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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轟隆!
轟隆!
機場的直升機被炸彈狠狠轟擊後,產生的爆炸能量讓旁邊的戰車也一齊引爆了,雖然在停機場上爲了安全起見,武裝直升機是很少加彈的,只有它在出任務的時候,地勤人員將在幾分鐘內將彈藥加載完備,當然這是一般正規部隊的作法,但是對於一直保持高度緊張戰備的CC的武裝直升機可是全天準備備戰的。
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向他們發動襲擊,那密集的火炮一時之間讓人以爲他們受到了大部隊的進攻。
這些傭兵很快就推斷出迫擊炮陣地的方位,一支隊傭兵快速地向方位跑去。
“撤!”
漢斯下令道,他馬上從從身上解下一個闊兵反步兵地雷,去掉保險後,他將一頭拉線拴在一棵地上,拉線的另一頭拴在地雷上後將在地雷埋在樹葉之中。
那門迫擊炮和炮彈箱學員們提起就走。
轟隆!
叢林中響起一聲熟悉的爆炸後,漢斯知道那些傭兵中計了,他什麼也不管,順着另一條路,他向一處山坡上爬去。
當爆炸停止後,已經滲透到訓練營的邊界上僞裝好的四支魔龍小隊馬上向訓練營發起瞭如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在訓練營中最有威脅的是那些教官和基地分子,在第一批火力的打擊就是重點照顧對象。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代表着死亡的子彈在訓練營上方亂飛,袁陽選擇進攻的時間剛好是中午,在非洲南部中午的氣溫可以達到四十五度左右,不要說運動了,就是人坐在那裡都會冒出一身的熱汗,在這個時間通常也是人體最感覺累的時候,所有的進攻隊中呆在林子裡,他們身上的汗水氣味吸引了不少的小蟲蟲,但是在訓練中他們已經達到了不動如山的境界,任由汗水與小蟲在他們皮膚上肆虐,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更希望戰鬥能早點打響,當戰鬥打響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的衣服和防彈衣上就像從水裡泡過的一樣。
這些訓練營裡的人由於中午太熱了,以至於許多根本就光着身子,穿着短褲,無論運動鞋還是靴子穿上太熱了,一些人甚至穿着雙涼拖鞋,在四十五度的高溫下槍械上金屬部隊吸收着周圍的熱能,讓人有一種很燙手的感覺,一些人甚至把槍放在離自己遠遠的地方。
當戰鬥發生後,這些小習慣就成了他們致命的弱點,一些還在找衣服的時候,子彈就結束了他們性命,還有一些人光着身子就衝了出來,還沒有感覺一下熾熱的陽光照在他們身子是什麼感覺的時候就被流彈擊中了,穿上拖鞋後動作與速度就已經大打折扣了。
在魔龍發動進攻的時候,古拉姆帶領着一隊伊拉克女學員手持榴彈發射器,向對方的主要建築物一頓亂捶,加上突擊小隊機槍掃射,一時之間很有把美軍習慣的火力至上發軍得淋漓盡致,一些人還沒有出門就被壓倒在房子內。
短短不到半分鐘內,魔龍的火力就轟射了訓練營內一大半的有生力量,見勢不妙的訓練營成員坐上安全屋裡的車順着地道開始向叢林裡預留的安全道離去。
五分鐘後,那些還在反抗的傭兵都離開了,這讓袁陽有一種不切真實的感覺,上一次他們遇到CC的那支部隊,只有十三人的隊伍,他們硬是打了半個小時後,最後依據有利的地形纔將他們給壓下,但是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同時那支小隊不顧生死的戰鬥精神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這支部隊卻打不過馬上就跑了,這讓他大惑不解,便何況這裡面有着號稱從不怕死的基地分子,這讓袁陽百思不得其解。
“魔,抓到了一個俘虜。”尼古拉斯說道。
“帶我去看看。”袁陽說道,這是他們與CC交戰以來第一次抓到的俘虜,這是個大收穫。
不知道過了多久,迫擊炮彈的爆炸聲再沒有響起,那些槍聲也消失了,西里安就那樣一直昏迷着,在昏迷中那炙熱的溫度也不會讓他有汗流浹背的感覺。
嘩啦!
