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這樣將這件事情給扛下來了。
既然有人將事情給扛下來了,自然與唐啓無關了。但唐啓心裡面到底還是一些有一些不是滋味。
從剛纔的問答之,他可以聽出來,這個人不是真兇,雖然他回答問題非常的順利,而且對這件事情也知道的非常透徹,所有的解釋都合情合理。
但是因爲太過於合理了,所以才讓人起疑心。
按理說,能夠查出真兇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唐啓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有人在給他背黑鍋,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
果然如他所料,剛從警局出來,遇到了金姑娘的車,金姑娘的車在警局門口路口等着呢!看到他出來,有意將車靠近了一點,看來是找他有話要說。
唐啓直接了車,看到車金姑娘和華菱,知道這件事情,是金姑娘做的,有一點無奈地看向了金菇娘。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覺得沒有必要讓他人替我受過,你要知道,這樣會毀了一個人的,他有家庭嗎?有孩子嗎?他不需要去照顧家庭和孩子嗎?爲什麼要替我背這樣的鍋。”
金姑娘自然知道,唐啓雖然算不是一個特別正直的人,但是有一點可以打包票的,那是他的人品絕對沒有問題。這樣讓一個人替他受過,心裡面肯定不是滋味。
但是現在,唐啓不能再呆到警局裡面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須得在外面,現在他想要查,到底是誰利用他的名聲,在做事情?
到底想要幹什麼?用他的名聲到底是一次還是多次?如果不查清楚這些,接下來會很危險的。可她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他需要唐啓的幫助。
所以只能對唐啓說道:“我現在感覺到危險了,特別的不安心,我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讓你難以理解我的做法。”
“不過這都沒有關係,也不是非得你理解不可,但我需要你的幫助,你在警察局裡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這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
唐啓不是不明白他的想法,只是這樣做,是不是有一點太過分了?
再說,如果要替代他的話,他總部那麼多的兄弟,都願意來替代他受牢獄之災,呆在警察局裡面的,可他都不允許,是他要求自己蹲到警察局裡的。
這足以見得出來,他不想連累任何人,可現在金姑娘竟然將一個他手下的人,主動給推了出去。唐啓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什麼都不對?金姑娘的做法也並沒有錯,只是想要將他唐啓給撈出來,換取他的信任,他能夠理解,畢竟金姑娘除了是一個地下組織之外,他還是一個生意人。
如此想着,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因爲一直糾結糾着這件事情不放,很難進一步的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說吧,你那邊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如果有線索跟我分享一下,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該怎麼做?”
金姑娘不是想要要瞞着唐啓什麼,不跟唐啓分享,而是很怪的,到現在他身邊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想要查根本沒有辦法查。
這纔是最讓他頭疼和難以理解的事情,他竟然一點消息都查不出來,他也算是有一部分實力的人,算是沒有那麼的強大,但最起碼還是有自己的實力可以支配的。
也是別人不敢小瞧的存在,現在是想要查一些消息,竟然都無從入手,這纔是最讓他難看的事情。
這是最讓他不安心的理由,連她都查不到的人,這個人到底勢力有多麼的變態。想到了這裡,他感覺十分的害怕,所以覺得唐啓應該儘快的將這件事情解決掉,而不是躲到警察局裡面。
所以這一次他是真的恐慌了。他迫切的需要唐啓的幫助,所以他纔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將唐啓給換出來再說,讓唐啓幫他一起查這件事情,看看誰到底用他的名聲,在做這些事情,這對於他來說影響非常的不好。
唐啓現在是他要合作的人,可是有人卻有意在破壞他們兩個之間的合作,可以看的出來,對方居心叵測,既然是這樣,那他也沒有必要留情面了,是誰,他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查出來。
“如果有消息的話,我也不至於這麼的着急了,正是因爲沒有消息,所以才讓我的心更加的恐慌了起來。”
金姑娘並不是在說笑,說真的,唐啓能夠看得出來,他也是真的怕了。
而京城現在真的已經陷入了一種很難以解釋的狀態之,所以唐啓也不糾結被替換出來了,這件事情了,還是儘快地將那些幕後之人,都給查出來纔是重點。
如此想着,對金姑娘說。“我懷疑這一次的事情,可能與洛家有着密大的關係,但是洛家那邊,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可靠的消息,查出來可能也是一件較棘手的事情。”
金姑娘一聽跟洛家有關係,這樣說來,洛家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之前不顯山不漏水,反而讓他們給忽略了,看來京城到處都是實力派,誰也都不敢這樣輕易地給忽略了。
如此想着,對唐啓說。“洛家我會注意的,洛家的那邊的動態,我都會探茶的。你也要小心一點。我還是覺得他們所有的實力,都是衝着你來的。”
唐啓點頭,這一點並不假,他們肯定是衝着他來的,這一點已經可以確定了。不過他們能不能得逞,要看他們的了?
