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會的事情終於有了個結果,雖然不是結果的結果,小刀會背後的勢力還沒有被挖掘出來,不過,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水落石出了,不管如何,長三角的勢力被硬生生的重新分配了,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北邊蒼龍幫,西邊十三鷹,剩下的就是炎龍幫了。經此一役之後,相信原本最是弱小的炎龍幫終於可以與剩下的兩大幫派抗衡了。
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早已經將一號和二號打發走的凌風立於龍首之上,俯視着整個辰都的夜景,整個的看起來倒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對,是熟悉,就像當初俯視着母船一般的感覺。母船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座巨大的城市。
“好了,我們回吧!”凌風嘆了口氣說。
瞬間,神龍一個俯身,帶着凌風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網下墜去,然後神話化爲一道紫色閃電消失在凌風的小腹之內。最後,凌風運起神龍訣緩緩降落在花園閣五樓的一個陽臺之上,這一切,絲毫不被人所發覺。凌風偷偷的走回房內,看到夢潔依然安然的躺在牀頭溫馨的睡着,凌風突然感覺鼻子酸酸了,彷彿內心被一種幸福所填充。
“也不知道這傻丫頭疼不疼!”凌風輕輕的撫着夢潔纏着繃帶的小手,心疼的說道,伸出右手,竟然神奇的帶着一團神聖的光芒朝夢潔夢潔的小手捂去。此時的夢潔竟然發出一陣舒暢的呻吟。
“嗯,也不知道神龍訣對於物理傷害的治癒效果如何!”凌風自語的說道,隨後又揮灑出陣陣白光對着夢潔的傷口捂去。反覆幾次,凌風額頭汗水絲絲的滴落下來。
“唉,神龍訣雖然達到第三層,能夠將神龍真氣勉強運行十五個周天,但依然無法保持持續的神龍真氣輸出,看來的努力了!”凌風嘆息道:“也不知道神龍訣小成之後會有什麼變化呢?”
擁着夢潔漸漸的進入睡眠……
第二日清晨,太陽早早的就升起。夢潔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一般在廚房做着心愛的早餐,她神奇的發現原本隱隱作痛的右手,今天似乎恢復了正常一般。打開繃帶一看,驚訝的發現,那傷口之處已經脫落了片片的結疤之殼。
“喔,真的好神奇呀!”夢潔沒有太多的理會,收拾掉了繃帶之後開始忙碌着早餐,看着還在房間睡懶覺的凌風,可愛的颳着臉蛋對着凌風的房間說:“大懶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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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大道的一條分支街道里,一家裝修古樸的店面上面一塊牌匾:聽軒琴行。門微微的掩着,門口掛着:今日休業。
左雪在屋內清閒的坐着,她盤坐在一架放着古箏的卷角桌前,手託香腮,依在桌上。內心心緒煩亂,關於辰大的迎新晚會已經徹底讓整個辰大震翻了天。而這一切的慫恿者正是凌風。
左雪通過朋友的打聽才知道凌風那晚的表現是多麼的神奇,多麼的駭人!以琴入夢,以音作畫。卻沒想到最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口吐鮮血?這讓左雪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她總有一總莫名的心跳感覺,彷彿吐血的是自己。
“這傢伙,真是讓人不得安分啊!”左雪香脣輕啓,手指在臉上輕輕的觸摸着,滑膩膩的一片,然後嘆息道:“真是沒想到,這個小傢伙竟然怎麼神奇呀?琴聲我到是領會過了,只是傳聞中的以音作畫還真是罕見的呢!”
噶吱一聲,門被人推開了。
“是你?!”左雪驚喜的看着走進來的凌風,手中抱着兩個大大的盒子。衝着她嘿嘿一笑說:“嘿嘿,大白天的你休的哪門子的業?是不是不做生意了?”
