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起來到了俱樂部第一件事,石海先是會在辦公室看一下昨天的訓練報告,要把所有球員的訓練狀況做一個大致的瞭解。尤其是一些重點球員的狀況,必須有一個直觀立體的掌握才行。
自己既然已經決定要留下來,決定要做一番事業,決定要讓一切的恥辱都原原本本的還回去,那就必須要嚴格克己。
每天光是看球員的訓練的資料,就需要一個多小時。
足球它是一項很神奇的運動,在球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尤其是球員的狀態和心態,這亮點能夠直接鎖定賽局。
足球場上黑馬就是這樣出現的。
所以說平時一定要對所有球員都要有一個絕對直觀的瞭解,只有足夠了解了,在賽場上才能夠真正的發揮出球員的作用。
可惜的是,石海在經理人這方面沒有像足球那樣有天賦。從第一接觸足球開始,他就感覺足球就是他的夥伴。
就好像是小說裡面的靈獸夥伴一樣,當主人和靈獸有心有靈犀的感應時,只要碰面就會產生強烈的共鳴。
而石海和足球就是如此,從他的腳第一次碰到足球的瞬間,他就感覺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使得他和足球緊密的連接到了一起。
但是他在經理人上卻完全沒有這種共鳴,他對於掌握所有球員的狀態心裡素質有很大的差距。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裡,他才明白外什麼有時候教練會讓他上場,但是有時候卻死活不讓他上場。很多時候教練讓他上場的時候,發揮經常都會很不錯。但是有時候他再三強烈要求之後才上的場,往往發揮的都不是太理想。
反而有時候,他感覺自己不在狀態,但是教練卻點他的將,讓他上場。上場前自己都覺得不行,但是上場後,卻發揮的相當的不錯。
“如果我要是有一雙可以看透所有球員實力和狀態的眼鏡,那就好了。”
看完厚厚一疊訓練表芯之後,石海禁不住長嘆了一聲,然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等忙過了這一陣之後,得專門去學學這足球經理人方面的課程才行,不能做一個門外漢。
只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這是石海的一向行爲宗旨。
看完資料之後,石海就去了訓練場,去看一會球員的訓練進程。這不僅有助於他在球隊之間的爲王,更有助於讓他更爲深刻的瞭解每位球員的狀況。
讓球員印象在他心裡更爲直觀立體些。
石海在球場上看着球員練球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看着那些球員淚灑訓練場,他心裡有種難以壓抑的傷感。
二十五歲,不對,準確說應該是二十四周歲。這對於一個球員來說,應該是他的黃金時期,這個歲數褪去了年少的青澀,擁有了歲月的成熟和穩重,本該是在球場上盡情奔跑的年歲,但是他去在自己黃金巔峰上被命運無情的拽了下來。
命運無情,他無話可說。但是球隊
不僅無情,而且還公然欺騙,這就讓他斷然無法釋懷了。
如果是別人,很可能會就此作罷。
但是遭遇如此不堪的人是石海,那事情決然沒有這麼簡單的就過去的事了。
不屬於他的,石海絕對別說染指了,就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是屬於他的,別人休想染指。
所以他做這一切,並非是爲了復仇什麼,根本就沒有那麼的苦大仇深。他做這一切只是爲了拿回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就像英雄本色裡面的小馬哥說的一樣,我之所以回來並不是爲了證明我有多了不起,我只爲拿會屬於我的東西。
第一輪訓練結束之後,石海就起身離開了。
俱樂部還有很多瑣碎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他很想當個甩手掌櫃,但是他力求完美的性格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甩手。
等俱樂部的事情差不多了,已經是中午了,剛和悅耳去吃飯,一個身材魔鬼、長相撩人的極品歐洲女人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雖然女人穿着非常的正統,甚至於可以說是保守,但是卻依舊沒有辦法掩蓋其撩人的特質。尤其是最吸引男人的幾個點上,更是到了極致。
到了絕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地步。
“你好,我是新球報的記者柔絲,這是我的名片。”美女很是得體的把手中的名片遞了上來,行爲舉止恰到好處,沒有一丁點的‘侵犯’的意思,更沒有一丁點的冷漠之意思。
