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讓人沒法回答,衆女面面相視,他們到現在也有點暈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他餓了?”杜天淳蹲在那人旁邊研究着。
“我有吃的,我給他拿點。”李寶兒打了個長長的呵欠,真的就要扭頭去取吃的去。
“他餓死了,沒氣了。”杜天淳又說道。
“啊,他就不用吃了。”李寶兒很大條精神的說道,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一下子跑到周盼後面又露出個頭害怕的說道:“他死了?”
周盼也害怕了,打個壞人她覺得那是個樂趣,要是真殺人了,那可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杜天淳,他真死了。”周盼問道,好不太相信,杜天淳那麼小個的個子,那麼細的胳膊,能一下子打死這個胳膊比他大腿都粗的大漢。
“恩,真的死了。”杜天淳到是沒看出有多怕,他一會把手放大那人的鼻子上看看還有沒有氣,一會又爬在那人的身上聽聽有不有心跳,他研究了大半天終於有了結論:“恩,死透了,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了。”
周盼不太相信的向着靠去,可是走了幾下都邁不動步子,腿腳都有點發軟。
“寶兒,你不要拉着我啊。”周盼有點害怕。
“盼盼姐姐,我沒有拉你啊,我在後面推你,你都不動。”李 寶兒很無辜,她是拉着盼盼姐的胳膊,可是盼盼姐一個勁的後退,而且還是先退屁股,她還推了她幾下呢,要說拉真是冤枉她了。
“啊,你沒拉啊,那你推我幹嗎?”周盼惱的自己臉紅,這個寶兒這麼不照顧我的面子。
周盼鼓起勇氣向前困難的走了幾步,李寶兒跟在她的身後,還是用手使勁的拉着她的胳膊,站在小手伸出勉強能夠到那個死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試試,真沒氣了。”杜天淳把身子移到那人頭部,讓出身子給周盼。
周盼害怕的閉上眼睛伸出手,然後飛快的縮回,連忙很肯定的點點頭,而且很肯定說道:“恩,是沒氣了。”
杜天淳一臉無奈的看着周盼說道:“大姐,你專心點行不,你摸的是人家的臉啊。”
“啊,啊。”周盼一臉的尷尬,強辭爭辯道:“就是沒氣了,杜天淳你殺人了。”
“大姐,我是正當防爲。”杜天淳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周盼,說道:“大姐,你這大學是掏錢進的嗎?”
“恩,是。”周盼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就急了大叫道:“你才掏錢進的,我是考進來。”周盼最息豪的便是不用怎麼學就能考個好成績。
“正當防爲懂不。你高中政治課怎麼學的。”杜天淳沒有理會周盼是怎麼進的這個學樣。
“正當防爲你也不能殺人啊,你這是防爲過擋。”周盼爭辯道,剛纔一害怕把正當防爲給忘記了。
“大姐,他是壞人啊,他拿有槍……”杜天淳懶的理她了,這女人啊,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見識跟頭髮成反比。
“乖弟弟,這人是你殺的。”李寶兒聽到這裡突然跳了出來問道。
“寶兒,你不怕。”周盼看着剛纔還躲在自己身後的寶兒問道。
“他是壞人啊,我纔不怕呢,還有人比姐夫還壞嗎?”李寶兒現在是一臉的滿不在乎。
“可是剛纔你還怕成那樣的。”周盼一臉不解。
“剛纔啊,剛纔我以爲他死了。”李寶兒說道。
“他現在也是死的啊。”周盼問道,她覺得和李寶兒說話很傷腦細胞。
“哎呀,盼盼姐姐,我剛纔因爲他是餓死的。”李寶兒的邏輯讓周盼傷腦勁,還有人所餓死的,不怕是被打死的殺人啊。
“乖弟弟,他是被你打死的。”李寶兒不理周盼了,轉身一臉崇拜,兩眼冒星光的看着杜天淳問道。
杜天淳聽到李寶兒叫他乖弟弟,心裡就不自然,讓一個大胸妹當自己的姐姐,想想他都難過,但是他還是答道:“恩,是啊,他有槍啊?”他可不敢在李寶兒面前露出一點驕傲的表情,誰知道這個小魔女什麼時候變臉,認識這個小惡魔一來,這丫頭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沒有一點徵兆。
“你打他的時候怎麼不叫我起來看看。”李寶兒好像特別喜歡看人打壞人。
“叫不醒你,再說當時很危險啊。”杜天淳很無奈,幹這事難道能像演講會一樣嗎,還要約個時間。
“誰說叫不醒了,你是沒叫,你一叫我都醒了,剛纔沒有人叫我不都醒了。”李寶兒最煩人說她睡起像死豬了,杜天淳雖然沒說,但是李寶兒認定他是這意思。
說翻臉就翻臉,剛纔還是笑容滿面的,杜天淳心裡很苦,不由的又想起了一個偉人的話:做男人真難啊。
剛纔的叫聲那麼大,不醒了纔怪,就是掉進陷阱的人發出的殘叫都能把豬叫醒來了,還有那些女生看到槍的時候又是一聲音尖叫,就是神豬也醒了,那還叫沒有人叫嗎?不過杜天淳可不敢說這些。
李寶兒可不管這些那些,叉着腰,扮成一個潑婦樣,就罵了起來:“本來以爲你很乖的,但是沒想到你這樣不聽話,姐姐白疼你了,你打人也就打了, 打倒也行,打暈也行,你爲什麼要把人打死呢。”
衆女聽到這話也深有同感,也覺得杜天淳這孩子下手沒輕重,一下子把人都打死了,說不準他打死的這個家裡有80歲的老母親,下面還有剛會跑的孩子呢,越想越殘,這家人以後怎麼生活啊。
李寶兒又接着說道:“你太狠了,我原本還想着你給他留一口氣,讓我打着玩一會呢,你比許子軒還小氣,上次人家打架,還能我們留一個讓我們打個玩玩,你倒好,一下子打死完了,氣死我了,盼盼姐你說是不。”李寶兒說完轉身問周盼,周盼看着李寶兒這暴力份子,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心想,這丫頭會不會拉着我打着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