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下能否擔當這一職位啊,如若不然你們就另請高明吧,哼,如果不是天一長老的命令我纔不會去你們那什麼凌天宗呢。”孫明看到天葵和雲雷呆滯的表情囂張的說道。
“凌虛啊,這靈明可以說是我器靈宗近些年少有的煉器天才,雖然修爲才僅僅金丹初期,但是他煉器的水平就是一些出竅期的弟子都不一定趕得上他,這次如果不是他刻意要求下山試煉的話,掌門根本就不會答應的。讓他隨你到凌天宗,既可以幫上你們的忙,又可以保證他的安全,呵呵一舉兩得。”天一笑道。
“哦,原來如此啊,老夫方纔就感覺靈明氣質不凡,沒想到在煉器上的造詣竟然這麼高,以後就多麻煩你了靈明。”凌虛道。
“不敢不敢,前輩既然是天一長老的朋友,我定當盡心盡力。”孫明道。
“徒兒,看來這凌天宗的確是在鬧法寶慌啊,這堂堂宗門長老竟然拍你馬屁,呵呵。”雲中子道。
“師傅,你就別取笑徒兒了,要不是天一長老吩咐,我纔不會跟他們一起去呢。”孫明道。
“呵呵,這樣也好嘛,有免費的材料使用你煉器的水平纔會越來越高嘛!。”雲中子道。
“不過凌虛長老,我想在這呆上兩天希望長老同意。”孫明道。
凌虛想了想剛剛遇到孫明時他的表情,又想到孫明是這火雲城的原住民,隨即答應了下來。
“行啊,靈明你有什麼事情抓緊辦理一下吧,天一啊好不容易來一次,走去你們器靈宗靈雲峰喝一杯去,呵呵。凌虛道。
“行啊,今天咱們不醉不歸,靈明啊,你就在此好好梳理一下回憶吧,不然心結打不開這對你以後的修行很不利啊。”天一道。
“我知道了天一長老,我會打開心結啊。”孫明言罷扭頭走了。
天香樓,曾經在火雲城很出名的一家酒樓,當然這裡說的出名是曾經,這個曾經還是幾十年前了,那時香樓可謂盛極一時,做出的菜餚就連一些已經辟穀的修真者都會來此打打牙祭,但是不知怎麼地,還是應了那句盛極而衰,一夜之間似乎所有的菜都變的平平淡淡了,當然這其中原因普通人是永遠不會知道的。孫明確是一清二楚,因爲他就是天香樓的少主。
當年孫明父母外出遇難,孫明還是後來聽人說的,究竟自己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孫明現在還不清楚。得知消息的當天晚上,那些曾經善良的家僕在管家的帶領下把孫明趕出了自己家門,霸佔了天香樓。可惜這些人卻不懂得怎樣去做菜,以至於曾經在那麼出名的天香樓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孫明看着大堂前面那塊牌子凝視了許久,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老闆,把你們這裡最有名的菜式給我來一份,小爺今天要嚐嚐鮮。”孫明做出了一副富家子弟那種囂張跋扈的樣子說道。
“呦,客官您請坐,小二,上茶。”一位中年男子樣的管事笑着說道。
孫明在他的帶領下,坐到了二樓一個靠窗戶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羣,不禁悲從心來,當年自己就喜歡坐在這裡陪着父母一同數街道上的行人。
“一,二,三,。。。。。。”彷彿還能聽到那幼稚的童聲在這裡迴盪。
“客官,您的菜齊了。”中年管事道。
“恩,知道了。”孫明拿着筷子夾了一口菜吃了起來。
“呸!這是什麼東西?你們天香樓什麼時候做的菜這麼難吃啊。”孫明怒道。
“客官,這的的確確是我們天香樓的特色菜啊,您怎麼說是難吃呢?”管事一臉茫然道。
“這和幾十前我在這裡吃到的菜式雖然相同,但這味道確實天壤之別,怎麼了,嫌我沒錢給你們?把你們掌櫃的叫來。”孫明道。
“幾十年前?難道客官你是修真者?”中年管事道。
“廢話說說,我不是修真者的話你們就用這東西招待客人嗎?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我親自問問他。”孫明怒道。
這位中年管事看到孫明的怒狀不管多說,隨即下樓喊掌櫃的了。
