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麼跑了?跑哪兒去了?我洗了之後坐牀上苦等了幾個小時還沒回來,打手機也不接!還關機!害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早上醒了之後,孟皈去林靜的房間裡喊她一起吃飯的時候,被瞪着個熊貓眼的林靜抓住手臂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這個……那個……我們還不算很熟,這麼快就做那種事不太和諧啊……嘿嘿……”孟皈衝林靜乾笑了幾聲。
“做什麼事?”林靜向孟皈問了一聲。
“還能有什麼事?隔壁那事唄……”孟皈很害羞的樣子,一副你千萬別用強之類的表情。一個沒嫁人的大閨女,大半夜裡不睡覺,坐牀上等了幾個小時,還能在想別的什麼事?
“你……”林靜頓時臉紅,連忙鬆開了手。
“啊?看來不是那事兒?你有別的事兒等我?”孟皈看着林靜的表情,感覺着自己似乎會錯了意。
“誰要和你做隔壁那種事啦?我有大作家那麼隨便嗎?你又不是我老公……除非和我領證了還差不多……”林靜眼睛骨碌碌一轉,順着杆子就爬了上去。
“那個……還是說正事兒吧,你大半夜裡不睡覺等我幹嘛?”孟皈連忙轉移了話題。
站在打開的門外面正準備敲敲門進來喊孟皈和林靜一起去吃飯的趙楠,聽到房間裡孟皈和林靜的對吵,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連忙逃回了隔壁房間裡。
“你進來的時候是不是沒關門啊?”林靜聽到外面的腳步聲,突然象是想到了什麼,連忙來到了門邊,發現門半開着於是連忙把它關上了。
“我這不是喊你下去吃飯嗎?”孟皈回了林靜一句。
“好吧,邊吃飯邊問你。”林靜回到房間裡拿起了隨手小包包,和孟皈一起出了門。
“對了,不喊上他們嗎?”孟皈指了指隔壁房間。
“別人累了一夜,早上還在補覺,喊他們幹嘛?”林靜拉着孟皈就下了樓。
在小鎮的路邊吃着早點的時候,林靜向孟皈問了起來……昨天晚上孟皈講完了大戰惡魔的故事,但最關鍵最高~潮的地方卻沒講。
得了什麼寶啊!
“嘿嘿,賺大發了,一直還沒有機會演示呢!”孟皈一臉得意的神情。
“是什麼啊?”林靜聽孟皈這麼一說,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到時候找個僻靜的地方演示給你看。”孟皈向林靜賣了個關子。
“到底是什麼啊?先說來聽聽嘛!”林靜好奇心越發嚴重了。
“還是親眼看看會更震撼。”孟皈繼續賣關子。
“你很過分啊!”林靜不高興了,伸手掐了孟皈一下。
“哈哈……”孟皈就是不說,掐死也不說。
“不疼是吧?”林靜立刻加了些力。
“再掐我我剁了你的手!”孟皈慘叫着恐嚇了林靜一句。
“你敢剁了我的手,我就把你放水的東西剁下來!”
“一個沒嫁人的大姑娘大白天裡說這種事情醜不醜啊?也不怕被人聽到以後嫁不出去……”孟皈徹底敗退。
兩人正一邊吃着早點一邊拌嘴的時候,公安張朝暉的電話打了過來,林靜接聽了之後,和孟皈說了一下,說張朝暉帶了個人過來旅館拜訪她和孟皈,結果發現他們不在房間時。
“什麼人?”孟皈向林靜問了一聲。
“他說是個高人。”
“長得很高的人?”
“你無聊不無聊啊?”
“……”
和張朝暉一起過來的,是黑水道觀裡的老道士曾釋道。
孟皈打敗了古井村的惡魔之後,一直昏迷不醒的曾釋道卻是立刻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醒來之後,他發現留在自己神魂中的那道惡魔印跡自行消散了,知道是有人把惡魔給獵殺了,立刻着道觀裡的小道士四處打聽了一下。
這打聽自然不需要下了黑巖山到處跑之類的,幾個電話就搞定了。
因爲黑水道觀先前去古井村做法的時候,和公安張朝暉有過交道,所以很快就從張朝暉這裡打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張朝暉並不肯定惡魔是孟皈二人消滅的,但曾釋道心裡清楚,而且斷定了孟皈和林靜二人是世外高人,所以一大早就驅車下了黑巖山,來到鎮上找到了張朝暉,讓他幫着引見一下。
聽說孟皈和林靜已經吃過早點,於是張朝暉把約着見面的地點定在了一家茶館,還要了間包房。
孟皈和林靜去到茶館的時候,其實茶館還沒有正式營業,裡面一個人也沒有,老闆和張朝暉很熟,專門開了個包房,還叫了兩個服務員過來給他們泡茶。
“孟道友果然如小道心中所想,一表人才、人中豪傑啊!如日月星辰般超凡脫俗……”見面之後,曾釋道立刻拍了一下孟皈的馬屁,而且是真心誠意的那種。
這世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想和人交好,還是要很有誠心地先拍拍馬屁再說。
“哪裡哪裡,道長才是仙風道骨、氣質不凡,讓人一見如清風拂面一般……”孟皈果然很受用,於是也難得地向曾釋道客氣了幾句。
林靜很訝異地看着孟皈……一來這二人說話怎麼這麼酸啊?以爲仙俠小說呢?二來……孟皈口中居然也能說出如此虛僞的話?他確實是一表人才、人中豪傑,問題是那道士哪點兒仙風道骨、氣質不凡了?明明長得很是猥瑣嘛!
