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覺得我這個辦法不好嗎?”秦殊撇嘴,“看來力度不夠啊,我增加點力度!”
說着,又要擡腳。
聳肩簡直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擺手:“老闆,我錯了,我錯了,您繞過我吧。是我不對,不該對兄弟的女人有邪念,我這就走!”
再不敢耽擱,雖然疼得站不起來,還是使勁往外翻滾,生怕秦殊再給一腳。
滾了幾圈,痛感稍微緩和,這才扶着沙發站起來,對秦殊勉強擠出一絲乾笑,匆匆往外走。
秦殊冷哼一聲:“站住!”
這一聲把聳肩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回頭,連連擺手:“老闆,我再不敢了,我記住今天的教訓了,您放我走吧,我一定認真工作,不會再有這種猥瑣的念頭了!”
秦殊撇嘴:“男歡女愛很正常,但盯着兄弟的女人就不應該了,天下女人多的是,美女也很多,爲什麼一定要盯在小萍身上!”
說着,拿起一把跑車的鑰匙丟過去,“這輛法拉利送給你,就在外面的草坪上,算是獎賞你送給我的禮物,開着這輛車,相信你很快就會有女朋友的,想不有都不可能!”
聳肩吃驚,看看手裡的鑰匙,聲音顫抖:“老闆,您……您真要送我一輛法拉利的跑車?”
“當然,難道我說得不夠清楚嗎?它就在外面的草坪!這是給你的獎賞,剛纔是給你的懲罰!”
“那……那我真能開走?”
秦殊瞪了他一眼:“不想要,就把鑰匙還給我!“
“不,我想要,我想要!”聳肩激動不已,確實,有了這輛跑車,想沒有女朋友都不可能了,感激地對秦殊點點頭,“謝謝老闆!”
下面的疼痛都不怎麼疼了,喜滋滋地走了。
這個時候,容霓裳才走過來,依然對剛纔的事情驚奇疑惑:“秦殊,剛纔是怎麼回事啊?流霜的衣服怎麼會突然消失?是因爲那顆珍珠嗎?”
秦殊笑了笑,打開首飾盒,把那些珍珠露出來:“你要不要也來一顆?”
“啊?不要!”容霓裳頓時臉紅起來。
“別客氣,都是自己人!”秦殊就要去拿那珍珠,容霓裳嚇得趕緊按住他的手,低聲道,“小壞蛋,你也要欺負我嗎?我可沒得罪你!”
“好吧!”秦殊嘆了口氣,“既然你這麼視錢財如糞土,這麼大的珍珠都不放在眼裡,我還是灰溜溜地收起來吧!”
這麼說着,拿起兩顆珍珠,掌心吐出寒氣,把那兩顆珍珠冰封起來,放到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容霓裳忍不住問:“秦殊,這珍珠到底是什麼樣的寶物啊?我在奇珍山莊那麼多年,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呢?”
秦殊笑了笑:“這根本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寶物,而是高科技寶物,是高科技研究出來的!看着是珍珠,其實就是一堆沉睡喜歡吃衣服的調皮細菌而已!”
“是細菌合成了這麼大一顆珍珠?”容霓裳吃驚,“那得要多少細菌啊?”
秦殊點頭:“所以流霜的衣服纔會消失得那麼快!”
容霓裳咬了咬嘴脣:“秦殊,你這次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流霜畢竟是個女孩子,你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沒了衣服,她多難堪啊?”
秦殊苦笑:“這算是大庭廣衆嗎?”
“但……但總歸有個別的男人在啊!”
“可他就相當於是瞎子,根本不敢看的,就咱們看了而已,我昨晚都還和她睡了,更別說只是看看她了,沒關係的。你是個女人,又是她妹妹,也沒關係的吧?怎麼,心疼姐姐了?”
容霓裳默默地不說話。
秦殊撇撇嘴:“流霜心裡的傲氣還在,這麼做,也是在磨掉她的傲氣,能讓她順從。她不順從的話,就是顆炸彈,而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或者保鏢。你覺得多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對這個莊園別墅好,還是多個保鏢好?”
容霓裳輕輕低頭:“秦殊,是……是你做得對!”
“那還不趕緊獻上你愧疚的香吻?”
容霓裳更是臉紅。秦殊一笑,抓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霓裳,你簡直比那些細菌都懶,它們是有點冷就不動了,你是沒有壓力,根本就不主動啊!”