如此想着,唐啓告別了金姑娘,說了一句保重,下了車,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不跟金姑娘耽誤時間了,他這邊能掌握的也是這些了,也都已經給金姑娘交代了。
唐啓走後,自然是回到總部,跟白亮商量這些事情的。
而他們不知道,此刻在城郊的某一個酒吧,失敗之後的洛俊,沒有臉面回洛家了,把洛家的家底基本都輸光了,所以感覺特別的愧疚。躲到一個地方去借酒消愁了。
一個明麗,妖豔的女人走到了洛俊的身邊。
看到洛俊一個在這邊喝悶酒,主動打招呼。“是小哥哥一個在這邊喝悶酒呀!那的多無聊的,還是讓妹妹陪着你吧!我們兩個一起喝,總一個人在這邊喝悶酒,要強好多吧。”
聽到這個妖豔的姑娘這樣說,洛俊知道,肯定又是來搭訕的,這些人都是圖他的錢來的,直接暴脾氣的說道。“滾,老子現在沒心情。”
姑娘之間撇了撇嘴離開了,不過他剛轉過身去,再次回頭打量了洛俊一眼,將電話打給了一個神秘人。
“敢確定是洛家那小子,現在動手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非常壓抑難聽的聲音,說道。“做的隱蔽一點,要讓所以人都看得出來,是唐啓做的。”
金姑娘點頭,回過頭去看着,還在獨自喝悶酒的洛俊,嘴角掛滿了陰翳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清早,洛蘭帶着一個老者和一個男人的黑白遺像,直接從來了總部,大聲嚷嚷着。“唐啓滾出來,賠我孫子的性命。”
老者說的太用力了。說完之後,一陣猛咳,整個老臉都憋得通紅。
唐啓現在並不在總部,只有白亮在,聽到有人在嚷嚷,白亮走了出來,一同跟白亮走出來的,還有程蝶衣以及總部的幾個兄弟。
白亮出來一看,洛蘭他到是認識,之前跟老大對着幹,輸了,結果要裸奔,最後還是羞憤的逃跑了。
從那兒之後,沒見他在活躍過,也沒有見他的面,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抱着洛俊的遺像在總部門口鬧。
不過真的很難想象,之前還在米氏公司門前,跟老大拼的洛俊。竟然死了?今天被妹妹抱着遺像,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
不過可以肯定,不是他們做的,所以白亮理直氣壯地說道:“這是要在我總部門口鬧事了嗎?請問你們查清楚了沒?我們老大要殺人還用得着放他走嗎?我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我們做的。”
白亮看起來十分的淡定,想要將這件事情給否決掉。其實他心裡面早已緊張了起來。
洛俊已經死了,而他派出的兄弟,跟着洛俊的兄弟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信兒,看來也早已經凶多吉少了,這一次對方果然將事情做的很絕。
洛蘭一聽白亮說這樣的話,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也相信唐啓不是這樣的人,可是他哥臨死之前明明白白寫着遺囑。“唐啓殺……”
殺字只寫了一半兒,並沒有寫完,但是也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交代清楚了,是唐啓殺了他,所以很有可能,不是這些手下做的,是唐啓秘密做的。
他哥哥那麼衝動,直接跑到米氏門口去鬧事,這也等於在給唐啓的臉抹黑,米氏古玩公司現在已經黑料滿天了,雖然警察那邊已經查出來了,米氏公司是被冤枉的,可是這樣的名聲,卻被污染得很嚴重。
何況昨天晚,他哥還在許多的社交平臺,都在評價米氏古玩公司是一個欺騙大家的存在,希望大家再也不要相信米氏古玩公司,也不要在米氏公司買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