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公司,永不錄用!”這八個字在保安的腦海中盪來盪去,揪動着他的心。
這個保安職業可是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在雲升市,混個好工作不容易,華州金飾對職員都很不錯,他爲了得到華州金飾保安這個工作可是做了很大的努力的,而成爲了保安之後,也難免會有自己的驕傲,天天看着有錢人經過,跑車,名車在自己的眼前經過,不知不覺,自己眼光也高了不少。
而現在,林晨這樣的話說出來,根本就是在要了他的命啊,他可不能失去這個工作,不然他就要再爲生活苦苦掙扎,做最苦的工作,拿最少的工資。
他現在纔是無比的後悔,不長眼惹了眼前這個不起眼的人,如果知道他是公司老闆的朋友,哪裡還會去招惹他?可是已經招惹了,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好,這樣的保安公司不要也罷!就聽林總的吧!”李國正冷冷的說道,林晨的這點吩咐他是根本就無需考慮的,這公司畢竟林晨纔是真正的老大,他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而那個保安室徹底的絕望了,李國正也這麼說,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來這兒工作了,他不禁嘶聲痛哭地看着林晨,哀求道:“林總,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將我開除好不好?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好不好?”
這一戲劇性的一幕如果給剛纔的美女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那個搶塔車位開着奧拓車的其貌不揚的小青年,竟然還有這種能力。
而林晨這一番的批評,倒是讓李國正身後的幾個華州集團高層頗爲不滿,他們並不知道林晨的真實身份,還以爲林晨是別的公司的什麼老總呢,可能也就是河西縣的小公司,和李國正有些小交情。
他們可都是知道的,李國正原本的公司是河西縣的中通酒店,只是在一次機遇之下結識了一個有能力的青年,創建了華州金飾,實則還不是一個酒店的老闆?
而這種話他們是不敢說的,他們生活在雲升市,根本就不知道李國正究竟有多麼的厲害,李國正的中通酒店可不比雲升市的大酒店差啊,他們要是知道在河西縣商界人們都成李國正爲老狐狸的話,恐怕也不敢這樣輕視了。
不敢對李國正放肆可不保證他們不敢對林晨放肆,林晨穿着這麼破爛,那有什麼值得交往的地方?這李國正恐怕是惦記着人情呢。
於是乎,站在李國正後面的一個男子開口了:“李總,你可不能單憑外人的一句話就開除了公司的員工啊,這樣不是在說我們公司處於被動嗎?”
這個人似乎在華州金飾有着極高的地位,他說了之後,很快就有人附和,說他講的有道理,一個人說出來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那麼多人一起說,還是會對局勢造成影響的。
可是李國正並不是那種跟隨他們想法的人,他只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哼,你們的意思是在說我李國正在破壞公司的形象?讓別人以爲我們公司處於被動?”李國正厲聲道他,是中通酒店的老闆,也是華州金飾的第二股東,那麼多年的從商經驗下來,自然有着一股王八之氣,霎時就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林晨也是頗爲震驚,他相信,李國正這種本事是別人學不來的,就像自己,經歷過生死決鬥之後能夠自如的控制着自身的殺氣對別人進行威懾,李國正是多年處於統率地位,養成的一股氣勢。
“李總,你看這小子,穿得這麼破爛,他說的話你何必聽從呢?”那個男子再次說道,卻換來李國正憤怒的眼神:“高楊青,你是在懷疑我的決定?”
感受着李國正的氣勢壓迫,那被李國正稱爲高楊青的公司上層也閉嘴了,不敢多說。雖然心裡面還有不滿,也是不敢說出來的。
那個保安的眼睛也逐漸的黯淡了下來,原本他還是懷有一絲的僥倖,那麼多的公司上層反駁李國正,而現在看來,是沒有希望了,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李總!我錯了,我錯了,我改正還不行嘛?以後我絕對不會以貌取人,認真的做好一個門面,做好一個窗戶啊!”那個保安哀聲地求着李國正,李國正則是將目光轉向林晨,似乎是在問林晨接下來怎麼辦。
林晨訕訕地笑了笑,慢慢的走到了李國正的面前,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個保安:“你說你知道錯了,還會改正,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樣子對待來賓,那就絕對不會再留情了。”
那保安聽了林晨的話,連忙應道:“是,是,林總我一定改過前非,認真爲集團付出,當一個好保安。”
林晨點了點頭,看向了李國正:“好了,李總,事情也已經處理好了,我們進去參加集團的慶典吧。”
李國正也點了點頭,跟着林晨,並排走向大廈。
而這時候,那個高楊青突然攔住了林晨,看向了李國正,說道:“李總,你怎麼能聽從一個外人的意見呢?這是我們華州金飾,不是他的家,他憑什麼這樣命令?”
李國正皺起了眉頭,這個高楊青仗着自己在華州金飾地位高,一直在反駁着自己,不禁有些憤怒:“高楊青,你一口一個外人,你知道他是誰嗎?你也不太不識相了!”
高楊青聽着李國正的話心裡稍稍有些揪動,難道這個小鬼身份很高貴?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穿的這麼隨意,而且年紀還這麼輕,根本就不是什麼有地位的人。
“李總,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但看他的年紀,恐怕也強不到哪裡去吧?怎麼會讓你這麼聽他的話?”高楊青一臉的不服氣,憤憤的說道。
李國正一臉的嚴肅:“高楊青,你給我聽清楚了,這是我們華州集團的創始人,華州金飾的老闆,也是華州金飾的第一股東,林晨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