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見過一面的南宮瑾,如果沒人給黃雷提起此人的話,黃雷可能都會忘掉他,畢竟黃雷沒有先發制人的習慣。
左邊坐的就是楚天河,焰幫老大,他背後站的是焰幫的副幫主,也是楚天河的副手,是一個瘦小的漢子,眼睛裡充滿了睿智。場上就數他最瘦了。
主座上坐着一個同樣相貌俊俏的男子,那俊俏的程度跟黃雷有的一拼,他就是龍有生,新任斧頭幫的幫主,身後同樣是他的保鏢,身旁坐的是一老頭,黃雷見過,也打過交道。
張虎,斧頭幫的二當家。
接下來就是南宮瑾,此人想忙不用說了,屬於那種見過一面後就不會忘掉的,不過這次見面有點變化,黃雷竟然能從天身上感受到淡淡的能量波動。
身後也是一個魁梧的漢子,那手上的老繭可以看得出,此人是外家高手。
接下來是劉坤,也就是板寸,此時板寸整嚴謹的坐在桌子旁不過神色不知道神遊去哪了。
黃雷很鬱悶,他沒想到那貨竟然給自己安排了個末座,不過也怪自己,來遲了。
黃雷從家裡開口就已經七點了,給賀瑞東打了個電話後,兩人就出發了。
在酒店門口也板寸巧碰,黃雷很快想到,這個龍有生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就單單這手玩的漂亮啊。
上去後,正好看到桌邊圍坐的衆人,那服務員也給板寸安排了座位,當板寸坐下來後感覺不妥了,這裡的位置怎麼比雷哥還高一級,最後一個位置是末座,難道讓雷哥坐末座?
板寸可沒有這個膽子,不過有人有,那就是龍有生,他滿臉傲氣的看着黃雷,首先驚訝了下黃雷的面貌,然後接着指了指末座說道:“黃先生就座吧。”
板寸急忙站起來要給黃雷調換座位。
可是那龍有生身後魁梧的保鏢立馬就開口說道:“劉先生不比客氣,那個座位就是留給你的,不必讓給他人”
板寸聽後直冒火,媽的,就算我是幫派副幫主,你這不是誠心給我找不自在麼?我副幫主的座位竟然比幫主的高?那裡有這樣的規定?
黃雷看着龍有生看了一會,驀然開口道:“阿坤,不用,我就坐着,你坐吧”說完一屁股蹲在那末座上,他倒要看看,這個龍少要玩什麼花樣。
楚天河沒有搭理他,所以黃磊也並沒有向楚天河打招呼,看了眼張虎,他從張虎的眼神裡得到了一點信息,那就是張虎很忌憚這小子,難道這小子很厲害?還是那龍老頭壓着張虎,讓張虎不敢輕舉妄動。
至於在這裡見到熟人,黃雷早就知道了,畢竟這次請帖是那丫的發的,所以黃雷對面是南宮瑾,也很容易接受。
楚天河只是呆呆的坐着,安靜之極,沒有去看南宮瑾,只是眼光時不時的掃向他身後的那個大漢,他從這名大漢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黃雷當然不可能最先開口了,他還等着看好戲呢。
板寸亦是同樣,他已經下定決心,雷哥不開口,自己打死也不說話。
場面一下子陷入了絕對安靜職中,只有那服務員踩着高跟鞋踢踏過來的脆聲。
黃雷很好奇,這宴會玩的,啞語?
不過這安靜很快就過去了,菜上齊後,龍有生就開口了:“今天請諸位來呢,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慶祝我龍有生以後就掌大權了,所以,二位幫主,你們的敵人以後就是我了。”話說的很是輕狂。
還時不時的挑叛板寸跟楚天河,至於黃雷,已經被他定性爲花花公子了。
畢竟以他武者的身份來講,黃雷身上沒有任何的內功或者能量氣息,所以說已經被他劃分爲普通人了,到是板寸讓他注意,那緊身衣穿的,顯得身體的肌肉很有爆炸力。
楚天河還是沒說話,只是拿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張虎一看有點冷場了,趕忙拿起酒杯說道:“搭建今天相聚在這裡也算是一種緣分,大家舉杯吧,喝掉這杯,以前的恩恩怨怨都在這杯酒裡,來,乾杯”
顯然,張虎的號召力比龍有生強多了,最起碼楚天河拿起酒杯聚了下,然後灌進嘴巴,黃雷向板寸使了個眼色,板寸也跟着坐了。
龍有生眼光閃爍了下,黃雷看得清清楚楚,一絲陰狠的神色在龍有生眼裡閃出,一閃而沒。
“黃先生,來我在這裡謝謝你照顧我的兄弟”突然出現一個不協和的聲音,是南宮瑾的聲音。
黃雷輕笑了下,拿起酒杯說道:“南宮少爺不用客氣,應該的”神色內得色居多。
南宮瑾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很不爽,突然想到了什麼,強壓心中的不爽,開口道:“今天將道上的各位聚在一起是想宣佈一件事,今日是我跟龍小姐訂婚之日,請各位來做個見證”
他的話引起了在場各位的注意力,之間南宮瑾拍了拍手,大廳邊上的某個房間的門立馬被打開,從裡面款款走出一位女孩。
黃雷瞥了一眼,只是一眼,呆着了,這個女孩他算是熟悉吧。
見過兩次,第一次是在酒吧,女孩喝多了,自己將他帶到家裡,最後被女孩定位色大叔,第二次就是中午,辦公室的激情又閃現在黃雷腦海內,印象最深刻的是哪淡淡玫瑰花香。
他沒想到這女孩竟然是南宮瑾的未婚妻?
稍稍一想,他就明白了,女孩並不喜歡南宮瑾,但是爲了斧頭幫跟維西亞的愛戀的某種利益,不得不聽從父親的,嫁給自己不愛的人,但是又不甘心,所以纔出現中午那一幕。
想到這黃雷釋然了,不過心裡還有點不舒服,畢竟這女孩也算是自己的人了,現在要給別的男人訂婚,是個男人都有帶你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