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思真由於她出色的能力,現在已經從人事管理總監,升任爲助理總裁,職位隱隱比羅斯與金虎這兩個總經理都高上半個級別,他們三個若是要再往上一步,就是副總裁。
而聚天福集團,自從開創以來,非但沒有設立副總裁,就連總裁這個位置,一直是空着的。
但大家都知道,總裁就是林天名,只是林天名不愛戴着這些頭銜而已。
接下來。
羅斯、金虎以及班思真三個主要負責人,開始對林天名做出較爲詳細的彙報,也是向在場的骨幹,介紹目前公司的業績和發展情況。
除了濱江,林天名知道的固有產業外,羅斯這一年多時間,已經把外貿生意,做到了整個亞洲和中東地區,在迪拜和新加坡,還設有分公司駐點。
海外生意已經能保持盈利狀態,不過就是目前國際經濟形勢不太景氣,競爭趨向白熱化,因此盈利並不算多。
國內部分,金虎也把生意,延展到濱江方圓五百里內的二十幾個大小城市,每個城市都有一個分公司,目前也都處於盈利狀態。
而距離濱江萬里之遙的京城子公司——聯星傳媒,是由林天名親自授意,班思真負責開發,現在是由沐芸菲與班思真共同管理。
由於聯星傳媒挖了許多成名明星,金牌製作人,經紀人等,還投資了一部大製作電影,可以說是最燒錢的。
聯星傳媒擴張的費用,比羅斯與金虎業務擴展耗費的總和還要多。
而無論是聯星傳媒,還是國內外擴張的產業,雖說都都開始盈利,但是投入的成本,遠遠還沒有收回來,如果要進一步擴張勢力,公司缺乏流動資金。
因此,班思真提議,結合國內外經濟形勢,加上集團資金的不足,還是暫時緩一緩擴張的腳步,先鞏固目前的業務和管理。
羅斯似乎有些不同意見,他用只有林天名能聽得懂得暗語,小聲的暗示林天名,可以利用剛剛弄回來的隱形戰艦,搞一些黑市軍火走私,現在中東和東歐每天都在打仗,急需各種軍火,能做成的話,就是暴利。
用軍火走私到中東和東歐的暴利,完全能夠彌補公司資金上的緊張,且還有繼續擴張的餘力。
林天名略作思考,沒有同意羅斯的建議,他並不希望隱形戰艦被拿來作走私的用途,不過他讓羅斯把從菲國繳獲的那大批武器裝備,趁着價格高企,轉手賣給黑市中間商,穩穩賺它一筆再說。
而後。
林天名做出決定,採納班思真的提議,改變公司策略,公司進入鞏固和穩定的階段,暫停燒錢的擴張。
同時,加強團隊建設,培養各種人才,以備再擴張時候的需求。
公司大方向定了。
之後是自由發言時間,讓在座骨幹,發表自己的具體看法和意見。
由於平時,班思真、羅斯等高管,都能夠及時的把存在的問題處理,所以今天,骨幹們能提的意見和事項並不多。
最後是班思真做完總結,就可以散會。
班思真知道,林天名重視效率,不喜歡長篇大論的會議,因此她設置的會議流程,精簡而有效,不浪費時間。
幾十個人的會議過程,只用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結束了。
這個效率,讓林天名也大爲讚賞。
全體骨幹的會議結束,高管幾個,移步到小會議室,泡上咖啡或茶水,繼續談些,較爲機密,不必太多人知道的事情。
剛剛坐下來,班思真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張家有動作了,不過動作並不大,只是暗中收購了天賜中學其他股東的股權,現在,張家是天賜中學第一大股東,並以百分之五十二股權,控股天賜中學。”
“什麼?”
林天名眉頭一挑,目中寒光一閃,一字一頓的冷聲說道,“張朝南!”
於此同時。
咔的一聲。
他手中的咖啡杯,被他捏成碎片。
頓時。
一旁的班思真、羅斯與金虎,都感覺被無形的壓力,壓得快要窒息,滿頭冒出大汗,想用手擦拭,卻發現手腳已經不聽使喚,身體似乎凝固了一般,心中大駭。
林天名馬上意識到,自己太過惱怒,不經意間,沒壓住氣勢,還施展出了封陣絕技。
他趕緊全部收回,帶着抱歉的神情,看着一臉驚駭,大口喘着氣的班思真、羅斯他們。
班思真、羅斯他們三個高管,並不清楚,張家暗中收購天賜中學股權的真正用意。
因爲他們不知道林天名與張家的張朝南,在京城的時候,有一段仇怨糾葛,併成了情敵。
對於整個聚天福集團來說,天賜中學的那點股權,並不算什麼,雖然前景可觀,但目前還不能給整個公司帶來非常大的利益。緹娜力邀哈佛大學合作,聘請來自哈佛的外教等,也都是在燒錢投資,學校名氣是極速提升上去,可短期內還看不到太多收益。
聚天福集團並沒有百分百控股,只是濱江大潤集團破產後,聚天福集團收購了他們天賜中學的股權,成爲天賜中學最大股東。
而這些股權只有百分之四十五,剩餘股權,分別被許多個小股東擁有,這些小股東對林天名構不成威脅,因爲百分之四十五,已經是最大股東,擁有控制天賜中學決議的大部分權利。
以聚天福集團的勢力,這些小股東也不敢不服。
可現在,張家趁着林天名不在濱江,鑽了個空子。
他們把天賜中學大部分小股東的股權,都暗中收購,擁有股權百分中五十一以上。
如今他們就不但成了天賜中學最大的股東,也控股了天賜學校,聚天福集團要把裁決決議的權利,讓給張家了。
而且,只要張家不賣出股份,他們的控股地位,無法動搖。
雖然,表面上張家爭奪到一個學校的控股地位,從利益上來看,聚天福集團並沒有失去什麼。
但是。
這對於林天名來說,張家這做法,就等於在他背後狠狠的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