“嘻嘻!本姑娘掐指一算就知道你這個小鬼今天要來了!”左雪連忙起身將凌風手中的盒子接過來說:“你今天不會只是來還琴的吧?”
“呃……那你還想我來做什麼呢?”凌風愕然的看着她,好笑道:“不過,今天來除了還你古箏確實還有事情找你呢!”
“哦?”左雪眼睛一亮,很是好奇。先前生怕凌風還了古箏之後就再和自己沒瓜葛了。
“先不說事情,喝茶吧!”左雪將古箏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然後啓身起了二樓,將茶几等一套泡茶的工具都端了下來。
“嗯,倒是很想念你泡的茶呢!”凌風微微一笑,起身接過左雪手中的茶具,卻不想觸碰到雙手的一片滑膩。左雪白淨的面頰迅速一片腮紅,餘暈直達耳根……
“好了,我給你泡茶吧!”左雪臉色立刻恢復了常色。輕挪緩步,跪坐在茶几之前,手捏茶葉,輕輕的挑選,看着她輕柔的動作,凌風彷彿在欣賞一幅美女採茶圖一般。
“呆子,你怎麼這樣看着我?”左雪發現凌風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內心暗自嗔道,這呆子,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看着別人,不知道要含蓄點麼?
“生的那麼漂亮,自然是給別人看的嘛!”凌風倒也不害羞,笑呵呵的說:“漂亮呢,也是一種資源嘛,吸引了別人的眼光,打響了自己的名聲,對吧!你看別人還要花錢做廣告呢!”
“你……真是外力謬論!”左雪沒好氣的說:“你若是看別人,說不定還得挨頓打呢!”
“嘿嘿,我知道你不會打我!對吧?”凌風臉皮超厚。
“是啊,我怎麼捨得打你!”左雪此時拎起水壺,手輕輕捻起茶壺蓋,將水沿着茶壺壁緩緩注入,說:“打傷了你,誰給我彈琴聽呢?”
“嘿嘿……”凌風傻傻一笑。
“聽說,你在辰大的迎新晚會上彈琴時吐血了?”左雪看着他,疑惑的問道,在眼前坐着的凌風,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吐血過的人,反倒像一個精力飽滿的年輕小夥子嘛。
“呵呵,可能前一個晚上沒睡好,再加上彈琴的時候精力太過集中,所以……”凌風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揚了揚胳膊說:“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吃麻麻香!”
“嘻嘻,你還冷酸靈牙膏呢!”左雪泡好一杯茶端給他,說:“看在你前天吐血的分上,今天就不用你彈古箏了。不過……”
“不過什麼?”凌風警惕道。看着左雪調皮的眨巴着眼睛,內心更是駭然,鬼知道這個外表成熟大方,性感嫵媚的女人,內心會有一些什麼孩子一般的想法。
“聽說你晚會的時候來了個什麼以音作畫?”左雪輕輕端起茶杯,泯了一口,微笑的說:“今天,你就在此作上一幅畫如何?當然,並不要求你以音作畫,只希望你以自己的最高水平畫出。”
“那好辦!”凌風暗自鬆了口氣,大手一揮,頗有一番公子韻味的說道:“筆墨紙硯伺候!”
“好,公子稍候片刻,奴婢去去就來!”左雪輕挪緩步,向樓上走去。隨後端着筆墨紙硯走了下來。
“你要我畫什麼呢?”凌風問道。
“隨你吧,我只需一幅畫,一幅你用心的畫!”左雪手指輕輕的戳在了凌風的胸口,說:“你的畫,我能看出,你是否用心。”
凌風內心微微一震,面色凌然,他知道,左雪所要求的並不是在於畫,而在於畫畫的人到底用了幾份心去畫這副畫!嗯,這是一個有難度的挑戰,倘若說單一的畫上一幅精美的畫倒也罷了。可是真正畫上一幅畫能需要用上幾分心思呢?想來凌風已經很多年沒有真正用心畫上過一幅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