了過去。身後的小弟呼啦啦揮着竹竿也衝了上來。
頓時,院中響起一片喊叫聲,還沒等我衝到婦用品跟前,已經有小弟的竹竿刺到了對方的身上,對手甚至還沒看清刺去的武器是什麼,已經感到了鑽心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叫起來。
刺耳的尖叫立即瓦解了對方的戰鬥力,我們這邊基本上是一個打倆,但是隻幾下就刺的對方失去了還手之力,捂着傷口大叫着被打到在地,對方手中拿的木棍根本無法阻擋長達兩米的竹竿。
婦用品看我直接奔他而去,揮舞着手中的三角鐵向我迎來,直接朝我的頭上砸去,我側身一躲,婦用品砸了個空,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順手向我的下盤掃去,媽的,這個傻逼,這不是直接把頭背都露給我了嗎?看來這小子沒什麼招式,只是靠着一股狠勁打架。老子還就不打你頭,我身子迅速往前衝去,婦用品的棍子立馬失去了效力,立刻回收,想要再次攻擊我的頭部。我怎麼會給他機會,一下子板住了他的腦袋,往下一拉,提起膝蓋,狠狠的撞向他的鼻子,只聽啊的一聲大叫,估計是這狗日的鼻子被我撞斷了。
媽的,剛纔不是很牛逼嗎?我繼續撞着,直到感覺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一下子撒開了手,婦用品撲騰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靠,弄的我褲子上也都是血。
沒想到狗日的這麼不經打。
看看四周,叫打聲響成一片,已經有很大一部分婦用品的人馬被打倒在地上了,土匪揮舞着棍子,正在不斷的砸一個傢伙的胳膊,砸的那傢伙啊啊的大叫求饒。
強子相對文明一點,都是一棍,砸趴下算完。
阿飛這傢伙頭上不知讓誰給來了一下,血都把一個眼糊住了,大叫着別住一個傢伙的胳膊,使勁一擰,那傢伙跟殺豬似的大叫起來,看來胳膊脫臼了。
我這邊也有幾個小弟不知怎麼讓人把竹竿弄斷了,這樣一來,優勢立即沒有了,不過現在已經成了我們這邊兩個打他們一個了,一會的功夫就都給幹趴下了。
有幾個婦用品的小弟嚇得向要往大門的方向跑,禿鷲笑呵呵的在一旁等着,看着哪個想跑,直接抓住給丟了回來。
戰鬥結束,婦用品的人倒了一地。有幾個胳膊脫臼的和刺的傷口厲害的都疼的哭了起來。地上一片狼藉,婦用品已經暈了過去。
多虧了穿了牛仔服,我的小弟受傷的不是很多。
“阿飛,你沒事嗎?”我問阿飛。
阿飛抹了一把眼睛上的血:“沒事,一不注意讓狗日的給了一下。”
我坐在一個摩托車上,笑着看着衆人:“還以爲你們多能打,看看你們老大,跟這種種馬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
土匪拖着一個滿臉是血的人走了過來,丟在我的跟前:“天哥,喪狗怎麼處置?”
原來是喪狗,果然如喪家狗。
“喪狗,以後如果想報復,我隨時奉陪。不過,今天對不起了,你還欠我一顆門牙。”
喪狗無力的看了看我,嘴角哆嗦了兩下:“已經掉了一顆門牙了。”
呵呵,這狗日的是不是知道會被打敗,自己把自己門牙掰下來了。
“土匪,驗證一下。”
“不用了天哥,是我打下來的,嘿嘿。”土匪咧着嘴笑道。
“你小子,不是說他欠我的嗎,你怎麼給收了?”
“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土匪笑道,接着一轉身。
“以後,八中和北校就一個老大,就是龍天宇天哥。”土匪大聲叫道,在這個燥熱的夜裡,格外的響亮。
“想跟我的兄弟,可以跟我走,以後禍福同當,但要記住,以後只能跟我,如果背叛,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不想跟我的,也不勉強。”我說完向外走去。
媽的,太熱了,得趕快回去洗個澡了。
“天哥,摩托車怎麼辦?”土匪叫道。
“砸了。”
後面想起了噼裡啪啦的砸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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