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可哪裡想到,第五君根本沒有把段可是天軍大使這一條考慮進去,畢竟是剛剛得來的消息,老人家反應慢了許多。
“去阻止核試驗,即使再次弄出核泄漏也在所不惜,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弄到有關資料帶回來。”第五君嚴肅的說道:“這一次任務只有你一個人行動,在日本那邊會有人做你的助手,但不會參與你的行動,所以你要萬事小心,這一次行動很危險,所以我決定等你回來之後真正教你太極功法,另外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一併滿足,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我要鈾,大量的鈾。”段可毫不猶豫的說道。
“鈾?你要那個做什麼?”龍冬源和第五君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能量罩的主要能源就是核的完全反應,所以我必須有鈾才行。”段可鎮定的說道。
“核的完全反應?”龍冬源震驚的說道:“這可是全世界所有科學家都沒有攻破的難題,天軍竟然有這樣的資料?”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段可自然不會說實話了,只是搖着頭,將一切都推向子虛烏有的天軍上層:“這些事情我一個小小的代理人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龍冬源和第五君想想也是,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竟然被段可一點點帶了進去。
“我什麼時候開始出發?”段可見到兩個老人都沉默了下來,再次將話題引到任務上面。
“隨時,越快越好,日本那邊已經魚龍混雜,你去的越快,得到的瞭解就越多,也就越好完成任務了。”第五君擡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有,你一定要記住,活着回來。”
“放心吧,我段可不是那麼短命的人。”段可嘴裡這麼說着,心裡卻有一絲絲暖暖的。
接着,第五君在段可的要求下,讓人立刻去訂了一張下午去日本的飛機票,同時在日本東京定了一個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並且要求在下午交給段可機票的同時,必須將簽證一起交到段可的手裡。
然後將這次任務的情報和各種有關特工需要的知識和細節都對段可說了一遍。
等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的時候,三個人再看向手錶時才發現,已經是中午11點多了。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我現在就去機場了。”段可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機票和簽證,笑着對龍冬源和第五君說道。
“你這樣去能行麼?你剛剛說你不會日語的……”第五君有些猶豫的問道。
“放心吧。”段可和兩個老人告別的說了兩句,然後急衝衝的向門外走去。
“我們是不是做得太草率了?”第五君透過窗戶看着段可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總是有些不安的問道。
“是太草率了,不過這一次的任務確實只能逞個人英雄,身手不好或是人數過多的話,只會引起日本更加重視,段可既然是你的弟子,如今又有你也看不出的實力,那麼你就把這一切都交給他好了。”
“那倒是。”第五君笑着對龍冬源道:“畢竟你連自己的地位都賭上去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那十八塊錢……就算了吧。”龍冬源忽然看着段可淡淡的說道。
“不行,就那件事沒得商量。”第五君和龍冬源並排看着段可,微笑的搖搖頭道。
“不過是十八塊錢而已,你每次來我這裡的時候都蹭飯吃,我還沒說你什麼呢。”龍冬源笑了笑,對第五君說道。
“一碼歸一碼,何況我吃的又不是你工資里扣出來的,你心疼個什麼勁。”
“那也是國家財產啊,對了段可剛纔在我這裡吃了二十多個包子,我可是沒和你算呢……”
“想算賬?好啊,先把十八塊錢還給我……”
“換個P……”
“找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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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暫時不許進去。”守在門口的警衛員忽然攔住剛剛送走段可的愛欣。
“怎麼?這兩個老頭又吵起來了?”愛欣一臉無奈的問道。
“恩。”警衛員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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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可悠閒的翻着雜誌,又看了一眼窗外的雲層,心中不禁有些苦笑,自己是什麼運氣,以前二十多年一次都沒有做過飛機,這兩天卻連着做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鬧心,執行任務,段可感覺頭都有些大了,自己畢竟不是特工,哪裡懂那些東西。
就在段可想得出神的時候,忽然一杯水撒在了段可的褲子上。
“四米馬賽……”一個女孩驚慌的爲段可拍打褲子上的水,但手卻隱隱的有對段可的*進行用力和摸索。
段可老臉一紅,連忙將女孩的手抓開:“沒關係,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哦,原來您是中國人,真是對不起。”女孩聽到段可的話,眼睛頓時一亮,連忙鞠躬道:“我叫三浦裕子,是在中國留學的學生,不知道先生貴姓?能否留下名片,回到日本之後我會負擔您衣服的清洗費用。”
“不用麻煩了。”段可從剛纔開始就發現這個女孩和自己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有些不太正常,雖然自己在走道旁邊,飛機有時候也會晃動,但不至於剛好撒在自己重要部位,而卻還撒的那麼均勻,面積那麼大吧。
“又是一個日本公交車。”段可在心中暗暗下了一個定義,面部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冷冷了看了一眼三浦裕子,轉過身向衛生間走去。
“哎,先生。”三浦裕子連忙一臉愧疚的跟了上去。
“我不是已經說不用了麼?”段可本來就是要整理一下褲子,所以也沒有將衛生間的門鎖上,卻沒有想到這個叫做三浦裕子的日本女孩走了進來。
“先生,讓我幫你整理一下吧。”三浦裕子有些不甘心,自己看上的男人很少有不能得手的,自己在日本的時候是個頂級的美女,之後去中國留學的時候,即使發現了很多比自己漂亮得多的女孩,但至少自己還勉強算是一個美女,這幾年在中國,三浦裕子所認識的男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都是跪倒在自己超短裙下的,不可能在這個男人面前出現例外。
三浦裕子將段可看做目標其實很簡單,因爲她從一開始登記的時候就發現段可和別人有着與衆不同的氣質,這股氣質無論是尖嘴猴腮的日本人,還是變化多端的中國人身上都沒有看見過,這個男人和特別,這是三浦裕子看到段可時的第一感覺。
“不必了。”段可此時更加肯定這個三浦裕子有問題,心中的防備頓時提升到了頂點:“還請三浦小姐出去,我要整理一下。”
三浦裕子看着段可的眼睛,確實沒有一絲作僞,頓時面色黯然的轉身離開了。
段可整理好褲子之後,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別動,我有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要告訴大家,這架飛機,已經是我們的了。”也許是想讓人誤認爲他們是中國人吧,又或者以爲飛機上中國人很多,帶着面具的幾個人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對所有人說着彆嘴的漢語。
“我要你們做的很簡單,就是將你們認爲值錢的東西,和我們認爲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我想,這一點不需要我們來教你們吧。”另一個帶頭的站出來說道。
幾個空姐早已經在一個匪徒的槍下變得花容失色,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日語,段可卻一句沒有聽懂。
“請,請不要這樣。”說出這樣話的人竟然是三浦裕子,她一直站在衛生間的外面,想等段可出來找個機會認識一下,卻沒有想到段可剛剛出來,就出現了機率極低的劫機事件:“你們這麼做並沒有什麼好處,據我所知,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領土上,從來沒有一次劫機事件成功過。”
“誰說我們要去大日本帝國了?”那幾個劫匪嘻嘻哈哈的說道:“我們要你們飛回中國,這樣我們就可以順利逃走了。”
段可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用日語的聲調說着漢語,又用漢語說着什麼“大日本帝國”,最離奇的是這些人好像作秀一樣說着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站在劫匪和三浦裕子中間的他,還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你,你這個小子,笑的是什麼意思。”那個劫匪看到段可的那一絲微笑,頓時有些羞惱的喝道。
“沒有什麼。”段可露出諷刺的笑容道:“只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麼多說我們中文說着這麼好的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