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多的人是完全聽不懂,拉里所說的話。
要知道拉里本來說話的語速就比較快,再加上很多人的,讀寫英語還行,聽力就不怎麼樣了。他們看到,外語學院的那些學生,一個個被震撼的欲仙欲死的樣子,不由鬱悶起來自己以前怎麼沒有把英語學好,現在竟然連別人說的話都聽不懂,真是太悲哀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這種表情,快說啊。”
有人壓抑不住,急忙搖晃着身邊的人。
只見那人還是滿臉不信道,“我有些懷疑,剛剛我是不是聽錯了,拉里先生說,他要向凌雲請教,彈奏拉三的技巧。”
聽到了同學翻譯,衆人一片譁然。
“你絕對是搞錯了,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有人不由搖頭道。
不過隨即便有人反駁,“你沒有搞錯,剛剛拉里就是這麼說的。”
凌雲站在場上,聽着拉里的話則是笑了笑,“拉里先生真是過獎了,我這彈奏的水準跟你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聽到凌雲這麼說,很多人似乎也找到了一個理由。
對,這肯定是客套。
凌雲他纔多大,怎麼可能可以跟拉里比肩,拉里可是世界著名的鋼琴%家,整個華夏都沒有人能夠達到他的水平。如果剛剛拉里所說的話是真的,那不就是說凌雲是華夏,鋼琴水平最高的人,這絕對是不可能的。許多人想到了這裡,都使勁的點了點頭。
陳院長臉上帶着一絲的笑意,望向了拉里道,“拉里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在我們之前可是說過的。您今天要上去彈奏一曲,讓深海學生見證一下,您的鋼琴水平。”
陳東來顯然也是以爲,剛剛拉里只是一句幽默罷了。
凌雲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幾個星期。就達到了大師的水準了。
“對。拉里先生,我們可是都期待着一睹,您鋼琴大師的風采。”
申院長也站了出來,笑着調侃着。
“嘿。果然只是個玩笑罷了。拉里如果能夠演奏的話。最好還是拉三。這樣我們就能夠看出,鋼琴大師的水準是什麼樣的了,肯定更能夠讓人震撼。”
“確實是這樣啊。”
那吳木剛纔的表情甚至都有些猙獰了。現在終於恢復了些許的血色,“我就知道,剛剛肯定只是幽默罷了,凌雲怎麼可能比拉里還要厲害,真是做夢。”
不過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那拉里則是擺了擺手,臉上帶着一絲的苦澀。
“陳先生我這真的沒有開玩笑,你今天說什麼,我也不上去丟人了,那個年輕人比我彈奏的還要好。”說到這裡還使勁的搖了搖頭。
“什麼拉里先生,您說的什麼?”陳院長不由驚愕道,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剛纔沒有開玩笑。”拉里正色道,說完他又望向了凌雲道,“凌先生待會我再向你請教。”說到這裡,他便坐了下去。
陳院長有些驚歎了,他知道,這拉里既然說自己不是開玩笑了,那就肯定不是。
這凌雲也太妖孽了把,他學鋼琴才學幾天,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想到這裡,他又不由的搖了搖頭。
凌雲沒有理會,他的臉上略帶着笑容,望向了臺下那滿臉震撼的吳木。
許多人都是順着凌雲目光望去,很快他們就想起了什麼,有人嘲笑道。
“麻痹的,真是好笑,現在連拉里先生都甘拜下風了,剛剛還有一個人,不自量力,向別人挑戰,現在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還真是差點忘了,剛纔還有人覺得自己多有能耐,現在他應該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真是噁心,竟然還想追求校花。”
“這就是,還自稱是校草。”
吳木臉上變的有些潮/紅,顯然氣的有些不行,他死死的攥緊了手,然後又鬆開,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滿臉怒色的望向凌雲叫道,“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有這種能耐。放眼整個世界,恐怕也沒有人能夠在你這個年齡段,就有這樣的鋼琴水平,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凌雲你絕對是作弊了。”
吳木簡直快要嘶吼了起來,他心裡十分確信。
就算是凌雲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水平高的這麼離譜把。
“你作弊竟然還這麼猖狂。”他站直了身體,望向了凌雲繼續叫道,“你沒有想到吧,現在事情被我給揭穿了。”
聽到吳木的這些話,衆人有些驚疑不定了,畢竟剛纔凌雲給人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凌雲則是笑了笑了,“我作弊?真是搞笑,不知道你是從何判斷,難不成就是憑藉你的一家之言,要不然你給我列舉一個,有誰能夠彈奏的比我還好。”
吳木怒道,“還有說嗎?肯定是拉赫的原版,要不然你絕對不可能比拉里彈奏的還要好。對了,我曾經聽過拉赫的那一版,跟你彈奏的完全一樣,對就是完全一樣,現在你還狡辯什麼?”
