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星顯然學習能力不錯,跟着林妙冰跳了兩分鐘後,就熟悉了基本要領,動作變得嫺熟無比。
“阿星,你學的好快啊。”林妙冰一雙眸子,綻放着煙花一樣的光芒,美麗動人。
“是你教的好。”張星星笑道。
兩人在舞池中央,跳了約莫十分鐘後。
這才走到一邊,看着模樣精緻的美食,張星星摸了摸肚子,也感覺有點餓了。
接着,沒有一點形象地,裝了一大盤子食物,坐到一邊,狼吞虎嚥,滿臉肥油。
林妙冰見張星星吃地這麼香,也非常高興,食慾大增,拿着餐盤,走到前面,也準備去挑選一些食物。
就在張星星吃地很開心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第一次來這裡吧?”瞿文斌端着一杯紅酒,像是高貴的王子,俯瞰地上卑微的乞丐一般。
“對,現在多吃一點,以後,恐怕就沒有這種機會了。”瞿文斌身旁一位國字臉,名叫熊俊凱的男子,看着張星星如同豬吃食的動作,臉上充滿了鄙夷。
而張星星,只是淡淡地瞥了眼瞿文斌和熊俊凱,就好像面前是兩隻亂跳的猴子一樣,沒有絲毫理會的意思。
瞿文斌見張星星竟然不答話,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怒色,“年輕人,我不知道妙冰和你是鄰居關係,還是同學關係,亦或者,是直接在路上僱傭你來參加宴會。”
“但你一定要記住我接下來的話,它將教會你如何在未來的道路上,走的更遠!因爲,我比你更懂人生!”
這時,端着一些糕點和水果的林妙冰,走了過來。
看到瞿文斌和熊俊凱不懷好意地,在張星星旁邊,不住說着什麼,加快了腳步,喝道:“你們在幹什麼!”
張星星是林妙冰最爲崇拜的人,她決不允許張星星受到半點委屈。
張星星笑着擺了擺手,道:“哦!妙冰啊,你來的正好,這兩個傢伙,說要教教我,怎麼在人生的道路上,走的更遠呢。你也剛好來聽聽,學習學習。”
林妙冰見張星星發了話,好像有了興致,不由像是隻溫順的小貓咪,點了點頭,“好的。”
妙冰?
瞿文斌眼睛微微一眯,就是自己都不被允許叫“妙冰”兩個字。
但,面前這個穿着一身地攤貨的窮酸小子,竟然叫出了“妙冰”。
這如何不讓瞿文斌惱怒?
更何況,以瞿文斌多年與人打交道的經驗,他可以聽出來,面前這個窮酸小子,叫地十分順口,顯然不是第一次叫“妙冰”。
而林妙冰也一點不反感,甚至,就好像是聽到悅耳的歌聲一樣,十分的開心。
站在一旁的熊俊凱冷聲道:“年輕人,你知道林女士是什麼身份嗎?他乃是星仙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能力之強,身份之高,根本就不是你一個窮酸小子,可以比擬的。”
林妙冰眉頭一皺,剛準備說話,但看了眼張星星似笑而非的表情,又將話嚥到了肚子裡,靜靜地站在一邊。
張星星笑道:“哦?那你說,什麼樣的人,才配得上妙冰呢?”
熊俊凱繼續道:“星仙有限公司,是華夏最頂級的化妝品公司,佔據了整個華夏大半的化妝品份額!可以說,在整個華夏,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老大。”
“現在星仙有限公司,已經到了一個瓶頸,需要突破,那便是朝國外發展!但,國外市場,投進去了不少錢,卻遲遲沒能找到突破口。”
“瞿文斌是瞿氏集團的大少,而瞿家與港島唐家,擁有長達十數年的合作關係。”
“只要瞿少和唐家簽訂一系列的協議,便可以讓星仙有限公司的化妝品,走進唐家在國外的數百個渠道,如此一來,想打通國外市場,就變得簡單許多了。”
聽到這裡,瞿文斌不由挺直了腰桿,無比的神氣和得意。
事實上,熊俊凱之所以說出這些話,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張星星難看,自愧不如,知難而退。
熊俊凱只是想說給林妙冰聽罷了,將瞿文斌鮮有人比的身世,詳提一次,讓林妙冰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頓了頓,熊俊凱又壓低聲音,在林妙冰的耳邊道:“整個星仙有限公司,都是由林總撐起來的,林總大可以自己單幹!假以時日,一定能創造一個比星仙還要強大的化妝品公司!”
熊俊凱嘿嘿笑道:“至於資金,我相信我們瞿少,肯定十分樂意提供。”
瞿文斌忙道:“對,對!不論多少錢,我們瞿家,都可以拿出來支持給你。”
事實上,自從林妙冰成爲星仙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後,早就有不少公司明裡或者暗裡,前來挖牆腳了。
但是,林妙冰卻想不到,有一天竟然會有人,當着張星星的面挖牆腳。
臉上不禁露出了啼笑皆非的表情,“是嗎?你們瞿家真的願意出資讓我自主創業?”
“當然!”瞿文斌眼睛頓時一亮,又道,“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打理公司。也許妙冰你還不知道,我剛在米國拿到了管理學碩士學位,到時候你主業務,我主管理,一定能很快將公司超越星仙。”
林妙冰臉上的笑意更甚了,道,“對,我也這樣認爲。不過,前提是得先讓一個人答應才行。”
“誰啊?”瞿文斌笑問道。
“這個人就是我!”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星星叫道。
原本,張星星只是無聊,好奇他們會說什麼事情。
但是,張星星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當着自己這個董事長的面,挖自己總經理的牆腳。
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你們想用多少錢,把妙冰挖走?”張星星問。
瞿文斌微微皺眉,對張星星的話視而不見,不過,林妙冰卻道:“只要你勸動了他,讓他滿意了,我二話不說,立馬跳槽,答應你的要求。”
“我會讓家族,投資1個億給妙冰!”瞿文斌立馬道。
“呵!1個億?真多啊?也就妙冰一年的工資吧?”張星星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