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便掏出了一副銀針。
很快就有人搬來了一個地毯撲在了臺上,李天成強裝鎮定道,“你盤‘腿’坐在地上,我給你下針。”
這‘女’人一句不吭,直接坐在了地攤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還要我把外套脫了嗎?” ”
這‘女’人突然來了一句,李天成搖了搖頭,“用眼辨識‘穴’位,那只是對剛開始學鍼灸的人中醫才用,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夠直接下針。”說着李天成的手一動,這銀針就扎入了‘女’人的後背,然後又是一根,他的速度不緊不慢,‘女’人沒有一點反應,似乎沒有感覺到被扎針一樣。
“這下針的手法,還真是熟練,隔着衣服仍然可以這麼準確,沒有幾十年的浸‘淫’這時很難辦到的。”
“這李天成還真有些手段,只不過人的素質差了點,也沒有什麼了。”
“你們說李天成能不能把患者給治好。”
“我看夠嗆,這抑鬱症本來就是世界‘性’的醫學難題,這周別理也真夠‘陰’險的,搞出了這種病例。”
“這李天成厲害不厲害我不清楚,不過原本是針對凌會長,只不過這周別理突然冒出來,非要上去,結果成了這種情形真是可笑。”
“誰說不是呢。”
只見李天成忙活了半天,額頭上滿是汗水。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銀針給一根根的拔下來。
現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望着場上的情形,想要看看李天成的治療到底有沒有效果。
李浩已經把雙手都攥的很緊,整個人似乎都有些‘激’動。
當李天成把所有的金針都收起來後,便在旁邊問道,“不知道你感覺怎麼樣?”
只見這個‘女’人若無其事的瞥了一眼李天成,“什麼叫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樣,讓我自殺在你面前才滿意。”
正當大家納悶的時候,不知道這個‘女’人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刀。然後朝着自己的手臂扎去。“已經找了這麼多人,看來病是治不好了,還活着幹什麼。”
衆人的眼睛都瞪大了,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沒有想到竟然會突然出現這中變故。
“趕緊攔住她。”
不知道是誰在下面驚呼了一聲。不過所有的人都離的太遠。根本就沒有時間上去。
眼看這個‘女’人就要一刀紮在自己的胳膊上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後面,然後直接抓住了那拿着刀的手腕。“何必呢,只是生病了而已,又不是絕症。”
“我太痛苦了,不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我不想見任何人,想呆在家裡,一直睡死最好了。我知道自己生病了,可是找了好多的醫生,他們都知道我的病,卻沒有一點辦法治癒,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女’人就像是對別人說,也像是自言自語。
衆人看到凌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攔住了她自殘的行爲,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下面一箇中年的‘女’人跑了上來,滿臉都是淚水,“如若你這是幹什麼,真想死在媽的面前嗎?”
一箇中年男子走了上來,“我們可就你一個‘女’孩,如果你死了,以後誰來繼承爸爸的公司,如若你相信爸爸好不好,我一定能夠給你找到醫生,把你的病治好。”
“可我真的很你想死,要不然就讓我死了吧!”這‘女’人從墨鏡下流出了淚水。
沒有得過抑鬱症的人,永遠也不會了解抑鬱症人的痛苦。
那中年‘女’人,抱着她的‘女’兒不斷的流淚。
整個現場都是一片唉聲嘆氣之聲,“這是治的哪‘門’子病啊,這能算是有效果,人都快要去尋死了。”
“一點效果的沒有,我怎麼感覺還加重了。”
李天成那張臉憋的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別理對李天成道,“李醫生現在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你們這一場輸了,我這是給你們機會,你們不抓住,中醫以前不是吹噓能夠治療百病嗎,區區一個抑鬱,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常見的病症,你們不也是束手無策嗎?”
李天成咬着牙道,“就算是讓你們西醫來治,你們能治好嗎?”
“我們可以用心理治療的方法,來減輕患者的痛苦,怎麼也不會比你們的巫術差吧!”說着周別理冷哼了一聲,“看來我們要準備最後一場了。”
凌雲沒有理會這兩個人的吵鬧,而是望向那個要死要活的‘女’孩道,“區區一個抑鬱症,又不是治不好,你用得着這樣嗎?我給你看看。”
那‘女’孩的父親聽到凌雲這麼說,瞪着雙眼道,“您真的有辦法?”
