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底鄙視歸鄙視,野牛哥始終是九爺的人,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雞哥既然跟着城北九爺混,那就得替他辦事兒。
臨行前安排人時,雞哥特意把和尚那個能打的大光頭派到了野牛哥身邊,意思很明顯,就是瞧不起他。
雞哥自己只帶了四個小弟抄後路進行夾擊。
因爲輕視對方只有三個人,雞哥覺得什麼包抄不包抄,根本無關緊要,於是帶着四名小弟,根本沒有快速奔跑,而是一人嘴裡叼根香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緩慢的走過去。
好不容易等他帶人走過來了,看到對方三人已經被野牛哥一夥給攔截住了,自大的雞哥老遠壓根就沒有看清,便歪着嘴笑道:“野牛哥收拾得怎麼樣啦?!”
這話一出,可把站在蘆志強對面的那羣小流氓們給嚇壞了。
有人想開口提醒雞哥小心,但瞧瞧對面那個魔鬼正面帶邪笑,想想他那歹毒的折磨人手段,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什麼提醒的話瞬間全部嚥到肚子裡去了。
雞哥沒有看清楚現場,又沒有小弟提醒,導致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正有危險。
毫不在意的大步朝前邁去,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野牛哥的回答,頓時氣憤的叫罵道:“臥擦你個死野牛,是聾了還是啞了?怎麼也不說句話?!”
蘆志強壞笑着瞥了雞哥一眼回答:“野牛哥他不聾也不啞,之所以不說話,是他暈了!”
雞哥聞言頓時楞住了:“暈了?”
蘆志強、羅虎成和兵哥三人朝邊上一站,雞哥定眼望去,只見他們的腳邊,正躺着兩個大漢,分明是光頭的和尚與野牛哥。
‘這,這是怎麼回事?’雞哥見狀,整個人都傻呆了。
野牛哥沒用,今天下午被人打倒了也就算啦!
和尚身手了得,怎麼也會暈倒在地?
擦尼瑪對方只有三個人,這兩個傻逼在搞什麼玩意兒?
帶了十幾個小弟,居然還被人放倒了?
這是搞什麼飛機?!
雞哥傻楞在原地滿頭霧水,怎麼都想不明白啊!
可是在許文兵,兵哥看來對方明不明白無所謂,關鍵在於羅虎成和蘆志強都先後出手了,分別打倒了對方的人,自己卻始終沒有動手,這怎麼能行呢?!
事先早就說了,看到這麼多人手癢啦!
既然手都癢了,怎麼能不動手打人呢?!
兵哥給了羅虎成和蘆志強各自一個眼神,率先轉身迎了上去,冷冷的問道:“看樣子,你是他們一夥的人?!”
自大的雞哥正暈着,猛然看到魁梧的兵哥走了過來,習慣性的破口罵道:“你它瑪德算哪根蔥?”
兵哥咧嘴一笑,點點頭喃喃念道:“我算哪根蔥?有意思!在廬江城已經很多年,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雞哥這些年跟在九爺後面混,在城北那可謂是一霸,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誰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
一聽到兵哥的話語,頓時很不爽的罵道:“擦尼瑪,裝什麼裝,你以爲你是誰?還敢在老子面前裝逼?信不信老子把你扔進長江裡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