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7.心疼
“好啊!”雲若蕭輕蔑地掃了秦殊一眼,冷哼道,“現在給你機會你不要,有你主動來求我的時候!”
說完,看到柳依夢在旁邊給秦殊揹着高爾夫球杆,不由冷哼一聲,“柳依夢,你簡直和雲紫茵一樣丟人,我爸爸怎麼有你們這麼兩個不要臉的‘女’兒,竟然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爲奴爲婢,簡直丟盡了我們家的臉!”
柳依夢冷哼:“丟人的是你,可笑的是你竟然還一點都不自知!”
“我懶得跟你耍嘴皮子!”雲若蕭道,“以後等秦殊一敗塗地了,不要來乞求我收留,我對叛徒向來深惡痛絕的!”
說完,轉身很傲然地走了。
何凌淵並沒走,而是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對柳依夢說:“大小姐,我真的想不通,您這是何苦呢?您明明可以是個嬌貴的大小姐,怎麼會淪落到給秦殊背球杆的地步?您是個鳳凰,應該飛到高高的枝頭,而不是寄身在秦殊這棵小樹上,我都爲您覺得不值!您現在回心轉意還來得及,就像我以前說的,只要您一聲吩咐,我一定鞍前馬後,做您最忠心的手下,幫您開創一番輝煌的事業,您的美麗和能力明明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代‘女’王,爲什麼偏偏去做個小丫鬟,真想不通您!您……”
柳依夢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冷冷道:“你可以閉嘴了,如果不想我‘抽’你嘴巴子的話!”
何凌淵苦笑,搖搖頭:“好,我不說了!但我必須提醒您現在的情勢,秦殊已經不行了,完全被我們壓制住!我還是那句話,我永遠等着您,隨時會聽從您的召喚,做您最忠實的奴僕,爲您效勞將會是我最大的榮幸!”
柳依夢臉‘色’沉了下來,什麼都沒再說,而是回身‘抽’出了一根球杆。
何凌淵見了,嚇了一跳,慌忙走了。
秦殊冷笑:“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厚顏無恥的傢伙了!”
“我覺得也是!看到他就討厭!”
秦殊喃喃道:“現在我真有些爲雲紫茵擔心呢,她怎麼就和這個人訂婚了?雲紫茵雖然刁蠻傲慢,但並不怎麼壞,跟着這麼個僞君子,以後有她的苦頭吃了,恐怕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柳依夢聽了,不由轉頭看着秦殊,奇怪道:“秦殊,你……你是不是對雲紫茵有了感情了?怎麼最近總是說起她呢?”
“有嗎?”秦殊微怔。
柳依夢點頭:“有的,我早就注意到了,似乎每天都會聽你說到她幾次!”
秦殊笑了笑:“大概……大概是因爲總是找不到她,有些掛念吧!她肚裡的孩子很可能是我的,我實在沒法不掛念!”
柳依夢說:“不過這個雲紫茵也真是奇怪,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還消失地無影無蹤!”
“是啊,越是找不到,我越是擔心,這麼下去,我可能真會因爲這種掛念對雲紫茵產生感情的!”
柳依夢忙搖頭:“秦殊,如果雲紫茵還是以前那樣的話,你最好不要對她產生感情,我怕她會傷害到你!”
秦殊點頭:“我心裡有數,但總之我欠她一個道歉,如果她懷了我的孩子的話,那我欠她的就更多,該補償她的我一定要補償,不管她先前多麼讓人討厭!”
“秦殊,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點了!”柳依夢擡頭看着他,雙眸中閃爍着傾慕的光芒。
“是嗎?”秦殊笑眯眯地說,“那你不喜歡我的英俊帥氣和滿腹才華嗎?”
柳依夢聽了,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深情地看着他:“我都喜歡,只要是你的,不管好的壞的,我都喜歡!”
“還有什麼壞的嗎?”秦殊愣了一下。
“怎麼沒有!”柳依夢紅着臉說,“你哪次不對我使壞啊?不是被你親一口,就是被你‘摸’一下,這難道不是壞嗎?”
“好吧!”秦殊這才明白柳依夢的意思,大笑起來,“這確實‘挺’壞的!”
柳依夢臉紅着說:“他們都走了,咱們也走吧,去高爾夫球場!”
秦殊點頭,看了看時間,喃喃說:“股市快要開盤了,到了開盤之後,看到韻簫集團的股價,我想雲若蕭會和現在判若兩人的!”
“嗯,我覺得也是,他的氣焰估計會被一盆冷水澆滅,再也得意不起來!”
他們兩個去了高爾夫球場,找個座位坐下,柳依夢去拿了兩瓶飲料,遞給秦殊一瓶。
此時,雲若蕭剛剛打了球回來,看到秦殊很悠閒地躺在那裡喝着飲料,旁邊還有柳依夢伺候着,心裡一陣不爽。他覺得秦殊實在不該這麼愜意的,應該很沮喪很難受纔對。他自然不能容忍秦殊這麼舒服愜意,現在應該自己得意,秦殊不該得意的,於是走過去,冷笑道:“秦殊,你接連輸給我那麼多次,竟然心情還這麼好,難道已經麻木了嗎?”