有人將半桶水倒在了西里安的頭上,受到涼水的刺激,西里安馬上恢復了意識,可是他卻沒有下意識的跳起來或者放聲喊叫,甚至連身體小幅度顫抖都沒有,他只是用一種緩慢的,最不引起對方警惕的速度,慢慢睜開了雙眼。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雙手大拇指與及小拇指緊緊綁縛在一起,再穿過他們的手腕,將手腕紮緊。再用皮帶把雙腿束縛住,這樣一套捆縛方法看起來是很簡單,但是卻徹底壓制了人類雙手的活動空間,不要說是幾個還只能用童子軍來形容的恐怖份子,就算是職業軍人,在短時間內也休想扎脫。
這還不算,一根三四米長的舊電線,先是用腕頸捆綁法將上半身固定,再用電線的另一端把兩隻腳的踝關節拉緊並綁死,同時將西里安的頸、臂、腿三者束縛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物理學中最穩定的三角形,使它們相互牽拉制約,無論做出什麼樣的動作都無法掙脫。
就算是這樣,對方還沒有放心,又解下西里安的皮帶,在他的雙臂上又加了一道綁線,再用西里安的一根鞋帶,把他雙手的大拇指綁在一起。
被綁成這個樣子,西里安全身唯一還能勉強活動的關節只剩下自己的頸部。電視劇裡那些主角在失手被俘後,一邊面無懼色的和敵人周旋,一邊不動聲色的將雙手送到身後尖銳的石塊上不斷磨擦,直至把繩索磨斷再突然發起反擊的畫面,面對這種捆縛技術,出現的可能性只能說是無限接近於零!
西里安勉強轉動脖子視線四處流轉,他現在只想知道,這個敢進攻CC基地的組織到底是何方神聖。
南非國家安全局?
有可能,但是他們不會這樣做,在南非政府和軍方里收到他們賄賂的可不少。
美國中央情報局特工?
有可能,但是CIA絕不會派出一支特種部隊來到非洲打擊他們,因爲他們老闆的就是幫助美**火商在銷售武器的。
亦或者是聯合國維和部隊被騷擾得不勝其煩,所以派出了精銳部隊埋伏在附近,對他們來了一個反伏擊?
西里安還在思索,一雙黑綠相間的叢林靴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西里安下意識的勉強擡頭,當他用仰視的態度,終於看到對方的臉,還有那雙熟悉的眼睛時,他不由有些奇怪了。
看着臉色自若,沒有露出一絲緊張,更沒有半點恐懼的俘虜,就連袁陽的心裡,都有了一絲佩服,打過這麼多場戰鬥後,袁陽不知道自己親手幹掉了多少敵人,其中不缺一些國家的特種部隊,他見過那些平日裡口號叫得響天的特種兵當中的地一些人在面對死亡時嚇得尿了一褲子的,當然也有那種無論面對什麼樣的結局,也會保持一種堅強平靜的人,這樣的人在戰場上可能說是一名身經百戰,早已把死亡看透的老兵。
很明顯,西里安就是那樣的人,甚至可以說是那個羣體當中的精英者。
“你叫什麼名字?袁陽問道。
西里安沒有回答,一聲不吭地看着袁陽,在他的雙眼之中還是那樣的平靜,甚至讓人看到不到一絲的恐懼感。
西里安太瞭解特種兵或者職業特工的審問技巧了,他們會先詢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一旦受審者選擇了回答,這本身就代表了膽怯,代表了因爲害怕受到肢體傷害而做出的妥協。
袁陽笑了笑,面對這樣油鹽不進的傢伙,他可沒有時間去和他玩什麼心理戰,在審訊中面對像西里安這樣老油條更多的是耐心與技巧,當然這樣接受過反審訊的傢伙一些心理技巧也許根本就用不上。
“我知道你不會害怕什麼,那麼就麻煩了,真對不起,下面該讓你做一些小小測試。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喜歡。”袁陽用一種近似溫和的口氣說道。
他從包裡取出一個像假牙的東西,這東西套在牙齒上,而上面是一層軟軟的硅膠一樣的東西,這是爲了防止被審訊者出現咬舌的動作。
這一次他再沒有溫柔了,一記閃拳打在對方的臉上後,在對方暈暈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夾住對方的臉頰,很粗暴地將這個特殊的牙套一下子塞進對方的嘴中。
“真對不起啦,我知道你一定不會配合的,所以我自作主張的使用了一點小暴力,請你多多諒解。”袁陽用着很是和氣的口吻說道。
袁陽那句話不說還好,他一說完後,西里安就氣堵了,如果你說了話,說不定我還會配合一下,你沒有問過我,怎麼就知道我就不樂意呢?還別說那一拳還真快,還真重,現在他的左臉頰腫了起來,口腔左壁也被一拳打破了,他有些吃力的吐了一口口水出來。
袁陽從口袋裡取出一盒針,看到那一排排長長的,細細地,泛着金屬光澤的針,袁陽只是一拿出來,西里安就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了,但是他的心裡還是不停地說道:我能行,我能忍,以前再痛再累的時光已經過來了,還怕這個小屁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