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這是要逆推啊?
啊……
劉一彬有點懵了,有道是我了個去的,這……這麼快就被說出禽獸不如的話了?
董方白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皺了皺眉道:“蓮弟,虧得姐姐如此信任你,你卻讓姐姐太過失望了,同睡一張牀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且早已有先賢如此做過。”
咬了咬牙,也不知是羞還是裝的,那董方白肌膚上生出了片片緋紅來,輕輕的轉過頭去道:“若……若不是你碰過我,早已有了肌膚之親,我……我再怎麼大方也不會如此。”
劉一彬此刻就差一口血噴出來了,尼瑪的,董方白,董姑涼,董姐姐,哪怕叫你一聲董奶奶我都認了,可……可尼瑪的你怎麼可以亂說呢,什……什麼叫做肌膚之親?什麼叫做若……若不是我碰過你,我暈了個死的,我怎麼不知道啊?JB的難道我夢遊的時候碰了你嗎?做人要講良心啊,再誘、惑人也不帶這麼誘、惑的。
只是,劉一彬那一切心理話卻有口說不出啊,你道是怎麼講?想越抹越黑還是?所以劉一彬一顆大腦真想當成兩顆來用,這樣說不定好用些,可以迅速的整理出一套說得過去的說辭來。
可是,那董方白、董姐姐卻根本不給劉一彬這個機會啊,擡着眼似乎淚光閃閃的看了劉一彬一眼後,道:“楊蓮亭,哼……你自已看着辦吧,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是不是心裡有鬼禽獸不如,你自已選吧。”說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上了牀,獨自個兒睡在了裡面,連臉兒都側向了牆壁,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
而劉一彬呢,此刻就只差仰天一嘆,豎箇中指大叫一聲:我擦尼瑪勒割逼了。這……這尼妹的還有老子選擇的權利麼?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就差說一聲,不敢上牀上來睡就是禽獸不如不是更省事些嗎?
那麼,我們的主角童鞋,到底是上呢還是不上呢?
咳。上。有什麼不敢上的,不就是上個牀嘛,尼瑪的大風大浪都來了,還怕你個女人。你敢讓我上。我怎麼就不敢上了呢?
心頭一發狠的劉一彬二話不說就上了。
不過,這個上絕對純潔,僅僅只是上牀的上,意思你懂的。
穿着衣服的劉一彬靜靜的躺在了董方白的身邊,鼻子裡不時的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來。很是熟悉,這香他知道,是董方白身上的女兒香。
不自然間,劉一彬就有點那個心緣意馬起來,不過很正常,要是身邊睡着麼個大美人,你卻一副柳下揮般的二B樣子,那可真就成了東方人妖了,曉得不。所以。劉一彬的腦海裡再一次的出現起那個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故事來了;而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滴,禽獸不如這四個字也在董方白嘴裡出現過,呃,有邪念,越想越有內容啊……有木有。
眼看自已就要搞出事來了。劉一彬連忙咬了一下自已的舌頭,強迫自已清醒過來,然後連忙閉上眼,眼允鼻、鼻觀口、口觀心的念起幾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一彬終於放下了一切念頭,開始昏昏欲睡起來。卻不想,忽然感覺自已腰間衣服被扯了扯,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
在那一盞豆子般大小的燈火中拿眼望去時,只見那還面對着牆睡着的董方白一隻玉手伸到了身後,正用那纖纖玉指一下一下的拽着自已的衣服。
劉一彬長呼了一口氣,暗道一聲:好吧,服了,真心服了,我就知道這牀沒這麼好睡的,哥們此刻JB的就當自已是柳下揮附體了,你想怎麼來來吧,哥們絕不碰你就是了。
“蓮……蓮弟。”一聲拖着尾音的聲從董方白口中發了出來,後又頓了好一會才又繼續道:“你……你是不是生姐姐的氣了?”
生氣?我犯不着啊
不過劉一彬也是狗脾氣,尼瑪的我就是不說,啊就是不說,你想怎麼來隨便,俺不理你。
又過了一會,董方白那隻手又動了起來,扯着劉一彬的衣服,動作幅度大到驚人,不過那身子卻始終沒轉過來。
“蓮弟,是姐姐不好。”那媚音又發了出來,似乎裝可憐般又說:“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一下,是……是關於東方教主的事。”
劉一彬皺了皺眉,我擦,又扯到東方人妖身上去了啊,哎,這下不能不裝着不回答了,要不然豈不是太過火了……
“姐姐快睡吧,趕了兩天路了,很累了,有什麼事明天起身了再說吧。”我不能阻止你說話,但我TMD能轉移話題。這就是劉一彬的想法。
“必須得現在說,不……不然姐姐的心裡總是不舒服。”說着,董方白也不管劉一彬回答不回答,繼續道:“其實……其實姐姐是東方……不敗!”