“這只是因爲經脈不暢,而引起的內火鬱結,表現爲抑鬱,很多的西醫都覺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用心理輔導的方法對患者進行治療。這種方法確實有點效果,不過根本就沒有辦法根治,過了兩天患者抑鬱又會復發,歸根到底,都是經脈沒有疏通而導致的,待會我只要給她按摩,在下幾針就沒有問題了。”
這‘女’孩顯然不信,在哪裡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已經看了這麼多的醫生,都沒有用的,很多中醫比你還要厲害,還是不要治了。”說着就掙脫了她母親的懷抱,一個人呆呆的站在了一旁。
周別理冷笑着,“凌雲剛剛這個李醫生已經代表你們中醫出戰過了,按照我們口頭達成的約定,你們現在已經輸了,你就算是再給這個‘女’孩治療,也沒有用,要不然我們趕緊進行第三場,結束後你在對這個‘女’孩進行治療怎麼樣。”
李天成打‘交’道,“周別理你這時在耍賴,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治療好的。”
“在剛開始的時候已經約定好了,李醫生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周別理冷笑着望着李天成,然後大笑道,“虧你還是深海中醫界的知名人物,原來就是這種水平,也不過如此。幸虧剛剛你幫凌雲擋了,要不然現在丟臉的可就是中醫協會了。”
下面卻已經有人叫了起來,“真是笑話,這李天成什麼時候能代表我們深海的中醫界了,明明就是這傢伙自己跑上去的,我們推舉的人是凌會長。”
“就是,先不說這個病人的問題,這個李天成根本就沒有經過我們同意,自己就跑上去了。”
周別理顯然不會放棄,他冷笑着掃向全場道,“怎麼你們中醫還不願意了,這李天成是中醫吧,而且他剛纔上臺的時候,你們根本就沒有人反對,既然這樣那他爲什麼就不能代表中醫界,而且就算是讓你們凌會長出手,也不見得能夠比這更好。”
“這李天‘成’人品低劣,想要代表我們中醫界,連‘門’都沒用。”有人大聲道。
“說不定李天成這傢伙,是跟你攛掇好的,他故意認輸。”
李天成聽到下面的言論,大聲叫了起來,“中醫的兄弟們,你們誤會我了,剛纔的病症你們也看出來了,這絕對不是我的問題,這最後一場我絕對能夠代表中醫取得勝利。”
“什麼,你還要代表我們中醫,你還要不要臉,趕緊下來吧!”
“爲什麼我就不能代表中醫,我們李家在深海有誰敢跟我們比底蘊,如果我李天成都沒有辦法代表中醫界,那這個凌雲更沒有這種資本。”說着他還用手指向了凌雲。
凌雲略微皺了皺眉,望向李天成道,“李天成我勸你趕緊下去,別在這上面搗‘亂’。”
“我沒有搗‘亂’,除了我,沒有人能夠代表中醫界。”
周別理也看出來了,這李天成要比凌雲好對付的多,大笑道,“既然李醫生有這個要求,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進行最後一場吧!”
李天成點了點頭,滿臉的傲然,“我一定能夠代表中醫界取得勝利。”
正當周別理想要說最後一局的規矩時,遠處突然響起警車的聲音,緊接着數十輛警車都在廣場的邊緣,幾隊警察從四面八方朝着這邊包圍而來。
現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搞了比試,還違法了不成,這陣勢也太大了點。”
周別理表情有些僵硬,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劉局長很快就走了過來,夢入江笑着說,“劉局長不知道我們的擂臺賽,違反了什麼法律法規不成?”
劉局長搖了搖頭,“跟你們沒有事情。”
說着他就走到了李天成的跟前,然後揚起了手道,“這時拘捕令。”
李天成臉‘色’有些難看,“劉局長上次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吧,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局長冷笑着,“已經有人把你的罪行揭發出來,你是一名潛入我們國家的東洋間諜,我們對你立刻實施逮捕,並參與到了這次偷盜曙光特效‘藥’的事件。”把他給我立刻抓捕。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李天成從小在深海長大,什麼時候變成東洋人了?”李天成聽到這,立刻臉‘色’大變,不過還是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