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啓聽了不禁一笑,然後急促的追了上去,拉住了白素的手,小聲的說:“我當時什麼事兒,原來是因爲這個。放心,那個丁茵茵從頭到尾喜歡的人都不是我,而是丁力,爲了得到他,也是做了很多事情,可見是真愛,所以和我在一起的可能不是很大。”
“你覺得是小事情嗎?可是我覺得很重要呢。現在丁友康分明就是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婿了。你不想想看,丁家現在南疆的地位,你想要攀高枝兒也不是不可以啊,正好你們倆人一拍即合,以後你的生意也可以開到南將來不是很好的?”
唐啓笑了起來:“你這個小妮子,倒是很會吃醋啊。你說說看我和她在一起了對我有什麼好處?要錢嗎?我有的是錢,我也不缺錢,還是做生意?我不想和南疆這邊的人做生意,我和他在一起什麼也得不到,只有一個攀高枝兒的名聲,我閒的沒事兒?”他說着把手查到了褲袋裡面輕鬆的往裡面走。
白素一愣,然後急忙跟上去了:“你不答應?”
“當然,我爲什麼要答應,我閒的沒事兒?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用來交換,尤其是感情。”
白素沒說話,心道,若是這件事是找別的男人的話,估計早就已經心花怒放了,趕忙答應,可是唐啓竟然絲毫也沒有心動的感覺,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啊。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乾脆只是交個禮金就算了,何必要進去。”
“不,人人都說無利不起早,若是我一點用處都沒有,相信丁友康也不會對我打主意的,說明我還是有點用的,我想知道他到底想讓我幹什麼。還有我也想要看看黑劍幫的事情,那個叫做什麼林天飛的人,會不會來,我也是很好奇的,咱們走吧。”唐啓說着已經步入了靈堂,裡面佈置的相當莊嚴肅穆,大部分的人都是穿着黑色西裝,女人也是黑色長裙子,都在這裡上香。鞠躬致意,正中間擺放着丁少康的大幅照片。
怎麼也沒想到剛剛見面的人竟然直接就死了,唐啓也覺得有點快。雖然被下毒了,早晚要死,可是這個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來。
丁茵茵站在右側,看着來人,不斷的鞠躬致謝,感謝他們的到來,見到唐啓進來之後,丁茵茵哼了一聲並不理會,唐啓也只是笑了笑,拉住了白素的手站在了一邊。倒是丁友康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唐啓,又注視了白素一下,他心道,這女人長得不錯,看樣子性格不是好的,不知道我女兒和唐啓在一起了之後,會不會因爲這女人爭吵不休?
正想着呢,突然聽到女兒一聲驚呼,跑了出去,原來是看到了丁力了。
唐啓看到丁力也是吃驚不小:“擦!這是咋回事?出什麼事情了?”
原來丁力是自己來的,臉上和手腕上全都是傷,胳膊上還打着繃帶,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身邊沒有跟着劉青,而是自己的兩個手下,也全都是傷口,見到他這樣,丁茵茵自然是相當心疼的,衝過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到底怎麼了,怎麼一天不見就這樣了!你說話啊!”
丁力看了一眼丁茵茵,然後猛然把她給推搡到一邊去了,丁茵茵站立不穩,差點坐在地上,驚呼着朝着後面倒下去,身後的衆人誰也沒想到丁力會這麼做,想要相救已經來不及了,眼看着她就要坐在地上了,這時候幸好唐啓出手相救,一個飛身衝過去,一手扶住了丁茵茵站定了,丁茵茵雖然沒摔倒,可是她的腳踝崴了一下,眼淚就在眼眶打轉。又是疼痛又是心酸,惡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丁力。
“你到底怎麼回事?我是爲了你好,關心你,你卻這樣對我!”
“丁茵茵!事到如今你也不用演戲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乾的!”此話一出,丁茵茵的臉色大變,回頭去看自己的父親,丁友康也是眉頭挑起來了,表情很是冷靜,誰也看不懂他的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唐啓說道:“丁力,你的意思,是丁家人在陷害你?”
“沒錯!我的母親現在還在醫院呢,都是他們搞出來的!差點把我們殺了,我們剛剛脫離l丁家,就被這喜人暗算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記住!”他說着指着丁友康說:“我就算是被你殺了,成了鬼,也一定要找你算賬,不可能讓你獨善其身!”
