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有些緊張,正準備去找杜宇商量呢,看到杜宇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趕緊走了過去,對杜宇說到。
“我一直在叫老大,可是老大都沒有反應,你說老大會不會起了一個大早,跑出去鍛鍊了,我知道一般身手很厲害的人,都有這樣早起早睡的習慣,而且會特別的剋制自己,早早起來會出去鍛鍊。”
唐啓有沒有去鍛鍊,杜宇不知道,但張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唐啓應該不會自己出去鍛鍊的,因爲他沒有這個習慣。
所以讓他早也有起來出去跑去,實在是太張揚了,唐啓沒有這種段練習慣,況且他的速度那麼快,要真是跑步,用不了兩個小時離開這裡了吧!
人生地不熟的,顯然不可能。如果沒有出去的話,應該也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早也有可能會鍛鍊,絕對不可能輕易跑出去的。應該是在他的房間裡面鍛鍊的。
如此想着,也在擔心萬一發生一點什麼事情可怎麼辦。趕緊回到了他的房間,給前臺打了電話,讓前臺拿萬能鑰匙來,把唐啓的房門被打開。
前臺的工作人員一聽,也肯定會非常的擔心,害怕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快前臺服務人員衝了來,把唐啓的房門給打開了。
兩人進去之後,果然沒有見唐啓的人在客廳鍛鍊,可等到他們到臥室的時候,纔看到唐啓還沒有起牀呢!竟然還在睡,呼吸非常的平穩,和睡着沒有什麼區別。
杜宇走了過去,叫了兩聲,不過都沒有反應,杜宇有一些着急了,回過頭來看向了張東。
“真的像是睡着了一樣,和你說的情況是差不多的,難道真的是那個老巫婆,對老大做了什麼嗎?你可不可以查一下是不是?和那種症狀一模一樣的,還有辦法嗎?”
張東點了點頭,整個臉色都變得特別難看,急得滿頭大汗,衝到了牀邊。又叫了兩聲,唐啓依舊沒有什麼反應,根本沒有醒來的痕跡,張東可以確定了的確是他說的那樣。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看着唐啓睡得非常平穩的模樣,像是昏迷的人一樣。這樣下去,遲早會沒有意識,陷入昏睡,再也不會醒來了。
只是想想,覺得心口一陣寒涼,他才認得老大,以爲自己的生活要有所轉變了,他要去京城發展了?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他絕對不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此想着,回過頭來看向了杜宇,堅定的說道。
“老大肯定是了那個老苗婆的毒了,現在意識不清楚,如果沒有那個老巫婆的解藥的話,是沒有辦法醒來的。你先弄條溼毛巾給老大敷在額頭,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必須找這裡的里長幫忙。憑咱們兩個是解決不了那個老巫婆的。”
杜宇一聽,也是嚇了一跳,他只是猜測可能是那個老巫婆在搞鬼,沒有想到張東這樣一說,還真的是他在搞鬼。
張東也有說過,只要了那個老巫婆的毒,沒有辦法再醒來了,只是這樣想着,心裡面特別的着急,看向了張東,直接說道。
“好,我現在去弄毛巾,那你也趕緊快去找人吧!老大這可耽誤不得,人這樣躺下去,總歸不是個辦法,萬一失去了意識怎麼辦?”