衆人聽到吳木說的有鼻子有眼,也全都不由的驚愕了起來,不知道他這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有沒有搞錯,是這種情況嗎?”
“拉赫的那個版本,我還真沒有聽過。”
“我倒是覺得,這還真是有些可能。”
正在這時,那一直坐着的拉里站了起來,英文說了一句。
很快陳院長便翻譯了起來,“剛剛拉里先生說了,凌雲先生所彈奏的鋼琴曲,絕對跟拉赫的不同。”
“現在事情,似乎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那坐在前面的劉成早就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大叫起來,“我說吳木,你小子也太不要臉了吧,竟然還誣陷凌雲。”
吳木臉上卻帶着堅決道,“我沒有誣陷他,就算是跟拉赫的不同,這也很好解決,只要在原聲裡面做出一些改動就可以了。”
“你說的這麼多,是不是因爲你做過啊,難不成你剛剛彈奏,就是把原聲通過改動後,形成的?”劉成叫了起來。
“我看你這纔是誣陷!”吳木冷冷道,“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這次絕對沒有對原聲進行過改動。”
周圍的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有人說相信凌雲,也有人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畢竟現在的造假水平太高了,都到了能以假亂真的地步。
凌雲臉上帶着些許的冷笑,“吳木你小子還真是自己作死,你當然該說你沒有對原聲進行過改動了,因爲你做的要比這些還要骯髒的多。”
“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吳木立刻叫了起來,“你小子現在是惱羞成怒了吧!對了在你開始彈奏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大禮堂,肯定是去準備作弊的東西了。”
“吳木別跟他吵了,凌雲這小子自己作弊肯定不會承認的,咱們走吧,這種人不跟他一般見識。”
凌雲輕輕拍了拍手,略帶着笑容望向了下面全體同學,笑着說,“其實剛纔我並不是去衛生間了。”
吳木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雖然不明白凌雲爲什麼這麼說,不過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便叫了起來,“現在知道事情瞞不住了,準備坦白了?”
凌雲沒有理會吳木,而是繼續道,“我下面給大家介紹一個人,相信大家肯定是想要認識的。”說到這裡,凌雲掏出了手機,然後說了一句,“進來吧!”
正當衆人疑惑的時候,只見木鐵直接從後面走了出來,他還拽着一個人,那人低着頭,踉踉蹌蹌的向前走着。
“這是誰啊?”
“不認識,怎麼回事?”
有人疑惑的望着,那被木鐵拽着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的臉上戴着口罩。
相比於他們的疑惑,吳木則是,立刻臉色大變,那張臉變得非常難看。
木鐵直接把這人給拽到了上面,便笑着說,“這是剛纔我跟凌雲去地下室裡,抓到的人,當時他正在彈奏鋼琴,而且彈的就是拉三。”
“什麼意思?”有人驚愕的問。
木鐵冷笑着,“你說說,你來到底是幹什麼的,要不然我可就把你的口罩給拿下來了,你就會身敗名裂了。”
那人點了點頭,然後對吳木道,“吳木公子對不起了。”
“我這次是被吳木給叫來的,替他彈奏拉三,他給了我錢,行了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木鐵笑了笑,“還不錯,算你小子比較識相。”
“你走吧,我也不想難爲你。”說完便鬆開了手,這人急忙跑了出去。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擦,搞了半天這吳木是先下手爲強,他自己作弊了,還說別人作弊。”
“難怪,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還會彈奏鋼琴。剛纔我還以爲是自己以前帶着有色的眼鏡,看錯他了,搞了半天這是死不悔改。”
吳木整個臉都變得鐵青,“你們這是血口噴人。”
“說我們血口噴人?”木鐵說完,便笑了笑,“我這裡還有照片,剛纔在地下室裡拍的,現在大家去看看,還可以看到,鋼琴還在下面。”