這時候過來上香的那些人全都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丁家人的哪些行爲和特殊關係,大家知道都很清楚,所以現在看到丁少康死了,而這個丁力也是受了重傷,看樣子是被襲擊了,莫非是與偶人故意這麼做的?一石二鳥,把倆人給弄死了,然後互相栽贓不成?這樣的話唯一的獲勝者就是……。大家一起不由自主的把眼神全都看向了丁友康的位置。
丁友康卻是毫不在意,哼了一聲道:“你們想的不是,我一向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要是把事情怪咋我身上簡直是胡言亂語,我爲什麼要對付你?你對我有什麼威脅?我倒是想問問你看,爲什麼我的弟弟會突然死了的。是不是你乾的!他英年早逝,和你有關係是不是?”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怎麼會無緣無故殺了他?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再說我要動手的話,就應該是在我在丁家的時候動手吧,現在我離開了丁家,而且是淨身出戶,什麼也沒有了,無權去世,一分錢也沒有,還欠了你們一千萬,你讓大家評評理,我能動手嗎?你們這就是想要故意害死我的!”
“簡直胡扯!對我這麼沒有禮貌,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這麼多年吃誰的和誰的,我們丁家人養育了你,不是我們,你早就是野種了!”
丁力冷笑道:“你倒是也不用這麼說,我雖然在你們丁家吃了幾年飯,可是也一樣做了很多事情幫忙,也幫你們丁家人賺了不少錢,還被提出了管理層,我問心無愧,我還欠了你們定價一千萬呢,有你們這樣疼愛我的?我的母親也一直被你的弟弟折磨!”
“你繼續侮辱我們。丁家也算是對你不錯,如果不是來到丁家,你現在已經是山裡的種田娃娃了。還想要當老闆嗎?”
“那是命運安排,我也不覺得我當一個放牛娃也沒什麼不好的,總比你們這樣啊髒的家庭要好,狼狽爲奸,就知道做壞事,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
丁友康笑道:“怎麼?因爲我們丁家人對你不好,所以現在離開了之後就要造謠生事想要禍害我們了?想不到你這個男子漢大丈夫,心眼和一個女人一樣小,真讓我看不起你!”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雖然大家不說,可是還是會有人明白的,我沒有誣陷你。你自己做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心裡有數。何必要把話胡搜明白呢!”丁力一向都是很規矩的,低着頭細聲細語,和誰都是很溫和的語氣,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尷尬,所以不會主動去得罪人,可是現在竟然完全變了一副嘴臉,不光是丁友康震驚,其他的賓客也是低聲的議論着。完全想不到丁力還真是很厲害的。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這種話。
丁家一直在南疆穩坐着頭一把交椅,當中曾經做過什麼雖然沒人知道,但是要是做點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也是顯而易見的。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是像丁力竟然在今天這樣場合就說出來了,真的是讓人有點難以置信,因此全都倒抽了一口氣。
丁友康心裡自然是惱怒的咬死,可是依然保持着一種優雅的神情,臉上帶着淡然微笑,看着丁力和他身後的手下:“丁…不,是王力先生,你是想要給我們開批判大會嗎?我們要是真的做什麼了,你只管把證據拿出來或者是和上面的人檢舉我們,在我弟弟的靈堂之上,如此羞辱曾經照顧過你的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丁茵茵見到父親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了這樣的衝突,新慌亂,直接鄒走到了丁友康的面前,低聲的說道:“爸爸,不要說了,你不要逼着丁力了。”
“你應該看到是誰逼迫的誰!我已經很給面子了。如果不是因爲你,光憑着他剛纔說的那幾句話,我就可以直接把他殺了!”
“爸爸!”丁茵茵心中全都是絕望,如此一來,自己和他的婚事已經成了鏡花水月了,什麼樣的人能容忍女婿當着衆人面污衊自己?她父親也不是一般人!她回頭又去看丁力,希望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再說了,可是發現丁力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一臉冷漠的看着靈堂,她忍不住的抽泣起來。
“這是爲什麼?丁力,你知道我對你是什麼……”
“算了,我不想你多說了。”丁友康打斷了女兒的話:“讓丁力上了香趕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