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一回合,誰輸誰贏一目瞭然。
從前,南方派系有付青雲這尊共和國第三巨頭坐鎮,再加上與一號及二號首長的特殊情誼。有付青雲在,任何膽敢攻擊南方派系的人都將付出慘重代價。但現在,付青雲已經很久不在常委會上露面,方書記與柳如山在常委會上大放異彩。南方派系與他們鬥,失敗已成定局!
既然如此,冷傑的失勢已經是板上釘釘,誰還傻乎乎的去巴結冷傑而敢冷落柳暮宏?!
冷傑倒是豁達,對於別人都去迎接柳暮宏等渾不在意。只管帶着一幫兄弟自己喝酒。反正,到這來也只是樂呵樂呵,他不想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想騎到他頭上去。
不過,卻偏生有人找冷傑不自在。
一衆賓客到齊後,這位南方暴發戶親自出來接待這幫紅色後代。爲了撐場面,他把來參加晚宴的貴客們的名字都念了一遍。唸的時候柳暮宏這一批是放在第一位的。而冷傑這一批,卻似被暴發戶可以忘記還是忽略?竟然連名字都沒有?!
要知道,念名字以及排座次等都是大有講究的。這意味着其在主人心中的高低貴賤。柳暮宏得勢,自然是在第一位。但冷傑居然沒有名字?這顯然是故意侮辱冷傑。或許,是因爲暴發戶害怕名單上有冷傑等人的名字,而引起柳暮宏派系不滿,而故意忽略的吧?至於會不會引起冷傑等的不滿?
管他媽的呢!反正都是要倒臺的勢力了,引起不滿也無所謂。
之所以還請他們,充充門面罷了。
或許沒有冷傑的名字可能是一時疏忽。但唸完名字後這位大腹便便的暴發戶帶着自己兩個兒子給被叫上名字的四九城紈絝們敬酒,卻對冷傑等一大幫人視而不見,便可以斷定這幫傢伙是故意的了。
一羣軍區大少頓時臉色鐵青,恨不得給這暴發戶來上一拳。之前請冷傑來,這會請來了居然如此臉色?很有種啊!冷傑制止幾個小兄弟的衝動,道:“喝酒。甭管這些勢利眼。”
軍區大少點點頭,喝酒。犯不着給這種勢利眼置氣。
“你們幾個,把位置讓一讓,好嗎?”
正當冷傑等人喝酒喝得興起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沙啞陰冷的聲音。冷傑等人擡起頭來,只見一個耳朵上掛着八個耳環,腦袋有七種顏色的傢伙站在自己面前,滿臉的囂張。如果不是剛纔他一直跟在暴發戶身邊向諸多權貴們敬酒,冷傑還以爲這傢伙是哪家“洗剪吹”髮廊跑出來的二貨呢?!
冷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的意思是說,叫我把位置讓起來?”
“對,有意見嗎?”
二貨一甩自己的七色長髮,滿臉囂張。他來帝都沒多久,還不認識冷傑。更何況他老子在念名單的時候也沒念到冷傑這幫人,恐怕是不入流的小角色。既如此,得罪了也便得罪了!
冷傑瞧了瞧,發現這二貨背後站着幾個女的和幾個大少。剛纔暴發戶念名字的時候,這幫人都是有名有姓的,可見也不是沒來頭的人物。不過冷傑不怎麼認識,畢竟冷傑眼裡只有柳暮宏這樣的對手,層次太低的人?他看不上。
冷傑搖搖頭,笑起來:“我和我的朋友們在這裡喝酒。來的都是客人,爲什麼非要我們把位置讓出來?”
“你要位置可以,我們會爲你安排位置。但麻煩你把這位置讓給她們。”二貨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人。冷傑的位置極好。他佔據這個位置時,沒幾個人敢和他爭。
很多人都是認識冷傑的。雖說南方派系最近遇上危機。但冷傑的威名還在,誰敢去拔老虎的鬍子?
但別人認識,洗剪吹不認識。所以他敢捏虎鬚。
冷傑搖搖頭:“我不讓。”
“什麼?你不讓?!”二貨當場臉色就變了,似乎覺得自己在女人面前丟了面子。身後的女人似是大小姐,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聽見冷傑的話臉色當場就變了,好聽的聲音說着惡毒的話:“你們是哪跑出來的廢物?居然敢佔這麼好的位置?”
這幫女人最察言觀色,連這次的主人都不認識冷傑等人,她們自然不怕。
冷傑搖搖頭:“你最好收回自己剛纔的話,否則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賞你幾個大嘴巴?!”只要敢冒犯冷傑,即便是女人他也照打不誤。
洗剪吹臉色一變:“喲!你他媽的到這來玩,也敢這麼拽啊?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美麗女孩厭惡一笑:“不是嗎?我就說你們是一羣廢物,難道你們還敢跟我怎麼的麼?”洗剪吹又迎合起來:“你們最好是識相一點,他哥哥可是和柳暮宏太子混的。”
美麗女孩臉色一冷:“小樑,還與他們廢什麼話?把他們的桌子直接撤了去。看他們還有臉佔這地盤麼?!”