“明兒啊,你這又是何苦呢,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咱們是修道者,何必和這些凡人計較呢,再說你父母又不是死在他們手裡。”雲中子道。
“師傅,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啊。”孫明道。
“哎,罷了罷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聽爲師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爲芻狗,’我們修真這對世俗不能太過在意,道法自然。”雲中子說罷不再言語。
“不知客官有什麼不滿意的?”一身着相對華麗的中年男子說道。
“你是這店中掌櫃?”孫明道。
“在下正是這天香樓掌櫃田明,難道大仙認識在下?”田明道。大仙是凡人對修真者的一種尊稱。
“認識到不認識,只是我記得這天香樓的老闆不是叫孫有福嗎?”孫明問道。孫有福是孫明家當時的管家,也就是那位霸佔孫明家財產的那位。
“孫有福?恩,以前這裡的掌櫃確實叫孫有福,只不過這人好吃懶做,特別是好賭,這天香樓便是他賭博的時候輸掉的,後來被賭場拍賣,我買了下來。”田明道。】
“這天香樓既然生意不好你又何必買下來呢?”孫明不解的問道,孫明那兩年在這火雲城討生活的時候就知道這天香樓的生意不如往昔了。
“呵呵,愛好,可以說也是出於尊敬吧,我小的時候父母帶我在這裡吃飯,那時天香樓的掌櫃叫孫雲風,還有一位很善良的老闆娘,那時的天香樓的菜餚真可謂人家美味啊,向您這樣的大仙乎每天都會有幾位來吃飯喝酒的,要知道大仙們可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可見這老闆的手藝,後來聽說這老闆夫婦二人外出遇難,天香樓被這孫有福霸佔,可以他沒能學會這老闆夫婦的手藝,以至於這天香樓的生意淪落至此種地步。”田明道。
“我買下這天香樓的初衷就是想重現當年孫老闆夫婦的那種手藝,這也是我二十兒時的心願,呵呵讓您見笑了。”田明撓撓頭說道。
孫明聽到此處,眼睛紅了,也沒多說什麼從儲物戒指裡拿了一本很舊很舊的書出來,放道了桌子上。
“本來想好好吃一頓呢,看來這次是沒辦法了,這本書是我上次來雲淵星的時候孫雲風夫婦贈與我的是菜譜,記載了他們夫婦二人做菜時的心得,既然這天香樓現在是你的就贈與你吧,希望你能夠讓這天香樓重振當年的聲譽,也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能吃上一頓美味,記住烹飪時要帶給人幸福的。”孫明言罷直接御劍而去。
“徒兒,這菜譜不是你爹孃的遺物嗎,當初是你拼死搶回來的,怎麼說送人就送人啊。”雲中子道。
“既然我現在是修真者,這菜譜放在我身邊就沒用了,我爹孃曾經說過,烹飪是要帶給人們幸福的,我看剛剛那位田明老闆就懷有這一份熱情,送給他再合適不過了,再說我爹孃也應該希望他們的手藝得到傳承。”孫明道。
“好好,你能這麼做我就放心了,這個懸在你心中幾十年的心結終於打開了。”雲中子道。
“呵呵,師傅您不是說過道法自然嗎,一切順其自然吧。”孫明道。
若干年後當孫明看着橫跨十幾個星域的天香樓連鎖店的時候心中那個高興勁啊……
兩天後,雲淵星星級傳送陣。
“靈明此去一定要聽凌虛長老的安排啊。”天一道。
“弟子謹記長老教誨。”孫明道。
“天一下次還來找你喝酒啊。”
“天一長老再見”天葵,雲雷道。隨後星級傳送陣上面的晶石一顆接着一顆亮了起來孫明等人消失不見了。
在凌虛用真元力構成的保護罩孫明面色蒼白。
“靈明,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啊。”天葵問道。
“我有點暈,看來我是暈傳送陣啊。”孫明說罷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