輕輕把容霓裳的秀髮撩到耳後,在她的脣角親了一下。
……
夜幕降臨,秦殊在莊園別墅裡溜達着,希望發現那個神秘人的蛛絲馬跡。
從那天之後,那個神秘人好像完全消失了似的,根本找不到,莊園別墅裡也沒再發生什麼別的事情,感覺就像平靜的湖面,一點漣漪都沒有。但這絕對只是表面現象,其實底下暗流涌動,暗藏危險。
溜達到那個倒塌的別墅時,意外地看到了流霜。流霜待在離倒塌別墅不遠處的一處小亭裡,坐在欄杆上,背靠着柱子,似乎在等待着什麼,眼睛看着廢墟的某個地方,猶如在等待情郎回來的癡情姑娘。
秦殊皺眉,這丫頭難道在等着有人來救她?
但怎麼可能會突然有人來?就算有人從塵外之境來到這個世界,也不可能知道她在這裡,世界那麼大,要找到這裡,簡直就像大海撈針似的。
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流霜有些出神,沒聽到他的腳步聲,依然怔怔地看着遠方,眼波盪漾,泫然欲泣,看着都讓人心疼。
秦殊嘴角微翹,忽然沉聲道:“流霜,我來救你了!”
本來傷心沉思的流霜聽了,全身猛地一抖,跟着,傷心都變成了驚喜,猛地轉身,轉身的同時,喊道:“爹,你來了?”
爹?什麼情況?秦殊苦笑:“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你可別嚇我!”
流霜也看清是他,神色有些惶恐,目光閃爍,問:“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秦殊撇嘴,“這整個莊園別墅都是我的,難道我不能在這裡嗎?”
說着,拿出根菸,點起來,抽了一口,眯眼看着流霜,“我知道,你在等你爹來救你!”
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看流霜剛纔的反應,下意識地叫爹,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所以故意這麼說。
說完,盯着流霜的神色,發現流霜神色變得越發慌張起來,飛快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秦殊冷笑。
“我……我回去了!”流霜低頭就要離開。
秦殊冷哼一聲:“我讓你離開了嗎?”
流霜不敢違拗,趕緊站住了。秦殊走到她面前,抽了口煙,靜靜地看着她,從剛纔流霜的反應,至少可以確定,流霜真的在等她爹來救她,又想想以前流霜說過,塵外之境的奇脈武者可以傳送到這個世界的任何地方,莫非她爹能直接來到這裡?可是她爹怎麼知道她現在的位置呢?
“你在和我耍小聰明嗎?”秦殊一口煙氣噴在流霜臉上。
流霜頓時咳嗽起來。
“說話,難道你還有時空電話嗎?可以給你爹打電話?”
流霜依然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殊撇嘴,忽然問:“流霜,你覺得這裡環境怎麼樣?”
流霜愣了愣,大概沒想到秦殊的話跳得這麼快。
“回答我!”秦殊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流霜眼睛看向別處,咬牙說:“還……還不錯!”
“很好!”秦殊淡淡地說,“那現在給你兩個選項,第一個選項,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辦法通知你爹,讓他直接到這裡來。第二個選項,我脫光你的衣服,在這風景如畫的小亭裡好好享受你一次!”
聽了這話,流霜嚇得臉色大變,忍不住地後退,一下撞到背後的柱子上,滿臉驚恐,同時擡手抓住自己的衣服:“秦殊,你……你不能這麼做!”
她又換了身衣服,依然把身體護得嚴嚴實實的,上面是白色的襯衣,淺藍的風衣,下面是米色的褲子,如果不是她的長髮實在長得離譜,真的像個都市麗人,而不是奇脈武者了。
秦殊冷笑:”在這個莊園別墅裡,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伸手按在柱子上,把流霜的身體罩住,完全就是壁咚的架勢,居高臨下看着她的眼睛:“現在給我你的選項,是說實話,還是讓我享受你?”
流霜神色惶恐,想要逃開,但背後就是柱子,前面是秦殊的身體,她撞不開柱子,也推不開秦殊的身體,根本無處可逃,低頭顫聲說:“我沒什麼實話好說的,你……你放我走吧!”
那個當時被她丟出去、散着微光的玉玦,其實就是秦殊要的東西,但流霜不能說出來,暗自決定,打死都不能說出來,那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了。有了那個東西,她還有可能回家,如果被秦殊知道,並且毀掉那個東西,她就要永遠留在這裡,再沒法回去了。
一想到以後永遠待在這裡,任由秦殊擺佈欺辱,就滿心恐懼,如果能有一絲一毫離開這裡的希望,拼命也要死死抓住,所以對於這事,銀牙咬碎也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