額滴個神吶。
劉一彬一下子就聽得愣在當場了,那一直柳下揮附體般的清醒大腦也不得不當了機啊。
東……東方不敗?東方人妖?只……只是尼瑪的這不是坑爹了嘛?有天天下黑木崖的東方不敗嗎?有女人東方不敗嗎?有居然上思過崖找令狐沖喝酒的東方不敗嘛?這麼奇葩的東方不敗真……真的存在嗎?
董方白似乎等到了時機,繼續開了口又道:“曾親口封下的神教聖姑——任盈盈!”
啊?
咳咳咳,劉一彬真算是被這話說的一陣無語啊,真心給你跪了,尼瑪的你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啊?我ri的!
還有,任……盈……盈?
還真的是任盈盈啊?只……只是這一版的任盈盈怎……怎麼能這樣了?太……太沒有女主的犯兒了吧。而且你M的也太過火了吧?
不由得,劉一彬回過頭來想想,真算是淚一把鼻一把的:想着以前的世界裡每部劇情都是他在戲耍着別人玩,可……可這部劇情到底是怎麼了?碰上這個先期在自已手上吃憋連連,可是一換回女裝卻讓自已連連吃憋的女人,劉一彬徹底是無語可說了,總之恐怕就是一句話,女人不要臉起來,簡直無敵了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啊。
“還……還有!”說着董言白似羞又澀的又說:“東方教主並沒有讓我們扮成夫妻,那……那話是我說……說的……”
誘、惑,除了誘、惑,劉一彬真想不出她說這話什麼意思了,所以劉一彬根本就不回答她,愛說說去,反正嘴在你嘴上長着呢,我管不着啊。
這一刻,似乎終於開始要上演一出大戲了,那董方白的身子慢慢的轉了過來,朝着劉一彬呵氣如蘭的道:“蓮弟,你……你難道還不懂姐姐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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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起被你在華山思過崖下……那樣了,姐……姐姐就忍不住想要以女裝見你……”
尼瑪的,你倒是會說話,別的地方說得清清楚楚,可……可一到關鍵處就模糊了,模糊的讓人以爲我還把你XXOO了。
看着那還是一絲都不意動的傢伙,董方白心一狠,兩隻玉手不由自主的就撫上了劉一彬的腰,似乎都要開始摸索起劉一彬的腰帶來,而那意思自然是……
“姐……姐姐住手。”劉一彬這下終於淡定不起來了,連忙兩隻手伸過去一把握住那兩保欲亂來的手道。
“蓮弟,嚶嚀……”董方白口中的熱氣完全噴灑在了劉一彬的臉上以及脖頸處,那窈窕的身子也都快貼到劉一彬身上了。
神啊,你救救我吧,這……這豐色福我可真他MD吃不消啊。
劉一彬老臉一紅,他已經感覺到了那隔在兩人中間的茶碗被董方白擠得頂在了自已身上了,極爲吃不消的道:“姐姐厚愛了,只……只是蓮亭心中始終只有那東方教主。”說罷,劉一彬便狠下心來將董方白的手往後一推,身子立馬就準備逃離這恐怖的牙牀了。
只是,卻哪知還不待他起身,那董方白的小手兒便躥至了他的胸前,只聽啪啪啪(不是那種聲音)兩三下,劉一彬身子立時僵住了,穴道被封的他一動都不得動了。
“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劉一彬一下子驚了起來,這連武功都用上了。
董方白紅着臉兒的說:“姐……姐姐一顆心兒都掛在蓮弟身上了,所……所以這纔不要臉的出……出此下策了。”
劉一彬無奈了啊,連忙道:“姐姐你真是糊塗啊,憑姐姐如此花容月貌,想必世上愛慕之從如過江之鯽般多不勝數,在下……蓮亭實在不值當得你這樣啊,你……你莫要自誤啊?”
董方白卻辯道:“蓮弟,姐姐雖然如此這般不要臉,卻是因爲你碰了姐姐,莫不然,姐姐怎能如此,你把姐姐撩撥起來了,姐姐沒得選,只能跟你了,怎……怎又能來說姐姐是自誤呢?”
劉一彬徹底、完全、真的被打敗了啊,哥們就……就隔着衣服無意的抱了你一下嘛,哪像你說的那麼嚴重的像是沒得救了一樣,這尼瑪的到底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