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究竟經歷過什麼,可以詳細給我們說一下嗎?爲什麼說危險來了,現在的確烏雲密佈。 看起來這雨也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在這樣的狂風暴雨又會發生什麼呢?除了這樣的自然條件之下,可能會發生的危險,還有其他什麼危險嗎?”
野人直接點頭,聽到唐啓這樣問,變得緊張兮兮地看向了四周。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危險,這才吞了口唾液,對他們解釋道。
“去年的時候,也是這個時候,突然狂風大作,暴雨說來來,我當時還以爲是自然氣象條件,然後在林避雨,可是可怕的一幕發生了!不一會兒,密密麻麻的,爬來了不少的蛇,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爬來的。但是蛇的數量非常龐大,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在這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蛇。”
“之所以我會顯得這麼恐怖,是因爲蛇羣快來了,你們仔細聽,會聽到那種絲絲的聲音,是蛇羣發出來的。你們有應付蛇羣的方法嗎?去年我真的是九死一生,躲避在一個狼羣之,才僥倖活了下來。可是今年即使我已經尋找了這麼一大圈,也沒有找到狼羣,看到你們這裡有一匹狼,可是一匹狼,不足以應付那麼多的蛇。”
“我本來惶恐不安,胡亂跑。因爲這一次這一次我死定了,還好天憐憫我,竟然讓我遇到了你們,所以你們有應付蛇羣的方法嗎?真的超級恐怖,聽到那種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還好,我們還有這麼多的人呢?也不是我一個了,可是,我們這幾個人,我想算是有戰勝蛇羣的決心,也沒有辦法應付蛇羣的了,因爲時間來不及了,所以蛇羣馬要來了。”
聽到野人這樣說,他們確實不擔心蛇羣的,想要解決這些冰冷的東西。可能還真的要費一番功夫。
不過蛇羣的話,唐啓直接看向了曲靖,相信曲靖一定有辦法的,他作爲一個生物學家,面對是蛇羣的話,自然是有他的辦法的,畢竟他身裝了那麼多的藥,肯定有對付蛇的藥。
出門在外,什麼野獸都能遇到,不相信他沒有做任何的準備。果然,唐啓看到他一臉淡定的模樣,讓唐啓放心多了。
只要他做足了準備,蛇羣又有什麼好害怕的,不知道會來多少隻,會把野人嚇成這個樣子,唐啓倒是十分淡定,看向了野人說道。
“你也不用太害怕了,我們這邊有一個生物學家呢,他知道怎樣去對付蛇羣,看你嚇成這個樣子,想來數量肯定非常的大,我到是想要見識一下,這蛇羣的數量能夠達到什麼地步,夠不夠我們吃幾頓晚餐。”
聽到唐啓說他要吃蛇,的確是把野人給嚇壞了,不過看到他們如此淡定的模樣,再加有生物學家,這倒是讓野人也淡定了一些,聽着外面電閃雷鳴的樣子,還是讓他有一些提心吊膽。
聽到唐啓說他有藥,也不想薄了唐啓的面子。而曲靖這時已經拿出了包,從包裡面拿出了藥,在他們帳篷的四周撒下了一些白色的粉劑,害怕被雨水沖走,還特地的在帳篷的整個外面又撒下了一層液體,直接留在了帳篷,然後纔看向了野人,十分瀟灑的說道。
“好了,這些蛇是不敢靠近這些黃色的東西了,這是我弄的藥,天底面蛇最害怕的味道,一旦靠近,必死無疑。我也不知道這些蛇羣究竟有多兇猛,且試試看吧,算是不行,我們這裡也是有大佬的,不是你一個人在孤軍奮戰,總應該能夠放下一點心來吧。”
野人這才點了點頭,相信唐啓他們幾個,雖然才和他們接觸,但是他們身的氣質,讓他感覺到難以達到,反正他強大得多,給他那種壓迫感,不是普通的人所能夠釋放出來的。想想他們幾個人能走到這裡,還有老人和女人,這個唐啓也肯定是十分強大的,所以這一次,他相信他們了。
總算是放心了一點,所以也放鬆了下來,而曲靖這時問他。“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總是野人,野人的叫你也不合適吧,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能到蛇羣來了的時候,再說應付蛇羣的辦法如何?”
