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剛剛吃到一半,張強忽然接了個電話,接完了電話之後,張強立刻就高興地站了起來,大笑道:“真的?簡直太好了,哈哈,魏哥,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有時間一定要請你吃飯啊。什麼?不用?哈哈,那麼強哥我就省下了飯前了,哈哈,不和你客氣了。恩,好的,有時間再聊,我先掛了啊,嘿嘿,晚安!”
張強哈哈大笑着掛斷了電話,魏三笑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好事,大喜事!”張強嘻嘻笑道,“絕對是值得慶祝的大喜事!”
“既然是大喜事,那麼咱們要好好的敬強哥一杯啊,來強哥,乾杯!”
“幹!”
可能是前兩天心情太過於不好,今天全都給發泄了出來,張強喝了好多好多,第一次有了一絲醉態,衆人喝完了之後,張強親自將王素雅送到了家裡,謝絕了王素雅邀請他去家裡坐坐的好意,離開了之後立刻給張海洋打去了電話,原來之前在飯桌上的時候的電話是魏老三打給他的,魏老三查出了魏佳的父母被關的位置,於是便打電話告訴了張強,張強此時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讓張海洋給他們救出來了。張強打過去電話,告訴了張海洋對方被關的地址,讓他派人去悄悄給救出來,那個朱下流爲人似乎有些粗心大意,所以魏佳的父母被關的位置並不算是十分的嚴密。張海洋聽說了之後,立刻拍着胸脯,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之後,張海洋給‘熊哥’付海和孫宇等人全都叫了過來,最後由軍事孫宇制定出來了一個救人路線,在選人的時候,張海洋看着付海,道:“第一個必須要去的就是熊哥了,幫內誰有熊哥能打啊!”
付海哈哈大笑道:“沒問題,還是海洋你有眼光啊!”
張海洋看到他如此的不謙虛,白了他一眼,嘟囔道:“說你胖你就開始喘上了。”
張海洋接着道:“然後再加上我,人貴精不在多,剩下我到時候再隨便挑六七個兄弟同去。”
孫宇聽完張海洋的安排之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道:“海洋,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去了吧,現在幫內你可是老大啊,你應該留在幫內纔對啊!”
“這可不行!”張海洋瞪眼道,“以前強哥在的時候,我每次行動不是帶着兄弟們衝鋒在前面?可是現在強哥走了,每次一有行動我就要留下,我和你們說,這次誰要是阻止我,我就和誰急。”
孫宇搖頭苦笑道:“看看你這個人,一聽到打仗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留下來沒事找兩個妞子玩多好啊!”
“我草,玩妞子是玩妞子,打仗是打仗,這根本就是兩不誤的事情,當初強哥不也是麼!我原來可是贏得了匪哥的名號,如果在天天的龜縮在家裡面,哈爾濱的黑道誰還知道有我匪哥這號人物了?”
張海洋說着說着,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可惜這次只是救人,如果是去砍人就好了。”
孫宇抹了抹自己頭上的冷汗,露出了一臉的無奈之色,這個小子簡直就是和強哥是一樣的人,一聽到打仗就衝動無比,而且都是那麼的勇猛,可是張強身爲老大,往前衝卻沒有人阻止,一方面是因爲他們阻止不了,這個世界上想必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住張強,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爲張強的實力整個哈爾濱的黑道都知道,誰能夠傷的了強哥,那絕對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也正是因爲張強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他才能夠無所顧忌自己老大這個身份而出生入死,當然了,張海洋也很猛,否則也就不會被人稱呼爲匪哥了,但是他的身手畢竟和張強還是差了很多的。
眼看着沒有辦法相勸,付海也就只好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裡之後,看到張強一聲醉醺醺的樣子,劉雨含立刻爲張強倒了一杯熱茶,微笑道:“這可是我剛剛泡好的哦,怎麼喝這麼多啊?”
張強笑道:“一身酒味是吧?其實我沒有喝多少,如果我想喝的話,最起碼還能夠喝兩杯的酒,這點酒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劉雨含在張強旁邊坐了下來,白了張強一眼,嬌聲道:“就知道吹牛,你就算能夠喝那些,對身體也是沒有好處的啊,以後我不許你喝這麼多的酒了。”
“你越來越像是管家婆了哦!”張強抓住了劉雨含放在自己旁邊的小手,一臉壞笑地說道,“是不是想要早點嫁給我啊?”
劉雨含小手被張強抓在手裡,只覺得心怦怦地跳了起來,小臉不禁一紅,嬌聲道:“鬼才做你的管家婆呢!”
“哈哈,你不就是鬼麼!”或許是往日裡面壓抑的太過於厲害了,或許是今天晚上喝了點酒,或許是因爲今天太過於高興了,張強壓抑了幾天之後,加倍的恢復了原來的色狼本色,趁着劉梅回房間睡覺去了,他竟然開始和劉雨含調笑了起來。
劉雨含好幾天沒有看到張強這副色狼本色了,說實話,自從白雲鬆來到學校之後,張強的心情似乎就一直都很不穩定,今天看到張強終於又恢復了正常,劉雨含的心中也很是高興,嬌媚地白了張強一眼,哼道:“鬼多醜啊,你竟然說我是鬼,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不要啊,雨含,這可不行,我錯了還不行麼!”張強裝作一副求饒的樣子,引得劉雨含咯咯的一陣發笑,隨即張強忽然一臉壞笑地湊近了劉雨含,狡猾地笑道:“其實鬼也未必是醜陋的,倩女幽魂沒有聽過麼,這個世界上還有美麗的豔鬼啊!”
還沒有等到劉雨含說話,張強已經嘿嘿一笑,壞笑道:“你說你不是鬼也好,讓我試一試,聽說鬼的嘴脣是冰冷的,我要看看你的嘴脣是熱的還是冷的哦。”
劉雨含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醉態地張強已經壓在了劉雨含的沙發上,張強壓在劉雨含的身上,兩個人的臉對着臉,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粗重的喘息聲令兩個人頭腦一陣發熱,終於,兩個人的嘴脣緩緩的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