當然,這事兒也只有張東能確定,此刻他也叫不醒唐啓,除了聽從張東的話之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趕緊先弄了溼毛巾,給唐啓敷在了額頭,張東讓杜宇留下來照顧唐啓,他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張東先去找了這裡的里長,因爲除了里長之外,苗婆誰的面子都不會給,里長和老張家有些關係,而且還欠他老張家的人情。
找里長相信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的,畢竟他可是老張家的兒子,雖然之前他有一些混賬,讓人也覺得很氣憤,尤其是里長對他更是沒有辦法。
可是因爲欠着他們的人情,所以希望他可以用這點人請假,讓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不要臉,死纏爛打的精神,可以唐啓求得解藥。
果然,里長架在張東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在他的祈求之下,帶着他前去了苗婆那裡。
兩個人到了院子外面,還沒有走進去,先跪了下來,跪在了院子外面。張東明白不能進去,因爲進去了,苗婆肯定會報復的。
昨天他覺得哪裡怪怪的,原來苗婆真的有報復他們。白害他們那麼一番好心地送他回來,還害怕發他發生危險,真是不識好人心的老傢伙。
因爲在院子裡面,是沒有辦法見到苗婆的,在加誰進了苗婆的院子,誰會出事兒的自覺,所以他們兩個根本沒有再敢往進走。
他們兩個纔來沒多久,杜宇也來了,有一些詫異,杜宇怎麼把老大一個人放下,自己跑來了,但是他也能夠理解杜宇的心情,放在任何一個人身,可能都是沒有辦法原諒這個老巫婆的。
杜宇看着他們兩個跪着的樣子,有一點不解,他們兩個在幹嘛,但是爲了老大,他還是沒有問出口,而是對張東說道。
“放心吧,我把房門鎖了,老大不會有事情的,我已經給酒店那邊警告過了,他們如果不看好老大的房間的話,我會把他們的酒店給夷爲平地。”
張東點頭,拉了拉杜宇的手,意思很明顯,是讓杜宇跟他們一起跪在這裡,不要太囂張了,因爲這個苗婆手有解藥,如果惹惱了他的話,老大真的沒有辦法久了。
因爲杜宇想要找苗婆報仇,看他到底給老大施了什麼法術,讓老大昏迷不醒,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苗婆的,看到張東再警告他,也先放下了心的那些怒火。
這筆賬可以事後再算,但現在必須先救了大,否則的話,老大還不知道會成爲什麼樣的下場。
看到里長和張東都絲毫不爲了面子,跪在了院子門前。張東也是算了爲了老大,而一個外人里長,都跪在了這裡,杜宇自然沒有在發脾氣的心情了。想着壓抑住火氣,也跪了下來。
爲了老大,他什麼事情都願意做。何況只是下跪而已,只要老大醒了,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很快,苗婆走了出來,兩個小的,而是直接走到了里長的面前。
屋裡哇啦的,不知道說了一堆什麼,應該是他們特有的少數民族的語言,只有里長聽的東。
等到苗婆說完之後,里長才站了起來,又不知道對苗婆說了什麼,反正態度還挺誠懇的,有一點低三下氣的感覺,杜宇和張棟也都忍了。
苗婆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然後轉身進屋去了。
里長也跟他一起。看到他們進了屋,杜宇這纔看向了張東,問張東,“他們剛纔說的話,你聽不聽得懂?”
張東直接搖頭,他也聽不懂。雖然他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可是這些少數民族的話,只有老一輩纔會說,到他們這一輩,早都已經漢化了,完全不會說,聽都聽不懂。
但結果是好的,總之,苗婆還是很痛快的去拿了藥給他們。
三人拿了藥,趕緊往回趕了。
里長也跟着過來,因爲張東都差點給里長跪下來了,低聲下氣的求解藥,在苗婆面前也很沉得住氣,非常聽他的話,這還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聽他話呢。
一直在說他的朋友好心送苗婆回了家。苗婆反而給他下了毒,讓他昏迷不行,必須要找苗婆討個說法,要問他討的解藥。
里長跟過來是想要看看,張東到底交了一個什麼樣的朋友,怎麼突然一下感覺讓他成長了,讓里長覺得非常驚喜。
他們回來的時候,唐啓還在昏睡,張東趕緊把解藥放在了唐啓的口,藥丸是入口即化,給唐啓服下藥丸後。
等了一會,唐啓這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擡手在額頭摸了摸,只覺得一陣頭疼,像是一晚都山打柴去了,沒有睡着一樣,渾身下都有一些痠軟疼痛。
側頭看向了他們,有些朦朧的問道:“我昨天晚幹什麼去了,怎麼有一些不記得。感覺渾身下都疼,難受的要緊。真沒有睡一個好覺,彷彿一直在做夢。”
他彷彿醒了,又彷彿沒有醒來,總之所有的意識都是有的,他們說話之類的,懵懵懂懂的他都能聽見,可是眼睛睜不開。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發生過,讓他還是覺得十分詫異的。
杜宇和張東看到唐啓醒了,差點沒有衝到牀子把他給抱在懷裡,兩個人都緊張壞了,看到他終於醒了,也終於是把一顆心放在了肚子裡,還好,這個苗婆沒有騙他們兩個,如果真的敢給他們假的解藥的話,杜宇非得去把他那個破房給拆了。
看着兩個人都紅了眼睛,讓唐啓也是很無奈了,不知道這又發生什麼了,兩個人怎麼看起來又要哭了,他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他一睜開了眼睛,看到他們都緊張的看着他,開口問了他們一句,這要哭。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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