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峰國際酒店。
桌子已經換了一個,不過十八人的大桌子已經沒有,現場換來的是十人的圓桌,他們一桌同學倒也坐的正好。
“姜駿你這是學過散打嗎?”曾明拿着酒杯問姜駿。
“算是吧。”姜駿不動聲色道。
“我也要去學散打,學搏擊。”徐斌在邊上嘰嘰喳喳的。
他今天最丟臉,但是他臉皮厚,居然還敢坐在這裡和同學們一起吃。
“就你那身體?那是被人打。”邊上有同學嘲笑他。
“我拜姜駿做師父。”徐斌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之前他是最看不起姜駿的,這會拼命要和姜駿拉關係。
“有沒有興趣到我公司來。”曾明轉動着酒杯,臉上的表情,有點高高在上:“保安部經理,年薪五十萬。”
哇,此言一出,四周一片驚訝,同學們紛紛露出羨慕甚至忌妒的表情。
連談傑也擡起頭,不着痕跡的看了眼曾明。
他這警察也算高危行業,之所以這麼熱情接待曾明,拍他馬屁,也是想將來有一天混不下去,就跟曾明混。
他對自己說過了,三十歲前升不了副局長,就跟曾明混算了。
但是現在,曾明一開口,先把姜駿給招覽了。
這位置應該是我的啊,談傑略有不爽。
論打架他覺的自己不如姜駿,但是論專業,姜駿肯定不如自己。
“呵呵。”姜駿笑了,真以爲我是練散打做保鏢的,老子這是國術,和你說也不懂。
“先謝了啊,不過我對自己現在還很滿意。”姜駿笑道。
“先別急着回答我,回去考慮下,我隨時等你消息。”曾明以爲姜駿當着同學們不好意思,想擺擺譜,五十萬年薪,已經算是這行的頂薪了,做人可別太貪心。
“姜駿,明少在上滬混的很好,你還要考慮啊,你在星河國際做員工一個月能賺多少?真是的。”徐斌歪歪嘴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姜駿才坐了一會,已經感覺和他們沒法交流。
正想找個藉口離開,突然他手機就響了。
姜駿大喜,連忙拿起手機,一聽聲音就是臉色大變。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今天這頓飯我請。”姜駿接完電話,匆匆離去。
衆人都是莫名奇妙,曾明則冷冷的看着姜駿的背影,五十萬不行就一百萬,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人不愛錢的,你練散打出名,也不是爲了錢麼?
他剛纔被姜駿搶了風頭,就想要用錢把這面子砸回來,至於會有什麼後果,當時真沒想到。
再說姜駿鐵青着臉離開酒店後,立馬攔了一部出租車。
坐在車上,他心情依然不爽。
一半是因爲這些垃圾同學,另一半是剛纔的電話。
他定了定神,等了有數分鐘,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怎麼樣,錢準備好了沒有?”電話裡傳來賤人董昕的聲音。
“準備好了,已經在路上。”
“別報警,報警我和就她同歸於盡。”董昕瘋狂的叫道:“老子豁出去了,要麼發財,要麼死。”
“你別亂來,我馬上到,我說不報警,決不會報警。”
“座標發給你了,快點,快點滾過來。”董昕把電話掛了,轉身走回去。
一輛汽車停在他身後,兩傍都是樹林,往左邊,距離這裡直線一百多米外,就是省道公路。
右邊是農田和村莊,他已經把汽車開到了田間小路,都無法轉頭,只能倒退出去。
走到車後,他獰笑着打開車後備箱。
“唔唔”管心被雙手反綁,堵着嘴塞在後備箱裡,不停的掙扎着。
她應該在家裡被抓到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吊帶裙,裙襬被繩索纏在一起,露出下面的蕾絲短庫,沿着短庫往下,一雙修長的長腿捲縮在一起,又白又長,非常奪目。