然而就是這種恰到好處,讓悅耳心裡很是不爽。這種不爽就好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樣。
長的如此魅惑,走起路來又妖嬈的沒法形容,但是面對石海的時候卻一本正經,沒有一點的過分,這樣的反差就是悅耳不爽的緣由。
有什麼事情明刀名槍的比劃,那樣悅耳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見招拆招。但是這個噁心女人這個樣子來,就讓她有勁沒地方用,有無窮的憤怒只有憋在心裡。
對於這一點身爲女人的柔絲瞭解的非常清楚,她之所以挑這個點來,目的就是爲了給悅耳上眼藥,讓她不爽。
她這樣做,其實更關鍵的還是因爲她瞭解男人。
女人喜歡男人爲其爭風吃醋,其實在男人心裡也是一樣的。柔絲想要在最快的速度在石海心裡留下深刻印象,這樣是最直接的辦法。
自己秒殺能力極強的外表只會在石海眼睛裡面留下印象,而他和悅耳這種暗地裡面的較量,就會在她心裡留下印象。
這樣以來就方便她進行下一步行動,更對於她完成老闆巴羅夫的任務打下堅實的基礎。
事實證明,她的策略完全正確,石海似乎根本就沒有理會悅耳的不爽,伸手就把名片給接了過來。
“柔絲,首席記者。沒想到貴報居然有這麼漂亮的記者。”石海一臉笑眯眯的看着柔絲,絲毫都不避諱眼睛中的渴求,“怪不得貴報的發行量一路領先同行,有你這樣魅
力的記者,發行量上不去才奇了怪了呢。”
柔絲很是得體的笑了笑道:“石海先生,你可真是說笑了啊,本人的長相跟報紙的發行量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吧。有關係的還是上面刊登了什麼內容吧。”
“不不不。話不是這樣說的。”石海擺了擺手道,“就因爲有你這樣漂亮的美女記者,所以纔會採訪到很難採訪到的人。我想大多數人看到是你,都應該不好意思拒絕吧?”
柔絲微微的笑了笑道:“石海先生,你當着一個女人的面再三恭維另外一個女人,這樣好嗎?”
石海淡淡笑了笑道:“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悅耳什麼話都沒有說,很是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悅耳……”石海叫了一聲,見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回頭的意思,於是就住了嘴,故作尷尬的看着柔絲說道,“平時沒有這麼小氣,誰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咱們先不管她,談正事。不知道柔絲小姐今天有何貴幹啊?”
柔絲微微一笑,然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向前欠了欠身子,眼睛極具進攻意味的看着石海說道:“今天晚上我想對您做一個獨家採訪,是有關於您退役之後轉經理人的一些事情。我們的很多讀者對於您的消息非常的關注,所以才委託我報對您進行一次專訪。至於條件嘛,隨你開。只要是合情合理都完全沒有問題。不管是我,還是報社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面對柔絲這一番悄無聲息的進攻,石海沒有做出絲毫的迴應,就微微的笑着。
“石海先生,您別不說話啊,到底願不願意接受這次專訪啊?”柔絲再一次的往前欠了欠身子,身體的角度和水平幾乎到了四十五度,在這種角度下,她真的是再無任何秘密可言。
石海禁不住搖了搖頭道:“唉,你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啊,好吧,那我答應你的專訪。時間地點,你發我手機上就可以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號碼吧?”
柔絲收回來身子,很是開心的挑了挑眉毛道:“當然,很多年前我就有您的號碼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撥而已。嗯,那今晚恭候您大駕。”
說着柔絲便伸出了手,石海出於禮貌也伸出了手,然而就在兩人的手握上的瞬間,柔絲的手指很是巧妙的在他的手心輕輕撓了一下。
高手和低手的區別,就在於低手就算是在最頂級的招數也起不到什麼太好的作用,但是這高手即便是用最最平凡無奇的方式都能夠化腐朽爲神奇。
就想剛纔這個簡單的撓手心動作,卻讓石海的身體彷彿觸電了一般。對於一般女人,即便是用女人最具有魅惑力的方式,都不一定達到柔絲這個簡單的撓手心所帶來的衝擊力。
柔絲出了東方龍之隊的訓練營之後,便給巴羅夫打了個電話,“老闆,您放心,一切順利。石海這個男人太簡單拿下了,以後這課搖錢樹以後就是您一個人的了,今晚您就等着聽好消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