孟皈此刻對曾釋道客氣,當然不只是馬屁受用……先前孟皈暗中得罪過一些修道之人,今日見過老道士有意交好,也有心想從這人身上了解一些道士們的事情,以免以後和這些道士們突然打鬥起來有些措手不及。
“小道聽聞古井村孽障爲孟道友所除,所以特來向孟道友討教一下詳情,不知道是否太過唐突?”曾釋道親自給孟皈斟了杯茶,然後向他問了一下。
“道長啊,俺們能說白話文不?”孟皈畢竟不是中文系畢業,剛纔文雅了幾句之後,再文雅下去就說不成話了。
要不一個文雅,一個通俗,說起話來也彆扭啊!
“啊啊……哈哈……我的意思就是小兄弟你把那古井村的鬼物給咔嚓了,具體過程能不能給老哥說一下?也讓老哥學習學習。”曾釋道連忙換了語氣和孟皈說了一下。
“我當都不會說人話了呢……”林靜喝着茶,在一旁吐槽了一句。
“那不是鬼物,是一隻西方流竄過來的惡魔,被我一劍刺入後心而死。”孟皈淡淡地回了曾釋道一句,至於具體的詳情,他是不會細說的。
當然,也不能說是用夜叉鬼的叉子叉死的,那就是不道友了,成鬼友了。
“小兄弟果然高人啊!其實……按我們修道之人的規矩,我應該稱呼小兄弟一聲前輩纔是……”曾釋道不由得眼睛一亮,神情也顯得更加謙卑起來。
曾釋道當日去戰那鬼物的時候,隱隱感覺?...
出了對方並非國內常見的鬼物,而且實力高深莫測,居然被眼前這位年輕人一劍刺死,可想而知這年輕人的修爲有多高深,說不定是什麼修道世家出來的子弟。這種人只能努力交好,千萬不能結怨,不然的話對方一個不高興,說不定彈指之間就把自己給滅了。
“道長過謙了,在下……誒……還是說白話文吧……那個……你太客氣了,還是別前輩後輩什麼的了,既然是張所長的熟人,我們還是兄弟相稱會比較合適一些。”孟皈向曾釋道擺了擺手。
“那小道就不客氣了,大膽稱呼一聲孟兄。”曾釋道以茶代酒,向孟皈敬了一下。
“行了,咱們別酸嘰嘰了,你應該是有事求我吧?今個高興,如果那事兒不太複雜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一把,但我可是要收費的。”孟皈實在客套不下去了,索性直接進入了正題。
“實不相瞞……除了義務去古井村滅鬼之外,我黑水道觀前些天還接了個大單,要滅殺一個鬼物,但小道實力有限,堪堪和那鬼物戰了個平手,所以想請孟兄出手相助。至於那單的報酬,我一分錢也不要,只要孟兄能幫我完成那單就行。”曾釋道見孟皈這麼說,也就不再繞彎子了,直接向孟皈提了出來。
“你不是義務去古井村,而是想先在古井村滅了那鬼物提升一下實力,再去完成那單吧?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孟皈瞅着曾釋道冷笑了兩聲。
“嘿嘿……呵呵……哈哈……孟兄高人,小道什麼也瞞不住……”曾釋道一臉的尷尬,還拿了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好象聽說你是從歸元宮出來的,有這種事爲什麼不請你歸元宮的師兄、師父什麼的出馬,而要跑這裡來找素不相識的我?”孟皈又向曾釋道問了一聲,這種事情,還是問清楚一些的好。
“我當初是因爲睡了小師妹,被……被……師父趕出來的……孟兄別誤會,我和她……是兩情相悅啊……”曾釋道繼續汗如雨下。
“果然沒看錯,是個猥瑣男……”半天插不上嘴的林靜又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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