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音樂旋律靜靜迴盪在飛機上的餐廳裡,倒映着美麗的畫卷!
倒酒,敬酒……喝酒....必要的程序做過了之後,沈樂本以爲就可以結束了,哪知道這纔是開始,因爲下面還有一個助興小節目,雖然只有八個人,但並不意味着這個小節目就不熱鬧。相反,沈樂正在經歷人生中一次最香豔的陣仗。
這場特別的除夕夜宴之的小節目所以只有八個人,原因就是七個美女中有幾個特別想要將沈樂灌醉,所以當沈樂聲明自己無論如也也不能再喝的時候,美女們包括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娜札都拿出了生氣的樣子。
“今天是除夕夜,這酒怎麼能不喝?”王鳴菲首先責問。不等沈樂回答,其他人就已七嘴八舌地數落起沈樂的“罪狀”。
沈樂見實在推不過,只好老實交代︰“不是我不想喝,而是因爲我實在有苦衷。等過來今天之後,你們要我怎麼喝都行。”
“你分明在推脫,難道意思一下也不行?”奶茶妹紙也生氣了,她可不想自己付出了辛苦勞動的計劃就這麼落空了。
“我真的不能喝,如果喝了會出事情的,那時候後果就嚴重了。”沈樂拱手推讓道。
王鳴菲向姚渟渟使了個眼色,姚渟渟無奈,只好對沈樂道︰“怎麼會出事呢?你聽誰說的,只是紅酒而已,酒精度很低,再喝幾口不會有事的。”
“就是,難道你還不如我們這些美女們,你放心,有事我們來承擔。”楊蜜故作不屑地道。
沈樂苦笑道︰“各位大姐,我老實告訴你們吧!我真的不能再喝酒,否則會引起很嚴重的後果,所以我真的不能喝。”
“男人不能喝酒?哪有這種道理。”張茉道,“我也老實告訴你,我們也都喝了不少,不是照樣喝酒?”
“你們今天就是打算和我不對付,我能看得出來。”
“我聽大咪姐說你經常晚上請她喝酒!她說你酒量不錯!”
“......”
“不是……”
“你分明在撒謊。”
“不是。”
……
眼看計劃就要泡湯,王鳴菲眼珠一轉,親自倒了一杯據說是“秘製紅酒”的東西送到沈樂身邊,讓他務必要“意思”一下。
沈樂還是遲疑,王鳴菲乾脆道︰“這不是酒,喝幾口沒事。”沈樂一聞,果然酒味濃郁。
雖然他知道今天是個坑,但是心中有點小雞動,但是還是遲疑了一點,但也只好壯着膽子喝了幾口,要死。
幾口“秘製紅酒”下肚,沈樂覺得肚子開始有些發熱,他也不是沒有在意,但是連連稱讚這就好好喝。
於是八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會兒就把兩箱紅酒喝完了。也不知是否因爲高興的緣故,每個人的臉上都開始有些發紅。
這時候,美女們開始對沈樂勸酒,沈樂雖然仍然在“推脫”,並且“嚴詞拒絕”,但是盛情難卻。到了最後,竟然酒到杯乾。
……
沈樂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摔了一跤,這一跤讓他跌到了一個肉堆上。他無法看清這個肉堆到底是什麼做的,只知道在上面翻來滾去……
四周安靜寧和,葉聲與風聲交織出悠遠的旋律,花間鳥鳴和諧,甚至,可以聽到花開的聲音,而在這一片天籟的聲音裡,隨風傳來隱隱的旋律,高高低低,錯落有致,每一個音符都帶着某種活力,在聽者耳中跳躍不停。
新綠的葉影輕搖,葉子翻騰在風裡,聲音嘩嘩啦啦的響。屋檐下,一個精緻的陶瓷鈴鐺拖着五粒圓RUN的小珠子,叮叮噹噹的響,葉聲風聲,還有鈴音,交織出一手柔緩的序曲詩行。
一朵一朵的美麗山花,淡淡渲染出玲瓏春意,像是白色的水彩在多彩的畫紙上湮染開來,花樣精緻。
晨曦暈HUANG和暖,初升的朝陽裡,那些fen櫻的影子朦朧如紗一般美好。
早春,櫻綻。春日的午後,陽光不甚耀眼,柔和如細細碎碎的金色粉末,浸在偌大的天地間,落座在山坡上的溫泉別墅,被交織的蔥鬱綠葉叢遮蔽,綠葉細密無序,那些光做成的金色絲線透射下來,灑落在船上斑斑駁駁。
燦爛的陽光給人一種溫暖的頹廢感。
“此處省略一萬字!”
美女們(現在應該稱她們爲女人們)匆匆洗了個澡,穿上衣服來到這個客廳。
她們準備商量怎樣處理這件事情。
雖然罪魁禍首還沒有醒,但是七個美女並不認爲他在這件事上有發言權。
可能是昨晚奮戰得太辛苦加上喝太多酒的緣故,沈樂一直四仰八叉地躺在牀上熟睡不醒,被陽光染成黑色的頭髮掩去了半張臉,輪廓柔和英俊,挺直的鼻樑,眼眸緊閉,睫毛微顫,在陽光裡微潤光芒,有些模糊,閉着眼,臉帶倦容,清風舞明月,幽夢落花間.一夢醒來,恍如隔世。
“呼——”他下身的某個部位竟然還枕戈待旦,這讓美女們越看越羞憤難平。
最後娜札首先忍不住,她從冰箱裡端來了一杯冰水,準備澆醒這個傢伙。
飛機主臥室的機載冰箱的位置距離牀大概有段很近的距離,但就是這一段很短的距離,但是娜札在端水的途中卻歇了三次,畢竟傷敵一百,自損八千。
冰水端來了,娜札氣呼呼把它倒到沈樂頭上。
就在這火上弄冰的攻勢,沈樂睜開了眼楮。
沈樂看到了七個滿臉怒氣、穿着衣服、看上去性感到極點的女人,剛準備說話,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光着身子,立刻臉色“大變”1
由於匆忙之下找不到衣服,他只好“慌慌張張”地拉起已經掉到地板上的毯子先遮上身。
沈樂不是笨蛋,聯繫昨晚迷迷糊糊的記憶,他的頭使勁地低了下去︰“我任你們處置。”這是他認爲自己唯一能說的話。
不過,說完這句話,他又忍不住說了另外一句︰“我早說過我不能喝酒……”
“這件事情究竟該怎麼辦?大咪姐你說吧!”娜札水杯,她想哭,因爲自己的清純就這樣糊里糊塗地失去了。
但是她又忽然發覺其實自己並不怎麼悲傷,因爲自己起碼並不想哭,這並不是因爲她生活在一個並不看重貞潔的時代,而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在下意識裡認爲這未必絕對是一件壞事。
不過,當她想到這件事在重要性以及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她的心仍然懸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