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搖搖頭,“你還不夠狠!”
刀疤男鬱悶了,我靠,這還不夠狠,那怎麼才叫狠!
林揚冷冷道:“夠狠不是說你對比你弱的人下手多狠辣,而是你敢不敢對那些所謂的上位者下手,憑什麼他們生來就可以支配豐富的社會資源,以上層人士自居,現在有一個機會放在你的眼前,就看你有沒有勇氣,夠不夠狠了!”
“什麼機會?”刀疤男本來就被林揚的話帶起了一絲情緒,是啊,想自己王樂樂也是社會一人才,但是憑什麼自己就要對那些有錢人屈膝卑躬,那些有錢人對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林揚以極爲蠱惑的聲音低聲說道:“臣服於我,向我效忠,我助你坐上粵省地下龍頭老大,那個時候,你不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混混王樂樂,而是那些所謂的富豪眼中的王爺,想一想,那些當初趾高氣昂的傢伙們在你面前屈膝卑躬,那是何等的解氣,何等的意氣風發,不枉這一世!”
刀疤男被林揚描繪的情景說的心神俱往,“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說完,不顧身上的槍傷爬起來對着林揚跪下,口中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王樂樂的大哥大,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揚坦然地受了王樂樂的一拜,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王樂樂身後那些小弟暈乎了,怎麼見老大跟別人說了幾句話就沖人磕頭啊。傻了吧唧了吧。
王樂樂衝那些小弟吼道:“都他媽的傻站着幹什麼,還跟老子一起跪下見過我新認的大哥!”
“啊!”
那些小弟雖然還是愣愣的,但是有一句卻是聽懂了。這個剛剛還被自己圍攻的傢伙成了自己老大了,稀稀拉拉地跪下來。
這場景,就跟是古代膜拜神祇一樣!
林揚淡淡道:“讓他們先走,你留下,我有事跟你說!”
那些小弟在王樂樂的呵斥下紛紛驅車離去,消失在朦朧着淡淡旭光的天幕下,然後林揚看了眼王樂樂。只見他仍舊咬着牙,大腿上的槍傷雖然沒有如之前那邊一直汩汩流血,不過還是沒止住。此刻王樂樂的臉色有些蒼白。
林揚蹲下,在王樂樂疑惑的眼神下,伸出手按在王樂樂的大腿傷口處,王樂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不過他還算有毅力。如此劇痛竟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倒是讓林揚高看一眼。
隨後,奇蹟時刻來臨了,王樂樂以爲林揚按住自己的槍傷是想要懲罰自己,但是沒想到,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麻麻的癢癢,好似傷口處的肌肉在蠕動一般。
他甚至能夠感受到深處大腿血肉的彈頭在往外移動。漸漸的,當彈頭從模糊的血肉中冒出的剎那。王樂樂臉上極爲震撼,看着林揚的眼神充斥着敬畏、仰慕、驚訝以及一絲期待。
因爲耽擱的比較久,故而林揚足足耗費了3個點的紅色精氣渡到王樂樂的體內,其中一半集中於傷口處,另一半紅色精氣則是在林揚的操縱下順着王樂樂的身體遊走了一番,最終全部被王樂樂飛身體給吸收了。
爲了震撼住王樂樂,林揚卻也不得不施展一些手段,果然,林揚收手擡頭的時候,正見王樂樂的眼神,他也不管,站起來,道:“好了,你的傷勢已經無礙!”
“老大,你...你是神人嗎?”不怪王樂樂會這麼問,正常人如果遇到這種難以用常識和科學的情況,都會往所謂的神靈方向想,人,總是對陌生的神秘的東西充滿着敬畏。
此刻的王樂樂就是這般,如果說他剛開始只是打着與林揚合則兩利的心思,那麼現在,他已經徹底臣服了林揚,從此死心塌地地跟着林揚。
王樂樂不斷地拍打着自己槍傷處,沒有感覺到疼痛,這才相信自己並沒有做夢。
林揚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充滿力氣?”
王樂樂小雞啄米地點頭:“是啊老大,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我現在可以一個人打四個人也沒問題...”話說到一半他忽然明悟似的看向林揚,“老大是你...”
林揚點點頭,“這只是最初的效果,等一個星期之後你的身體徹底的適應了,別說是四個人,就是十四個也只是小意思,將來粵省的王爺總不能沒點武力值吧!”
“不敢,您永遠是我的老大!”王樂樂說道,雙眼冒着熾熱的光芒。
將手槍還給王樂樂後,林揚便繼續驅車趕向羊城,心裡冷笑,周臻東啊周臻東,既然你不知好歹那麼就別管怪我無情了。
收王樂樂當小弟也不是一時興起,在周臻東這種地頭蛇的地盤,總是需要一些幫手的。
林揚趕到羊城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聯繫方晴,他需要時間調查一些事情,比如說,到底有哪些勢力在對付方家,有些時候,在暗地行動會比在明處行動更方便。
自己乍來羊城肯定沒有消息渠道,但是要不林揚怎麼自詡英明神武呢,身爲羊城地頭蛇的王樂樂便不乏各種小道消息。
林揚給他三天時間,務必要打探清楚一些蛛絲馬跡,王樂樂見林揚用得上自己,哪裡有不賣力的,天天帶着自己的小弟,發動資源到處打探,他得向林揚證明自己的能力。
住在酒店的第二天,林揚卻迎來了一個萬萬意想不到的朋友,或者說是客人,說朋友有些過了,畢竟兩人也才僅有一次見面之緣。
“啊哈,林,我們又見面了...怎麼,難道你不歡迎我嗎?”
一道張狂的聲音響起,赫然是林揚在美國有過一面之緣的安德烈,意大利巴蒂斯塔家族的紈絝子弟,曾經在鑽石號油輪上自己還幫着他對付過來自紐約的賭客。當初自己的抹香鯨龍涎香就是賣給了他家族旗下的香水公司,從這個角度說來,兩人倒還算有點交情。
這個安德烈雖然放浪不羈,但是身上卻保留着意大利貴族的風範,至少衣着上那廝一絲不苟,頭髮背梳。
“請進!”林揚先是一愣,旋即請安德烈進來,好在自己訂的是套房,帶着寬敞的客廳,安德烈與其身後的兩個白人保鏢進來,也不顯得擁擠。
一坐下來,安德烈就說:“林,你知道嗎?爲了找你,我是千辛萬苦從美妙的紐約趕來的!”
“你找我?爲什麼?”林揚倒是有些不懂了,當初自己之所以接近這個安德烈,也是爲了對付意大利的安文利家族。
想起這件事,他不由得摸了摸懷裡的古玉,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塊古玉到底有什麼秘密,值得安文利家族費這麼大勁去得到它。
安德烈一臉的興奮道:“林,你知道嗎?在南非發現了一個全新的鑽石礦,原本以爲南非的鑽石已經快枯竭了,但是沒想到竟還存在着未開發的礦脈。”
林揚心中一動,“這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