野人也覺得他有一點不好意思,他剛纔太過於緊張了,竟然都忘了做自我介紹,於是看向了他們,伸出了首又看到自己的手,漆黑無,也不好意思跟他們握手,訕訕的把手收了回來,在身蹭了兩下,有一些尷尬的對他們說道。
“你們好,我叫蔣焽,以前是特種部隊的,有一年互送一匹考古學家,到這邊來考古,不過我一覺睡起來,他們竟然都失蹤了,包括我的同伴,包括那兩名考古學家,我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有一點懼怕,本來想要出去的,可是他們竟然走的時候,給我一點東西都沒有留下,我也沒有辦法盛水,也不敢冒然的進入沙漠,所以在這個綠洲這邊混記了一年半,大概一年半,我只能記得這麼一個時間點。”
“這期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沒有辦法一一對你們具體的說,總之對於我來說,是特別的煎熬的一段時間,一個人真的是特別孤獨,想念外面的生活,沒有辦法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能夠再一次遇到活的人,對於我來說,都已經是天對我的恩賜了。”
“我已經別無他求,只要能夠跟你們一起走出去,能夠重獲天日,已經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本來我以爲自己要老死在這邊了。如今看來天還是眷顧我的。”
一年半的時候,他的夥伴同時失蹤了,這讓唐啓覺得很怪,因爲肯定不是去了水底下的那個城市的,因爲水底下的那個城市的城主說,他迎接的最新的客人,也是在三十年前。
所以不可能是在一年半以前,除非蔣焽把時間記錯了,可是作爲一個特種兵,心理素質也是過硬的,即使在這裡遇到了再多的刺激,那也不可能將自己來到這裡的時間記錯的,偏差的會那麼的大,一個是三十年前,一個是一年半以前。
況且這個特種兵看起來也特別的年輕,的確是不想在這裡度過了三十多年的樣子,而且古教授的那些同伴,是進入了水城市,所以才變得年輕,沒有在變老的痕跡,可是這個特種兵一直生活在這裡,沒有喝過神水,說是留在這裡不能變了,他是不相信的。
不像是有可以不變老的這種特殊能力的,所以很有可能他說的是真的,他只在這裡生活到一年半左右。
那麼他的同伴有事去了哪裡呢?爲什麼把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給他什麼都沒有留下,難道不知道他也是需要這些東西,才能夠活下去的嘛?
越想越是讓唐啓覺得怪,他的同伴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直接離開,而且給他不留下任何東西,讓他生存的。
然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多想了,也沒有多玩什麼,因爲蛇羣已經來了。在蔣焽說蛇羣很多很厲害的時候,唐啓沒有辦法想象,蛇羣到底有多麼多有多麼厲害。
等到他此刻看到密密麻麻的全是蛇,在向這邊涌現的時候,連曲靖都感覺到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蛇,竟然來這邊目的是什麼呢?
可目前情況而言,蛇羣還是不敢靠近他們的帳篷,只要一靠近帳篷,會立刻毒而死亡。曲靖看到這麼多的蛇,嘶嘶的聲音的確是讓他頭皮發麻,看來蔣焽是一點謊都沒有撒,而且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蔣焽這時也看到了這麼多的蛇羣,再看向了他們,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去年的時候,當他見到這種景象。對他們說道。
“去年的時候,這些事兒全真的是把我嚇壞了,我當時避無可避,差一點被這些毒蛇給咬了,不過當時正好碰到了狼羣,本來跟狼羣之間是有着避不可免的一場戰爭的,但是遇到了這樣的蛇羣,也只能一同逃跑,所以我是跟着跟着狼羣往一個方向逃跑的,當時有一個大洞,我躲在了大洞口,沒敢往裡面去,因爲所有的狼全都是在大洞口,不敢再往裡面跑”
“不僅僅是狼羣,連蛇都不敢靠近那個大洞,不知道那個大洞裡究竟有着怎樣的秘密。蛇羣離開後,我出了大洞,之後我得脫離了狼羣,因爲我怕狼羣襲擊我,再之後,戰戰兢兢的生活着,慢慢的我把路給忘了。”
“今年我本來想要躲到那個大洞去的,可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個大洞的地址了,想要找狼羣,找了許久,也沒有辦法找到狼羣。跟着這隻小狼在這裡轉悠,找吃着的時候,一不留神,跟丟了。”
蔣焽說着,看向了唐啓,還有跟前進在一邊玩兒的狼,他們兩個雖然貼在一起,但也可以看的出來是很緊張的,密切觀察着四周的舉動,蛇羣要是有幹過來的,他們兩個肯定會拼命的。
不過唐啓在意的卻是,他說的有一個怪的大洞,會不會這跟蔣焽的同伴失蹤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