“好嘞。”
洗剪吹嬉皮笑臉,面對冷傑等人時,卻露出兇狠的表情:“兄弟們,給老子上。”這位南方暴發戶雖然在帝都沒甚勢力,但卻從南方帶來一羣廝混的狗腿子充門面。此刻有機會在四九城的太子黨面前充能耐攀交情,何樂而不爲?
頓時便有三五個漢子凶神般衝過去,要把冷傑桌子掀翻。不等冷傑動手,他身邊一羣軍區大少首先忍不住跳起來,對幾個掀翻桌子的人動手。軍區一幫人本就多,更何況都被自家老子當猴一樣訓練,身強體壯的,一陣噼裡啪啦響,沒幾下工夫幾個傢伙便被軍區大少撂倒,躺在地上慘叫。
這幫大少狠吶!雖是富家子弟但都在野戰軍歷練過的,手底下擒拿格鬥一擊必殺樣樣精通。幾個只是剛富裕的暴發戶與他們根本沒有可比性,瞬間被撂倒再正常不過。
洗剪吹還未動手,見冷傑這一幫子人這麼狠?當時就被虎住了。他臉色鐵青:“你們這幫傢伙居然敢在這動手?”冷傑冷冷一笑:“今天我敬你是主人,放過你一次,但是你要再他媽嘰歪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冷傑是講道理的人,誰對他笑臉相迎他自是回敬。但要要是對他不敬,別怪他翻臉不認人。要知道,新晉帝都無上太子的名號可不是蓋的。
洗剪吹臉色頓時就變綠了:“你們這幫廢物敢猖狂?找死!”這會兒,周圍一羣人聽見這邊有打鬥聲都走過來了。其中有許多人都是認識冷傑的,頓時,畏懼、冷笑、幸災樂禍、看好戲等諸多表情在他們臉上一晃而過。
因爲南方派系的緣故,冷傑一統了整個帝都四九城。他囂張了好久,現在南方派眼看着要倒臺了,很多人都想看看冷傑出丑時的樣子。柳暮宏等人也站在背後,他正摟着一個女人的腰,用冷漠的目光看着冷傑一方,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突然,只見柳暮宏的腦袋微微一擺,便看見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走出來。先是來到美麗女孩面前,問她:“妹妹,怎麼回事?”
“哥你終於來啦?!我想要這個傢伙讓座位。但他居然不讓,還出手打人,你快幫我出頭管管他。”美麗女孩見哥哥過來了,頓時找到主心骨,差點就委屈得哭了。
油頭粉面點點頭,擡起頭在冷傑身上掃一兩眼,嘴角一撇,冷冷笑起來:“喲!我當是誰這麼野蠻霸道呢?!原來是冷傑冷三哥啊!要是別人我還奇怪了,但既然是冷三哥,那就理所當然。畢竟,冷三哥在四九城裡惡狗的名字逮誰咬誰那是瘋傳已久的。”
冷傑站起來:“有種你再說一次。”
油頭粉面居然對冷傑毫不畏懼,與冷傑冷冷對視:“怎麼?踢到瘋狗的痛腳就他媽開始咬人了?!操,姓冷的,你他媽別以爲你還是以前的冷傑。告訴你,你老子現在在中央軍委沒地位了,你們南方派也要倒臺了!操,你他媽的還敢跟老子囂張?!”
油頭粉面對自己太自信了。他的老子事業在冉冉上升的時候,而隨着南方派中堅力量倒臺,冷傑的老子必將被人拿掉,畢竟哪個大佬也不希望軍方大位被無關緊要的人把持。
冷傑老子倒臺,冷傑還憑什麼在帝都立足?四九城中,有足夠多的紈絝想把冷傑幹掉。
冷傑不想再說話了,他非得親自動手不可。
他擡起腳一個大腳印子狠狠印在油頭粉面的臉上。油頭粉面居然早料到冷傑要動手,大吼一聲:“怎麼?惡狗忍不住要咬人嗎?!”迅速避讓開冷傑的腳,然後伸出手想要往冷傑臉上印去。
但他哪是冷傑的對手?冷傑速度極快,迅速一個轉手對準油頭粉面狠狠撞去,油頭粉面速度很快,居然用手擋住了冷傑的進攻。不過,冷傑的力量實在是太巨大了,油頭粉面的力氣根本不能阻擋冷傑的進攻,手擋住了當整個人都被冷傑狠狠轟起來然後撞倒在地,差點便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