董昕一時有點失神,目露紅光,呆呆的看着這雙美腿,咕咚,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他慢慢把管心扶了起來,看着管心美妙的身姿,驚恐的容顏,不僅想起以前兩人新婚,一起打拼事業的往事。
管心雙眼怒視着他,表情是憤怒中帶着驚恐。
“別怕,一夜夫妻百夜恩,等姜駿拿了錢來,我就放了你。”董昕獰笑:“你別怪我出這招,我也是被你的小情\人逼的。”
“他就這麼把我抵押的房產證拿去了,現在人家暴哥追着我要錢,那些錢我都用掉了,那來的錢還暴哥,現在暴哥要我的命,我不弄你弄誰,是他逼我上絕路,要怪你就怪他。”
管心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瞪他。
“爲什麼要變成現在這樣,以前我們多幸福,都怪你知道不,一直不肯給我生兒子,不然我怎麼會去賭,我不賭怎麼會變這樣,管心,我們重頭來過好不好,我們一起離開這裡,重頭生活,我不介意你被他幹過,我其實一直愛着你的。”
董昕一會哭一會笑,一個人說着話。
管心就這麼靜靜的看着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董昕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發現管心完全沒反應,不管自己說什麼,管心都沒有表示。
“賤人,你是死心踏地跟姜駿了?”董昕大怒,然後他突然看到了管心的大美腿。
腦海猛的想到,過去的每天晚上,這雙美妙的雙腿都會被姜駿那狗東西架在身上,頓時心頭燃起無名的怒火。
“出來。”他變腰把管心抱了出來。
“唔唔唔”管心拼命掙扎,知道情況有點危險。
但她雙手被綁着,無力的掙扎,在董昕眼中就是一種浪蕩。
他抱着管心,感受着管心扭動的身體,一時之間,心底的玉火像雄雄大火一般燃燒起來。
“燒貨,賤人。”董昕怒罵着,連拖帶抱,把管心從後備箱拉了出來,然後抱到汽車後面的座位上。
用力把管心往後排座位一按,把她面朝下死死按在座位上,伸手下去,哧啦一把撕掉了管心的最後遮羞布。
“嗚嗚”管心魂飛天外,拼命扭頭,看到董昕正在自己託衣服。
因爲皮帶有點難解,董昕又要按着管心,一時有點手忙腳亂。
藉着這機會,管心猛的一咬牙,左腿一蹬,砰,一下踢在董昕的庫當下。
“啊”董昕沒想到管心會來這一招,踢的他是吱牙咧嘴,當場蹲了下去。
管心稱勢一滾,撲通掉到車座下,起身從車門的另一邊鑽了出去,就這麼赤着腳往前就跑。
但這農田小路全是硬泥和石子。
她白白嫩嫩的小腳那裡跑的動,才十幾步就一腳踩到一塊大硬磚頭。
“唔”管心痛的眼睛都滾出來了,勉強堅持跑了兩步實在受不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草你嗎的管心。”董昕這時瘋狂怒吼,忍着痛,從後面追了上來。
管心想起來跑,但是根本跑不動。
腳一踩就痛。
很快就被董昕追上。
董昕再次抱起管心,連拖帶拉,一口氣回到汽車邊上。
“叭叭叭叭”甩起手來,正反左右十幾個耳光,打的管心暈頭轉向。
最後整個人撲通一聲,重重摔倒在車前,表情一片呆滯,完全被打蒙了。
“賤\貨”董昕重新把她往下一押。
這時兩人並不在車裡,而是在車前。
管心被打的暈乎乎的,往車頭前面一按。
砰,她無力的趴着,臉對着外面,感受到身後猛的一痛。
完了,我對不起姜駿。
管心的眼淚,像潮水般的流了下來。
“賤人,像死人一樣幹什麼,又不是沒幹過你,叫啊,給老子叫啊。”董昕在後面瘋狂大叫,滿臉的得意。
想跟老子離婚?還是要被老子幹。
“我草。”姜駿這時剛剛找到這裡,遠遠的站在數十米之外,看到這邊好像有兩個人影重疊在一起,其中一個不是賤人董昕是誰。
特麼的,來晚了?
“BACK,BACK,BACK---”嚇的姜駿一連叫了數聲。
他積累了這麼多天的扭轉時間全部都在剎那間用掉。
轟隆隆,時間瞬息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