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至美國芝加哥的飛機,頭等艙。
龍山坐在座位上,好奇的透過窗口往下看去,說實話,這還真是龍山第一次坐飛機,以前是學生,沒機會,也捨不得那筆錢。
謝爾坐在一旁,一臉的無奈,自己的主人怎麼一下又化成了好奇寶寶呢?想當初挺殺伐果斷的嘛,特別是對自己……
現在想來,謝爾也知道自己當時心太『亂』,鑽了龍山的圈套了。
“老謝,你說這有多高啊?”龍山此時完全沒有巴蛇或是妖修的風範,就是一個對什麼都好奇的人類,當然,也是個習慣了我行我素無所顧忌的人類。
“一萬米左右!”謝爾無奈的說道,心中卻是暗想,這個東西有關心的意思麼?也不嫌無聊?
“那你能飛這麼高麼?要不以後我直接騎着你速度應該還要快些吧?”龍山口中念念,一臉邪笑的說道。
“啪!”
謝爾一不小心,被龍山這話雷的從座位上倒下。
騎……騎我飛天?謝爾懵了,老大,不帶這麼玩人的吧?你就算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啊,要是被人知道我被人騎過,而且還是個男的,我幾百年的名聲豈不是……
“沒,我可沒不了這麼搞,王,您也知道,蝙蝠不是蒼鷹,只適合低空飛行的,而且以您的噸位來說,我……”謝爾結結巴巴的說道。
也確實,別看龍山現在的個頭一米八左右,不胖也不瘦,也細胞絕對的壓縮再壓縮出來的,絕對不是一般的重。
有句話咋說來着,濃縮就是精華嘛!
“嗯,也是,騎蝙蝠飛天,也夠讓人鄙視的,還是算了!”龍山搖搖頭,看來還需要找個坐騎啊。
“呵呵,王就是精明睿智!”謝爾乾笑兩聲。
“對了,這票你是怎麼弄到手的?”龍山對這個有些好奇,按說自己可是沒身份的人啊,而且什麼旅遊證出國證等等啥證件可都沒有,怎麼也能購買到票了呢?
“呵呵,找人的,民航局有我的人……”謝爾笑着說道。
“哼,兩個鄉巴佬,不知所謂!”
後座一個聲音鄙夷的說道。
兩人回頭看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挽着旁邊一個白人的手臂,那白人看上去也就五十多歲,不過此時正在打瞌睡。
對於這個女子來說,前面兩個鄉巴佬都是不知所謂的說些什麼,什麼騎蝙蝠,什麼民航局有人的,都不知是些什麼,而對於那個王,女子心中卻是將龍山的姓定義成了王,也就是king這個單詞。
而一般來說,姓王的人,外國人通常會叫王,而不是king,連這都不知道,還穿的怪模怪樣的,那不是鄉巴佬又是什麼?
龍山瞄了眼自己和謝特,感覺是有些土了。
龍山是一身的運動裝,雖說是阿迪的,但在這個場合是有些格格不入,畢竟這裡可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如此穿着。
而謝爾,那就更不用說了,丫的前面一身黑『色』西服完全沒啥不同,可後面竟然還披着一身黑『色』的披風。
這老蝙蝠的習慣真真是……俗氣啊!
不過這個女人……鄙夷了一番謝爾的龍山,又想到後座的這個女子。
仔細看去,竟然還是個黃種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國內的,想想以前聽過的那些報道,什麼法國一個拾垃圾的老頭,身後跟着一個漂亮二十多歲的中國姑娘,這等事說起來,也不知是丟自己的臉還是國臉,反正看的龍山是臉紅透了。
難怪中國人比外國人都要低人一等……
不過現在,幾年巴蛇生活,龍山可不管什麼人不人,不管是哪國人,男人還是女人,從來都沒有留手的習慣。
“看什麼看?鄉巴佬!”女子看龍山又滿帶凶光的回頭看了眼,頓時兇焰高漲,丫的看這麼看我?知道我身邊這個男人是誰麼?
謝爾無所謂的擺擺手,很樂意看到龍山吃癟,而對於他來說,這樣的角『色』,只能說可有可無,甚至女子旁邊的那個白人他也認識,正是一個大集團公司的ceo,別說是他,就是他老闆來了,依舊得好言巴結自己。
“哼!”龍山這可是成巴蛇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的說道,心頭大怒,看了眼謝爾,你就看着哈!
好吧,王有事,小弟得代勞!
“啪!”
謝爾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將那女子甩出座位,掉到了過道上。
巨大的掌臉聲音把頭等艙那十幾號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特別是打瞌睡的人也都醒了過來。
“啊……老孃和你拼了!”
見自己如此丟臉,自喻上等人的女子發瘋似地嘰嘰呱啦的用她本國語言說道,也不再說英語。
這時龍山心頭一舒,韓國棒子啊!還好,就放你一碼了!
其實龍山的心裡的想法看來也是有些怪異,如果是中國人,那麼等下了飛機,龍山是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還能到處嘰歪,而如果是韓國棒子,丟的也不是自己的臉,放她一碼也是丟韓國棒子的臉,無所謂!
女子發了瘋的衝了上來,雙手長長又修剪的靚麗指甲就往謝爾臉上抓去。
潑『婦』三要素,一哭二鬧三上吊,哭鬧都有了,現在這孩子不是個脆弱的人,敢於和惡勢力搏鬥啊!
可這搏鬥的方式真是……絕了,繼承了潑『婦』頗深的內涵啊,竟然出手就是抓臉啊!
龍山不由得感嘆,其實咱中國的女子還是好些,再潑辣似乎也沒這樣的行情吧?真真是……吸引人眼球啊!
謝爾的速度有多快,豈能讓這娘們抓到?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噗!”
又飛了出去。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片刻時間,正好機艙的乘務員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後座的那名五十多歲的白種男子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發生的一切,不就是打了一下瞌睡?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
“鮑爾,他打我……”被乘務員扶起來的女子見自家男人醒了過來,哭哭啼啼的說道。
“你是……”叫鮑爾的男子疑『惑』的看着女子,挺熟的啊,可這個是哪位啊?
只見此時,那女子兩個臉頰腫的跟豬頭死的,紅紅的,兩邊上面分別還有五個手印。
乘務員也是小聲的在瞭解情況。
對於乘務員來說,這個艙內的人沒一個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當然,要是能釣到一個,那也是非常不錯的。
“你是……菲利亞?”後座的鮑爾這時認了出來,心頭不由大怒,我鮑爾的女人也敢動手,是誰?
鮑爾沉聲問道:“是誰打的你?告訴我!”
此時鮑爾心頭劇怒,別看鮑爾只是一個公司的ceo,可那個公司卻不小,世界五百強排前五十的,而能坐到那個位置,不說自身能力,就是人脈也是不可想象的,甚至偶爾還能和美國一些部長們喝酒吃茶的。
就是這麼一個人物,自己的女人被打了,豈能不說話?一個女人無所謂,可敢這麼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倒要看看,是哪個傢伙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他,就是他!”女子面『色』委屈的指向謝爾,眼中閃過一絲得瑟。
周圍的那些人也看到了暴怒的鮑爾,都是去芝加哥的人,也有認識鮑爾這個芝加哥的大人物的,都抱着看戲的目光看着謝爾和龍山,不過接着有幾人眼中一亮,臉上『露』出一絲震驚。
能坐到全球五十強大公司的ceo那個位子,也不是沒城府的,鮑爾眼中帶着怒『色』看了過去,也大聲嚷嚷要報復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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