秦殊撇了撇嘴:“笨蛋,麻煩你仔細想想,我真的輸了嗎?”
“當然,你每次都搶不過我,難道還不是輸嗎?”
“那也要看搶的是什麼?”
“難道那些地皮沒有價值?”雲若蕭道,“你就不要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了,你做夢都想拿到那些地皮吧,但那些地皮在我手裡!”
“是嗎?”秦殊不屑道,“你用娶公主的彩禮娶了個歡場‘女’人回家,難道還覺得那是賺的嗎?”
雲若蕭愣了一下,怒聲道:“秦殊,你什麼意思?”
“你還不明白嗎?”秦殊冷哼一聲,“那我真要懷疑你的智商了!”
雲若蕭聽了這話,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突然覺得先前那些‘交’易似乎真的存在不妥,但又不願讓秦殊看到自己的變化,忙大聲道:“秦殊,少在這裡賣‘弄’嘴皮子功夫,既然你這麼安逸悠閒,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什麼好消息?”秦殊不由問。
“當然是關於雲紫茵的好消息!”
秦殊聽了,臉‘色’頓時變得認真起來,忙問道:“她怎麼了?”
雲若蕭冷笑:“她懷孕了,你該知道的!”
“對,我當然知道!”秦殊看着雲若蕭狠毒的笑容,暗自覺得有些不妙,忙問,“她懷孕怎麼了?”
雲若蕭看着他:“你還記得那次你闖進我們家的時候,我們和你說的話嗎?”
“記得!”秦殊道,“你們說她懷的是何凌淵的孩子!
雲若蕭‘陰’冷一笑:“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們騙了你,她懷的根本不是何凌淵的孩子,她懷的是你的野種!”
“你說什麼?”秦殊聽了,“噌”地站起來,一下抓住了雲若蕭‘胸’前的衣服。
雲若蕭見他這麼着急,反而越發得意,點頭道:“你沒聽錯,那賤人懷的是你的野種,她親自對我們說的!”
秦殊臉‘色’變了變,咬牙道:“那你們當時……”
雲若蕭冷笑:“我們當時是故意那麼說的,如果不那麼說的話,我們韻簫集團的大小姐被你侮辱,還懷了你的孩子,你該多麼得意啊,我們怎麼能讓你那麼得意?”
秦殊急聲道:“那告訴我,她現在哪裡?快告訴我!”
雲若蕭冷冷道:“秦殊,實話告訴你,那次你闖進我們家的前一刻,那丫頭剛爲你離家出走!”
“什麼?”秦殊臉‘色’又變,“她……她爲我離家出走?”
秦殊實在沒想到雲紫茵會爲自己離家出走。
“是啊!”雲若蕭恨恨地咬牙說,“那丫頭不知怎麼被你‘迷’了心竅,竟然愛上了你,把那個野種看得跟寶貝似的,非要給你生下來,怎麼都不願打掉,最後還以死威脅,如果不是媽媽阻止,可能當時就死了。她也知道她懷着那個野種,我們家裡容不下她,所以就離家出走了。我爸爸把她所有的卡都給停了,車鑰匙也收了回來,你知道她淪落成什麼樣子了嗎?”
“什麼……什麼樣子?”秦殊一陣陣痛心,顫聲問道。
雲若蕭恨恨地說:“她最後淪落到在一個小麪館裡給人家洗碗,然後被老闆娘打罵,摔倒在地上,結果就……流產了,孩子沒了!”
他說完之後,臉上帶着瘋狂的笑意,嘲‘弄’地看着秦殊。
“什麼?!”秦殊的身子接連晃了晃,差點沒站住。
雲若蕭見他這樣,越發得意,大笑起來:“這就是那賤人的下場,她就不該愛上你,不該一意孤行地要留下那個孩子,如果不是那樣,她現在依然是個大小姐,依然過着大小姐的奢華生活,怎麼會受那麼多的苦楚!她就是咎由自取,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學做什麼守身如‘玉’的癡情‘女’!”
“你……你說的是真的?”秦殊的鼻子一陣陣發酸,疼得心臟都在‘抽’搐,想想已經誤會了雲紫茵,在那麼欺負了她之後,還對她那麼絕情,已經是虧欠她的,沒想到她又爲自己吃了這麼多的苦,連孩子都沒了,怎麼能不心疼?
“當然是真的!”雲若蕭得意地看着秦殊,眼中都是報復的快感,“如果不是她的孩子沒了,我還不會告訴你這件事。但現在她的孩子沒了,我就可以告訴你真相了,因爲我要讓你痛苦,看到你那麼得意,老子心裡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